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夫人也不是那樣厲害啊......
就在這時,去廚房端藥的夏媽媽匆忙跑進來,急得險些跌跟頭。
“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要債的上門來了!”
聽到這話,老夫人猛地睜眼,頭上敷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
“什麼債主?!”
夏媽媽急得滿頭大汗:“奴婢也不知,但人已經往後院去拿東西抵債去了,您快去看看啊,人都快衝到二小姐院子了 !”
真是造孽啊!
月兒馬上就要及笄了,要是被男人衝撞了院子,還如何嫁入高門!
連柺杖都來不及拿,老夫人起身就往那邊趕。
當她出去這纔看到,安平侯府裡一片狼藉。
就連不值錢的花草都被搬了乾淨,更別說前廳用來充排名的字畫瓷器。
老夫人臉色大變,可更讓她震怒的還在後頭。
她撐著口氣趕到後院時,隻見七八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要往裡闖,老遠都能聽到張清月的哭聲,幸好丫鬟婆子們還算忠心,暫時還沒讓人衝進去。
“住手!”老夫人沉聲大喝。
見到正主來了,那債主也指揮手下推開,笑著道:“老夫人,你可算是來了。”
老夫
“你是誰家的人,竟然如此沒有規矩,擅闖我安平侯府後院!”
債主拿出張契書,無奈道:“老夫人,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欠債還錢,你們還不起錢,我們隻能搬東西抵債了!
你這府上窮得厲害,我們是看這院子佈置不錯,這纔想要進去的,並沒有衝撞小姐的意思。”
這還不算衝撞,什麼纔是衝撞!
當真是氣人太甚,以前老頭子還在時,安平侯府哪裡會受這氣......
老夫人氣得咬牙,一把將那契書奪了過來——
上面寫的正是五年前,她向程家錢莊借了兩千兩銀子之事。
老夫人氣得險些仰倒,這什麼債主,分明就是程家故意派來的啊!
周氏分明答應過她,這筆錢不用還了,現在為了逼迫她去將程卿安接回來,連陳年舊賬都翻出來了!
老夫人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就在所有人都絕望時,門衛傳來小黃門的特殊聲調——
“聖旨到——”
聖旨!聖旨竟然又送到安平侯府來了!
老夫人大喜過望,原來皇上沒忘了張家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安平侯府世子張躍川,薄待髮妻,特令其跪祠堂半月,以儆效尤。”
什麼!好不容易等來的聖旨,竟然是斥責!
轟——
老夫人腦子如同被鐵錘敲了一下,她身子一僵,就栽倒在地上......
張躍川被叫回家,還沒從家裡被搬空中緩過神來,又聽到這樣的聖旨,幾乎要憋出口老血。
可偏偏,他還得笑嘻嘻地,將來傳旨的小太監請出去。
小太監見曾經風頭無兩的安平侯府,竟然成了這副破爛樣,連連咋舌搖頭,回宮給皇帝稟報去了。
那債主在聖旨來時就縮到了一旁,見聖旨竟然是這樣,又立馬倨傲地吩咐人繼續搬東西。
頓時,安平侯府又響起了,叮鈴哐啷的聲音。
原來是,那些人竟然將安平侯府,門窗上的雕花琉璃都給拆了!
張躍川目眥欲裂,幾乎是發了狂,纔將那群蝗蟲趕走......
見人終於走了,蘇葉兒才領著三人,打開門跑了出來。
“哇,兄長/爹爹,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三人抱著張躍川胳膊,哭得淒慘,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老夫人則是捂著胸口,臉色刷白的由夏媽媽扶著閉目養神......
什麼!好不容易等來的聖旨,竟然是斥責!
轟——
老夫人腦子如同被鐵錘敲了一下,她身子一僵,就栽倒在地上......
張躍川被叫回家,還沒從家裡被搬空中緩過神來,又聽到這樣的聖旨,幾乎要憋出口老血。
可偏偏,他還得笑嘻嘻地,將來傳旨的小太監請出去。
小太監見曾經風頭無兩的安平侯府,竟然成了這副破爛樣,連連咋舌搖頭,回宮給皇帝稟報去了。
那債主在聖旨來時就縮到了一旁,見聖旨竟然是這樣,又立馬倨傲地吩咐人繼續搬東西。
頓時,安平侯府又響起了,叮鈴哐啷的聲音。
原來是,那些人竟然將安平侯府,門窗上的雕花琉璃都給拆了!
張躍川目眥欲裂,幾乎是發了狂,纔將那群蝗蟲趕走......
見人終於走了,蘇葉兒才領著三人,打開門跑了出來。
“哇,兄長/爹爹,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三人抱著張躍川胳膊,哭得淒慘,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老夫人則是捂著胸口,臉色刷白的由夏媽媽扶著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