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回來了。姑爺中午就到了,一直在前廳跟老爺說話呢。”
陸啟尊來了?
季傾城恰好有事要問他,便去了前廳。
陸啟尊正四平八穩得端坐在太師椅上和季師長喝茶,見她來突然失了神,滾燙的茶水漸出來,灑在了手背上。
“又不是新婚小夫婦了,怎麼見了傾城,還是這個樣子。”
季師長笑道,忙讓人取了濕帕子給陸啟尊敷上。
“我記得啟尊第一次看見傾城,也是打翻了茶杯。”
聽到嶽父的調侃,陸啟尊一個督軍少帥,一時間竟紅了臉。
“不是催你回家,就是幾日不見,不知你過得好不好,我來看看。”
他慌忙站起來,對季傾城解釋。
“催你回家也是應該的”季師長看二人彆扭的神色,開口道,“哪有出嫁了的閨女,在孃家一住就是這麼多天的,也就是啟尊寵著你?”
季傾城幼年喪母,季師長沒有續絃再娶,又當爹又當媽的將她養大,對她寵愛有加。
當年京華城內提親的大家公子踏破門檻,之所以讓她嫁給陸啟尊,除了欣賞他年少有為,能在這亂世中庇護女兒餘生無憂,更是
如今,見女婿如此在意女兒,季師長自然高興。
他不知道前世兩人的恩怨糾葛,隻覺得女兒有些驕縱。
“我自己家,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外人誰敢說什麼?難不成是阿爹嫌棄我了。”
季傾城不以為然,跟父親撒嬌。
“小夫妻不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守著我一個老頭子做什麼?”
生怕女兒使小性惹了少帥不快,他佯怒道。
季師長留陸啟尊吃了晚飯,之後,便不顧季傾城意願,命人收拾了她的行李,強行把人打包送上了陸啟尊的汽車。
回督軍府的路上,季傾城和陸啟尊並排而坐。
她特地往車門一側挪了挪,避免同他有身體接觸。
陸啟尊的心一疼,抿緊了唇。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在督軍府見到季傾城的模樣:
她剛下學回來,穿一件女校的學生裝,上身是青色短襖,下身一件半長的黑布裙子,明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卻穿出了一種清麗無比的感覺。
他一瞬間就失了神,茶水灑在身上都渾然不覺。
他前世愛她都是真心的,後來對她的不好便也帶了十足的恨意。
他錯了,錯得徹底。好在老天爺垂憐,給了他彌補的機會。
“安雪芙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季傾城閉著眼靠著車窗假寐,突然問。
這是讓她疑惑無比的事。
前世陸啟尊和安雪芙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怎麼到了今生,他竟能對她如此狠心。
“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陸啟尊說,又考慮到司機在前面,“回了家我慢慢跟你解釋。”
季傾城點點頭,不再多言。
二人一路無話,都各懷心事閉目假寐。
突然,司機一個急刹,季傾城反應不及,身形一晃。
她的頭沒有撞在車窗上,一隻溫暖的大手墊在了她腦袋上,人被就勢帶進懷裡。
季傾城的頭靠在陸啟尊胸口,被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吵得心煩意亂。
“謝謝。”她坐起來低聲道謝。
因為剛纔的親密舉動,陸啟尊的嘴角微微上翹,他低頭輕咳了一聲,努力掩飾自己的開心。
前面有人衝出來攔車,汽車被迫停了下來。
“季傾城,一定是你搞得鬼,我不會放過你!”安雪芙披頭散髮地站在車前,哪裡還有一絲淑女的模樣
他錯了,錯得徹底。好在老天爺垂憐,給了他彌補的機會。
“安雪芙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季傾城閉著眼靠著車窗假寐,突然問。
這是讓她疑惑無比的事。
前世陸啟尊和安雪芙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怎麼到了今生,他竟能對她如此狠心。
“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陸啟尊說,又考慮到司機在前面,“回了家我慢慢跟你解釋。”
季傾城點點頭,不再多言。
二人一路無話,都各懷心事閉目假寐。
突然,司機一個急刹,季傾城反應不及,身形一晃。
她的頭沒有撞在車窗上,一隻溫暖的大手墊在了她腦袋上,人被就勢帶進懷裡。
季傾城的頭靠在陸啟尊胸口,被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吵得心煩意亂。
“謝謝。”她坐起來低聲道謝。
因為剛纔的親密舉動,陸啟尊的嘴角微微上翹,他低頭輕咳了一聲,努力掩飾自己的開心。
前面有人衝出來攔車,汽車被迫停了下來。
“季傾城,一定是你搞得鬼,我不會放過你!”安雪芙披頭散髮地站在車前,哪裡還有一絲淑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