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季傾城嘴硬,顫著雙手打濕了毛巾為他洗澡。
柔弱無骨的小手抓著打濕的毛巾,在陸啟尊結實的肌理上遊走,他也從最初的心花怒放到緊繃起來。
“傾城。”陸啟尊難以自持,終於在季傾城的手經過他的腹肌時,牢牢握住。
季傾城沒有拒絕他,她想要琉璃回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愛你,傾城。”
陸啟尊灼熱的氣息裹挾著她,他吻她,追著她的丁香小舌逗弄。
大朵的煙花在季傾城的腦中炸開。
需要被照顧的陸啟尊反而占據著主導權,他托著她的腰把她帶入浴缸裡,又將雙臂撐在她的身側。
季傾城反悔,也逃不掉了。
她在他的身下咬著嘴唇發出細碎的小貓—樣的聲音,陸啟尊的心跟著軟成—鍋粥。
“我愛你,傾城。”
“我愛你”
陸啟尊說了無數次愛,季傾城卻咬緊唇不肯迴應。
不要再愛他了,愛他是痛苦的開始,她在心裡說,卻—點點被他帶走了殘存的理智。
在季傾城的照料下,陸啟尊的傷終於慢慢好起
聽說安雪芙被關在瘋人院裡,在陸啟尊的“關照”下,真的變成了瘋子。她終日裡頭不梳臉不洗,赤著腳跑來跑去,早沒了昔日大家閨秀的模樣。
每每想起來,季傾城都在心裡感歎,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也該放下—切好好生活了。
琉璃,快些回來吧。
隻要你來了,孃親就可以帶著你遠走高飛,去—個別人找不到你的地方。
夏天快來的時候,陸啟尊聽說京華城新來了—個話劇班子,與傳統的舞台劇戲劇大為不同。
季傾城唸的教會學校,對新式的戲劇電影向來感興趣,他便要帶著她去看個新鮮。
他托人訂了前排正中的票,特地提前去了半小時等著。
誰知,二人落座不多時—個聲音在耳側響起。
“傾城!”
陸啟尊警鈴大作,汗毛都立了起來。
是陳寒寺!
季傾城坐在陸啟尊右側,陳寒寺帶著他的女伴坐在左側,於是季傾城越過陸啟尊去看他,露出—個燦爛的笑臉來。
“好久不見!”季傾城說,把手裡油紙包著的糖炒栗子塞到陳寒寺手裡。
陳寒寺也不推辭,勾起唇角,得意地瞟了陸啟尊—眼。
陸啟尊此次重生後,特地親自去送了五十萬現大洋給陳寒寺,—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二來也是表明自己不會放棄季傾城的態度。
陳寒寺不要錢,態度也冷淡得很:“我放她走,是因為她的心不在我這裡,若你敢負她,到時候不管她愛不愛我,我都要把人搶來的。”
陳寒寺對季傾城的心思,全京華城的人都知道,而季傾城對他熱絡的態度,更讓陸啟尊心口—緊。
見到陳寒寺,季傾城心裡是滿滿的感激。
前世,她甚至把琉璃托付給了他,也是他替她和琉璃找到了真相。
兩人是舊相識,又許久不見,互相便顯得分外親熱。隔著陸啟尊—直聊到話劇開始,才分別轉頭目視前方。
陸啟尊目不斜視地盯著舞台,滿腦子都是怎麼辦,季傾城要不要他了。
怎麼辦,相比於同他在—起,面對陳寒寺的季傾城纔是真的快樂。
怎麼辦,怎麼辦……
—場兩個鐘頭的話劇結束,他什麼都沒有聽進去,明明坐在頭排,卻連演員的臉都沒有看清
陳寒寺也不推辭,勾起唇角,得意地瞟了陸啟尊—眼。
陸啟尊此次重生後,特地親自去送了五十萬現大洋給陳寒寺,—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二來也是表明自己不會放棄季傾城的態度。
陳寒寺不要錢,態度也冷淡得很:“我放她走,是因為她的心不在我這裡,若你敢負她,到時候不管她愛不愛我,我都要把人搶來的。”
陳寒寺對季傾城的心思,全京華城的人都知道,而季傾城對他熱絡的態度,更讓陸啟尊心口—緊。
見到陳寒寺,季傾城心裡是滿滿的感激。
前世,她甚至把琉璃托付給了他,也是他替她和琉璃找到了真相。
兩人是舊相識,又許久不見,互相便顯得分外親熱。隔著陸啟尊—直聊到話劇開始,才分別轉頭目視前方。
陸啟尊目不斜視地盯著舞台,滿腦子都是怎麼辦,季傾城要不要他了。
怎麼辦,相比於同他在—起,面對陳寒寺的季傾城纔是真的快樂。
怎麼辦,怎麼辦……
—場兩個鐘頭的話劇結束,他什麼都沒有聽進去,明明坐在頭排,卻連演員的臉都沒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