身邊躺著一隻白貓。
“我來送定情信物了。”
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一下白貓的腦袋。
“去吧。”
白貓很聽話,對著謝挽音乖巧地喵了一聲,跳進了她的懷裡。
謝挽音下意識地抱住,有些不知所措。
這白貓潔白光亮的皮毛,碧綠色的眼睛。
皮毛的手感,體形胖瘦,聲音,一切都和香雪絲毫不差。
東方醉輕笑,“那日你說不喜歡我送的定情信物,我反思了許久,決定把我自己當成定情信物送給你,今日特地來自薦枕蓆。”
說著,拍了拍床榻,“還不快過來?”
他眼眸半闔,笑容詭魅。
謝挽音上前,把貓塞進東方醉的懷裡,拚命扯東方醉。
“下去!我不需要你自薦枕蓆,也不要你的貓,不準躺在我的床榻上。”
謝挽音用了內力也沒扯動東方醉,很是生氣。
“快滾!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東方醉迅速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扯到床榻上,攬到懷裡,用手束縛住她。
氣息滾燙地落在她耳邊。
“你根本不敢喊人,若是別人看到我們倆半夜在床榻上拉拉扯扯,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
“到時候,我就說你半夜約我來這裡見面。別人會說,謝家嫡
謝挽音臉都白了,“東方醉,你到底想怎麼樣?”
東方醉的聲音低沉魅惑,“既然你不要我自薦枕蓆,那就收下這隻白貓。”
“收下了,我就走。”
謝挽音果斷乾脆:“好,貓我收了,你趕緊滾。”
一個滾燙溫軟的東西,猛然落在了她的耳尖上。
東方醉身影一閃,離開了。
謝挽音火速把窗戶死死關好。
又找了一塊帕子,拚命擦自己耳尖。
直到擦得耳尖火辣辣的疼,這才憤恨的扔掉帕子。
有氣無力地坐在床榻上。
白貓輕步走到謝挽音身邊,舔了一下她的手。
爬到她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謝挽音抱起白貓就準備放出去。
白貓以為謝挽音要抱著它玩耍。
興奮地“喵喵”兩聲。
用頭抵住了謝挽音的心口。
這和當初香雪死前做出來的動作一模一樣。
謝挽音像被點了穴位,定在原地。
許久後。
“我暫時收留你,等我擺脫了你的主人,再決定你的去留,知道嗎?”
白貓“喵喵”地迴應兩聲,再次用頭抵住了謝挽音。
謝挽音被白貓這個動作弄得心裡陣陣酸澀,抱著白貓躺到了床榻上。
一躺下就聞到伽南香味道,很淡。
她立馬彈坐起來。
這是東方醉剛纔躺的位置,味道也是他留下的。
“綠珠,綠珠……”
謝挽音要換掉床褥。
喊了兩聲,沒有反應。
這纔想起來,今天沒讓綠珠守夜,也沒安排其他丫鬟在屋裡。
若是換床褥,就要驚醒整個院子裡的丫鬟。
她最終選擇繼續躺下。
太被動了,喜怒哀樂都被東方醉牽著走。
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必須想辦法改變這種現狀。
早點擺脫東方醉這個瘋子。
謝挽音聞著這個味道,抱著白貓,慢慢睡著了。
※
國師府,書房,燭火通明。
東方醉正在認真作畫,畫的是謝挽音剛纔扯他,讓他趕緊滾的樣子。
蕭之在旁邊幫忙弄顏料,一臉牙疼的表情。
“國師,你這畫工越來越好了,我光看這畫,就能想到謝姑娘罵你的樣子。 ”
東方醉掀起眼皮撇了一下蕭之,冷意十足。
“別說廢話,說說你今天遇到李慕暖的事。”
蕭之被東方醉這一眼弄的脖子發涼。
“就是我下午帶著貓回來的時候,路上遇到了李慕暖,她當時好像是剛剛探視完謝思遠,準備回宮。”
一躺下就聞到伽南香味道,很淡。
她立馬彈坐起來。
這是東方醉剛纔躺的位置,味道也是他留下的。
“綠珠,綠珠……”
謝挽音要換掉床褥。
喊了兩聲,沒有反應。
這纔想起來,今天沒讓綠珠守夜,也沒安排其他丫鬟在屋裡。
若是換床褥,就要驚醒整個院子裡的丫鬟。
她最終選擇繼續躺下。
太被動了,喜怒哀樂都被東方醉牽著走。
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必須想辦法改變這種現狀。
早點擺脫東方醉這個瘋子。
謝挽音聞著這個味道,抱著白貓,慢慢睡著了。
※
國師府,書房,燭火通明。
東方醉正在認真作畫,畫的是謝挽音剛纔扯他,讓他趕緊滾的樣子。
蕭之在旁邊幫忙弄顏料,一臉牙疼的表情。
“國師,你這畫工越來越好了,我光看這畫,就能想到謝姑娘罵你的樣子。 ”
東方醉掀起眼皮撇了一下蕭之,冷意十足。
“別說廢話,說說你今天遇到李慕暖的事。”
蕭之被東方醉這一眼弄的脖子發涼。
“就是我下午帶著貓回來的時候,路上遇到了李慕暖,她當時好像是剛剛探視完謝思遠,準備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