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音驚詫,“驚雀刀?”
前朝名匠浮百大師,耗儘一生心血,打造了十把短刀,在戰亂中損壞了六把,剩下四把,下落不明。
驚雀刀便是四把之一,萬金難求。
謝聽寒聳聳肩,“你也不想想,能讓你一眼看中的短刀,怎麼會是凡品?”
“謝聽寒,你傻嗎?用驚雀刀換我幫你送信!就算你什麼都不給我,說幾句好話,我也會幫你。”
謝聽寒渾不在乎,“我拿你當親姐,有好東西當然得想著你。”
“無功不受祿,我直接說送你一把驚雀刀,你肯定不要。”
他揮揮手,瀟灑的離開了。
“阿姐,別送了,我走了。”
謝挽音站在原地,無聲笑了。
她若是有個同胞的親弟弟,大概就是謝聽寒這種。
就在謝挽音送謝聽寒的時候,遠在大禹國邊疆的軍營裡,已經升起了裊裊炊煙。
前幾日,大禹和大豐剛剛進行了一場激戰,兩邊都損失慘重。
最近都默契地各自休整。
今日上面特地叮囑,讓廚子加餐,故而,軍營的廚子很早就開始準備晚飯。
軍營的帳篷裡,項星劍正在對著輿圖,思索著即將到來的下一場大戰。
一
項星劍轉身,看到將士手裡捧著的梨木匣子,微詫。
他在這裡收到的東西全都是書信。
項家每隔十天會寄一封家書,謝挽音每個月會寫一封信給他,沒人給他送過匣子。
將士進屋,把匣子放到桌上,抱拳退下。
項星劍打開匣子,裡面是一封信,和一個用錦布裹起來的短刀形狀的東西。
信是謝挽音寫的。
他拆開信,謝挽音在信裡說了一些生活瑣事,叮囑他在軍營注意身體。
最後加了一句,意外得到一把短刀,覺得和他很般配,送給他,希望他不要嫌棄。
他放下信,拆開錦布,取出裡面的短刀。
刀柄上雕刻的星辰栩栩如生,對著光,彷彿真的在閃,有種詭異的美。
抽出裡面的刀身。
泛著藍光的刀身,寒氣四溢,鋒利且妖冶。
項星劍從頭上扯下一根頭髮,髮絲剛碰到劍身,斷成兩截,飄然飛落到了地上。
他被驚豔住了。
從未見過如此絕美鋒利的刀。
“項星劍!喝酒去。”謝飛靈直接掀開門簾進來了。
項星劍回頭,“啊,喝酒?”
謝飛靈一眼就看到了項星劍手裡的短刀。
跨步上前,拿過刀,細細端詳起來,須臾後,不停感慨。
“傳聞中的驚雀刀,果然名不虛傳。”
“驚雀刀?”項星劍聽聞過驚雀刀,但是不知道面前這把就是,一時間有些驚。
謝飛靈睨了他一眼,“你不認識?那你這把刀哪裡來的?”
項星劍老老實實回答:“阿音送的。”
謝飛靈把刀收好,遞過去,語氣有些酸。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還沒成親呢,有好東西不想著我這個兄長,心心念念全是你。”
項星劍耳尖微紅,拚命解釋。
“阿音沒在信裡說這個刀的名字,還讓我別嫌棄……可能她也不知道這把刀如此名貴,纔會送我,也許她準備送你一把更好的……”
他長得星眉劍目,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虎牙,帶著濃重的少年氣。
這會紅著耳朵拚命解釋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是戰場上驍勇善戰的騎都尉。
謝飛靈注意到項星劍通紅的耳朵,戲謔地笑了起來。
“行了,別解釋了,我還沒小氣到為了一把刀妒忌你。阿音如此對你,你娶了她以後,絕對不能欺負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跨步上前,拿過刀,細細端詳起來,須臾後,不停感慨。
“傳聞中的驚雀刀,果然名不虛傳。”
“驚雀刀?”項星劍聽聞過驚雀刀,但是不知道面前這把就是,一時間有些驚。
謝飛靈睨了他一眼,“你不認識?那你這把刀哪裡來的?”
項星劍老老實實回答:“阿音送的。”
謝飛靈把刀收好,遞過去,語氣有些酸。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還沒成親呢,有好東西不想著我這個兄長,心心念念全是你。”
項星劍耳尖微紅,拚命解釋。
“阿音沒在信裡說這個刀的名字,還讓我別嫌棄……可能她也不知道這把刀如此名貴,纔會送我,也許她準備送你一把更好的……”
他長得星眉劍目,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虎牙,帶著濃重的少年氣。
這會紅著耳朵拚命解釋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是戰場上驍勇善戰的騎都尉。
謝飛靈注意到項星劍通紅的耳朵,戲謔地笑了起來。
“行了,別解釋了,我還沒小氣到為了一把刀妒忌你。阿音如此對你,你娶了她以後,絕對不能欺負她。否則,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