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怎麼就錯過一場大戲呢?”狗蛋悔得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仰天大叫。
早知道他今天就不跟著奶奶一起出去了!
坐在一旁的鐵牛伸手,拍了拍對方。
來自同齡人的安撫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狗蛋猛地坐起。
“對了!事情並沒有完!我還有機會!“他想到了什麼,不顧沾上一身灰塵,一溜煙的跑去服裝廠。
隻留下鐵牛和鐵虎兩人對視,眼底一片茫然。
“明玉姑!明玉姑!”狗蛋人還沒到,聲音已經穿透了整個辦公室。
“這哪家孩子啊?剛從土堆兒裡出來吧?”陳繼耕笑著調侃。
經他一提醒,狗蛋這才後知後覺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直接略過陳繼耕,把葉明玉往外面拉:“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葉明玉輕笑,巧了不是,她正好也有事要找狗蛋幫忙呢!
跟著狗蛋來到空闊的地界兒,確認四下無人,狗蛋纔開口:“明玉姑,昨晚的火是不是蘇月月那個壞女人放的?”
狗蛋有十分把握,就是那個壞女人搞事情!
“我找機會替你教訓她?”狗蛋攥緊了小拳頭。
要說自己最恨的人,蘇月月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這個女人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明明已經不止一次在明玉姑手底下吃虧,但就是不長教訓!
典型的:我知錯了,但我就是不改!
碰上這種無賴,就該比她還要橫,敢作妖就拎著打一頓!
葉明玉打量一眼狗蛋,伸出手跟狗蛋比了個兒,一個剛到自己腰窩的孩子,敢跟人亮拳頭了?
雖然葉明玉什麼都沒說,但狗蛋還是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他不服氣的揮了揮小拳頭:“我多叫些人,不信打不過她!”
單打不過就群毆。
這一次葉明玉真的被對方逗笑了。
“孩子,多讀書啊!”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狗蛋求知若渴的望著葉明玉,等待對方給自己出主意。
葉明玉俯下身,把自己早就想到的計劃悄悄說給狗蛋聽。
方纔還想拎著兩個小拳頭跟人硬碰硬的狗蛋,在聽到葉明
“明玉姑!您是這個!我這就去辦!”
剛走兩步,後衣領被揪著,又把他帶回了原地。
“這次不能你來說,村裡人都知道咱倆走得近。”葉明玉給對方遞了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狗蛋重重點頭,明白了,他要找個他最信任的小夥伴去傳播!
葉明玉看著狗蛋風風火火的跑開,唇邊揚起一抹算計人的弧度。
來而不往非禮也。
蘇月月給自己送了份大禮,她不還回去,豈不是太沒禮貌了?
在葉明玉的授意、狗蛋的暗中操作下,沒多久,訊息便傳的人儘皆知。
“嘶……真的假的?蘇月月去鎮上買柴油了?”
“這還能有假?是我兒子親口說的,他們在路邊玩,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呢!”
“我就說昨晚那火有點兒邪氣,原來裡面加了料,這是生怕燒不完嗎?”
“我也看見了,那天蘇月月藏頭藏尾的,拎著那麼大一壺呢!”
“興許她隻是買了花生油呢?”
當質疑聲響起,眾人紛紛望過去,就見毛蘭侷促的動了動手指。
而後大家的火力紛紛轉移到毛蘭身上。
“你說這話虛不虛啊?誰家能買那麼一大壺油?”別說炒菜都少見油味,就算用油了,也隻是拿油抹布蹭一下鍋底。
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日子過得都緊緊巴巴的。
即便如今在葉廠長的帶領下日子好過了些,那也不是這麼過日子的啊!
“又沒有證據,你們光憑一張嘴就要給我女兒縱火啊?明玉都說不追究了!”毛蘭真想撕了這些長舌婦的嘴!
“咋還急了?誰說火是你家蘇月月放的了?”
“這人是不打自招了吧,也就葉廠長好脾氣,一再縱著她!”
“哎喲我現在跟蘇月月還是鄰居呢,以後我得避著她點兒,免得哪天得罪了她,她把我家草垛子燒了!”
毛蘭一出聲,成功的把其他人擰成了一股繩,矛頭紛紛對準她。
“你、你們!”毛蘭一張嘴說不過她們,也不管衣服洗沒洗乾淨,端著盆就回家。
院子裡,葉誌國正悠閒的曬太陽。
還沒來得及睜眼,隻感覺一串匆匆的腳步聲,來到他跟前,隨即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乾什麼?濺我一身水!”葉誌國慌亂起身。
毛蘭卻是不理她,隻自顧自的曬衣服。
“誰得罪你了?你找誰去,跟我甩什麼臉子?”葉誌國不慣著她這毛病。
“你怎麼當爹的?你出門聽聽,旁人都怎麼說咱家月月的?”
毛蘭紅著眼眶,為自家女兒叫屈。
“怎麼說的?”葉誌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毛蘭被他一噎,卻還是把今天洗衣服的時候從外面聽到的倒豆子一般說出來,“明玉都不計較了,也不知道誰傳的,說月月是放火犯,要把人抓起來蹲局子!”
葉誌國沉默聽著,良久,他抬頭。
“你覺得火是誰放的?”
毛蘭不可置信的後退:“連你也懷疑月月?”
葉誌國繼續保持沉默。
大概這些年他對蘇月月這個女兒太好了,養的太嬌了,性子也慣壞了。
帶著一肚子火氣回來的毛蘭,看到葉誌國這態度,原本應該發火的,可到底什麼也沒說。
夫妻倆像是在比試誰更有耐心一樣,看著彼此,誰都沒動。
最終是毛蘭不敵,敗下陣來。
一時間五味雜陳。
她腦海裡浮現蘇月月還沒出嫁時的場景。
那時的月月是怎麼跟她說的?
她說,等新房子蓋好,一定要請爸媽過去吃大餐!
她說,分住不分家,他們還是一家人。
可事實卻是,蘇月月已經變了。
自從這個女兒嫁出去,許諾他們的好處一點都沒有執行。
甚至回孃家還要拿點兒東西回去,可以稱得上一聲雁過拔毛。
顧義知要辦食品廠,他們出錢;蘇月月疑似縱火,他們的名聲跟著遭殃。
以後養老真的能指望蘇月月嗎?
毛蘭對這個問題存疑。
他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就像是感知到毛蘭心中所想,葉誌國歎了口氣:“實在不行,咱們抱養個孩子吧!”
兩個大號都廢了,還是練小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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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睜眼,隻感覺一串匆匆的腳步聲,來到他跟前,隨即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乾什麼?濺我一身水!”葉誌國慌亂起身。
毛蘭卻是不理她,隻自顧自的曬衣服。
“誰得罪你了?你找誰去,跟我甩什麼臉子?”葉誌國不慣著她這毛病。
“你怎麼當爹的?你出門聽聽,旁人都怎麼說咱家月月的?”
毛蘭紅著眼眶,為自家女兒叫屈。
“怎麼說的?”葉誌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毛蘭被他一噎,卻還是把今天洗衣服的時候從外面聽到的倒豆子一般說出來,“明玉都不計較了,也不知道誰傳的,說月月是放火犯,要把人抓起來蹲局子!”
葉誌國沉默聽著,良久,他抬頭。
“你覺得火是誰放的?”
毛蘭不可置信的後退:“連你也懷疑月月?”
葉誌國繼續保持沉默。
大概這些年他對蘇月月這個女兒太好了,養的太嬌了,性子也慣壞了。
帶著一肚子火氣回來的毛蘭,看到葉誌國這態度,原本應該發火的,可到底什麼也沒說。
夫妻倆像是在比試誰更有耐心一樣,看著彼此,誰都沒動。
最終是毛蘭不敵,敗下陣來。
一時間五味雜陳。
她腦海裡浮現蘇月月還沒出嫁時的場景。
那時的月月是怎麼跟她說的?
她說,等新房子蓋好,一定要請爸媽過去吃大餐!
她說,分住不分家,他們還是一家人。
可事實卻是,蘇月月已經變了。
自從這個女兒嫁出去,許諾他們的好處一點都沒有執行。
甚至回孃家還要拿點兒東西回去,可以稱得上一聲雁過拔毛。
顧義知要辦食品廠,他們出錢;蘇月月疑似縱火,他們的名聲跟著遭殃。
以後養老真的能指望蘇月月嗎?
毛蘭對這個問題存疑。
他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就像是感知到毛蘭心中所想,葉誌國歎了口氣:“實在不行,咱們抱養個孩子吧!”
兩個大號都廢了,還是練小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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