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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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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望著手裡的錦盒,怔了一瞬。

旁邊的皇帝笑道:“母後,快打開看看。”

太後掀開錦盒,裡面是用冰花芙蓉玉雕刻的一朵水蓮花。

中間用金絲做的蓮花芯,不知道上面塗了何物,蓮花芯從裡面發出淡淡的光。

整朵蓮花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笛聲停下,四隻仙鶴從大殿正門飛了出去。

“好!”皇帝最先帶頭鼓掌,眾人反應過來,齊齊喝彩。

掌聲落下,東方醉走上前,並未下跪行禮,隻是對著坐在高位上的太後、皇上和皇後等人微微俯身。

“祝太後明月一池蓮,釣渭絲綸日月長。”

話一落音,不知道誰帶頭高喊了一句,“祝太後明月一池蓮,釣渭絲綸日月長。”

眾人紛紛跟著高喊。

聲音徘徊在大殿上,久久不散。

太後笑的眼角皺紋堆起,“國師這壽禮,哀家甚為喜歡。”

說完,揮手讓東方醉坐在了她的身側。

幾個皇子趁著太後心情大好,紛紛獻上壽禮,絲竹聲起,殿內再次沸騰了起來。

謝挽音腦袋裡亂成一片。

她之前從未見過東方醉,今日是第一次。

現在,她猛然明白了。

這大禹國,隻有國師東方醉,在皇宮裡不用有任何避諱。

可以穿白衣,還可以隨意行走。

她忍不住望向了坐在高位上的人。

那人坐在太後身邊,一身白衣不染塵埃,彷彿和大殿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東方醉忽然側首,視線掠過謝挽音,隨即望向了別處。

謝挽音僵住了。

剛纔那一瞬,她分明在東方醉眸底看到一種詭異得嘲諷和戲謔。

彷彿是獵人捕捉到了獵物,等著看獵物垂死掙紮。

謝挽音再次定睛的時候,東方醉正在和太後低聲說話,嘴角帶著淺笑。

剛纔的那一瞬的眼神相接,像是一場錯覺。

謝挽音的後脊椎緩緩爬上一股涼意。

她再也不敢抬頭,隻盼著這場宴會趕緊結束。

在這種如坐鍼氈的狀態下,宴會終於結束了。

謝挽音跟著兩個熟悉的官員女眷一起走出了皇宮。

三人出了宮,寒暄幾句,相互告別,便各自去找自己的馬車了。

為了保證壽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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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進宮的人都不能帶貼身侍從或婢女。

謝挽音的貼身丫鬟綠珠一直在外面的馬車邊侯著,見到謝挽音出來,迎上去,欣喜道:“小姐。”

她將謝挽音扶進馬車,手腳麻利地給謝挽音打起了扇子。

車裡的冰已經化了,隻有微弱的涼氣,有些悶熱。

綠珠一邊打扇子,一邊道:“小姐,你快看看你的貼身玉佩是不是丟了一半?”

謝挽音驟然一驚,慌忙去摸自己的腰間。

她有一塊圓形的純白色玉佩,兩邊呈月牙狀,中間鏤空雕刻,環扣在一起。

是親生母親留下的遺物,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每日都隨身攜帶。

現在,這塊玉佩隻剩下半個月牙了。

謝挽音驚詫地看向綠珠:“這……”

綠珠連忙解釋道:“剛纔有個小太監出來,拿著你的那半塊玉佩,說是在宮裡撿到的。”

“他怕驚擾了太後的興致,沒敢去宴會上一個一個詢問,到宮外詢問我們這些守著馬車的奴才,是誰家主子落下的東西。”

“奴婢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小姐你的玉佩。”

“那小太監問清了你的身份後,說是怕被冒領,不肯把那半塊玉佩給奴婢。”

“讓你明日就帶著剩下的半塊玉佩,親自去國師府討要。”

“因為那半塊玉佩是國師在一棵梧桐樹下撿到的。”

綠珠說到這裡,停下來,忍不住笑了。

“大家都好羨慕。”

“國師高高在上,平日連幾個皇子想去國師府看一眼都不行,你卻因為這事能進國師府。”

“說不定還能看到國師養的那些動物……”

綠珠還沉浸在能去國師府裡看一眼的興奮中,謝挽音的心如墜深淵。

她想到了東方醉在宴會上的那個眼神。

她沒看錯。

那是真的。

東方醉要讓她自投羅網。

她就是那個困在陷阱裡的獵物。

謝挽音一路若有所思地回到謝府,一下馬車,就有一個東西朝她砸了過去。

“砸死你這個壞女人!”

綠珠慌忙擋在謝挽音身前,“小姐小心!”

謝挽音一把扯過綠珠,伸手接住了那個東西,攤開手,是個尖利的石子。

她抬首張望,果然見門裡的長廊下站著一個男孩。

謝挽音的親生母親去世後,父親娶了繼室趙芹,生了一個男孩,取名謝思遠。

今年剛滿六歲,惡習滿身,驕縱無禮。

謝挽音的父親因為最近腰部受傷,不能下床,趙芹每日貼身伺候,沒法走開,所以今日才讓謝挽音獨自去了壽宴。

趙芹想讓謝挽音帶著謝思遠一起去,謝挽音拒絕了。

太後壽宴非玩鬨,若是謝思遠在壽宴上出了差錯,謝家都要跟著被連累。

謝思遠氣不過,一心想要用石子砸死謝挽音。

他又猛然朝著謝挽音扔了一把石子,“砸死你,砸死你,讓你不帶我去皇宮裡玩!”

負責照顧謝思遠的奴仆站在旁邊,訕訕看著,不敢上前。

謝挽音閃身躲過石子,沉下臉,咬牙道:“謝思遠!”

謝思遠對上謝挽音噬人的眼神,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孃親,孃親,阿姐要殺了我!”

聲音劃過夜空,尖銳刺耳。

綠珠憤然出聲:“這二公子越來越沒規矩了。”

謝挽音立在原地,望著謝思遠的身影,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

她現在一心想著明日如何應付東方醉,沒心情和謝思遠計較。

“算了,回去吧。”

綠珠歎口氣,無奈地跟著謝挽音進了府。

二人剛進謝挽音居住的瀟湘苑大門,迎面出來一個婆子,著急道:“大小姐,你可回來了,香雪不見了。”

香雪是謝挽音養的貓,純白色的,溫順通人性,膽子極小,養了快七年,感情甚好。

“什麼時候不見的?”謝挽音的心莫名一慌。

婆子回道:“您今日去宮裡赴宴沒多大會,香雪就不見了,老奴帶人在府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綠珠驚道:“不可能,香雪膽子那麼小,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

謝挽音攥緊了雙手,問道:“今日謝思遠有沒有來我們這裡?”

婆子想也沒想地回道:“二公子來了,說是想看看你回來沒。老奴聽你的吩咐,沒讓他進咱們的院子,直接把他打發走了……”

說到這裡,婆子猛然一驚,“大小姐,你的意思是,二少爺抓走了香雪?”

謝挽音抿著唇,轉身飛奔去了謝思遠住的院子。

綠珠和那個婆子在後面緊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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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謝挽音的親生母親去世後,父親娶了繼室趙芹,生了一個男孩,取名謝思遠。

今年剛滿六歲,惡習滿身,驕縱無禮。

謝挽音的父親因為最近腰部受傷,不能下床,趙芹每日貼身伺候,沒法走開,所以今日才讓謝挽音獨自去了壽宴。

趙芹想讓謝挽音帶著謝思遠一起去,謝挽音拒絕了。

太後壽宴非玩鬨,若是謝思遠在壽宴上出了差錯,謝家都要跟著被連累。

謝思遠氣不過,一心想要用石子砸死謝挽音。

他又猛然朝著謝挽音扔了一把石子,“砸死你,砸死你,讓你不帶我去皇宮裡玩!”

負責照顧謝思遠的奴仆站在旁邊,訕訕看著,不敢上前。

謝挽音閃身躲過石子,沉下臉,咬牙道:“謝思遠!”

謝思遠對上謝挽音噬人的眼神,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孃親,孃親,阿姐要殺了我!”

聲音劃過夜空,尖銳刺耳。

綠珠憤然出聲:“這二公子越來越沒規矩了。”

謝挽音立在原地,望著謝思遠的身影,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

她現在一心想著明日如何應付東方醉,沒心情和謝思遠計較。

“算了,回去吧。”

綠珠歎口氣,無奈地跟著謝挽音進了府。

二人剛進謝挽音居住的瀟湘苑大門,迎面出來一個婆子,著急道:“大小姐,你可回來了,香雪不見了。”

香雪是謝挽音養的貓,純白色的,溫順通人性,膽子極小,養了快七年,感情甚好。

“什麼時候不見的?”謝挽音的心莫名一慌。

婆子回道:“您今日去宮裡赴宴沒多大會,香雪就不見了,老奴帶人在府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綠珠驚道:“不可能,香雪膽子那麼小,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

謝挽音攥緊了雙手,問道:“今日謝思遠有沒有來我們這裡?”

婆子想也沒想地回道:“二公子來了,說是想看看你回來沒。老奴聽你的吩咐,沒讓他進咱們的院子,直接把他打發走了……”

說到這裡,婆子猛然一驚,“大小姐,你的意思是,二少爺抓走了香雪?”

謝挽音抿著唇,轉身飛奔去了謝思遠住的院子。

綠珠和那個婆子在後面緊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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