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丟了?”
“你們辦點事,半點不讓我省心,去部署截獲吧,我再過去看看。”
穀聽白利索地掛斷了電話,掐滅了手中最後的一小節煙尾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透過單向的車玻璃窗看向街道上的車水馬龍,穀聽白再次看了一眼家主發過來的訊息——務必在明早七點前截獲文嵩,最新訊息他穿了一件天青色的馬甲,二十來歲,揹包是棕褐色,戴了一頂漁夫帽,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撬出他嘴裡的那個秘密。
老東西,拿他當條狗。
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地點了幾下,清空了所有和家主的訊息,隨之把手機撂到了一邊。
老東西要找的人,是個從北歐剛回來的海歸,說是海歸,其實就是去那邊做了幾年的生意,這個生意放在國內可不是什麼好生意。
總歸是要被抓了踩縫紉機的貨色。
因為他常年偽裝的緣故,也沒有具體的照片,很可惜,穀聽白自己也沒有查出來任何的照片記錄,隻能根據老東西的描述去抓人。
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飛快地駛入了主乾道。
夜色漸濃,那輛轟鳴聲伴著搖滾樂的邁凱倫飛馳而去,最終停在了一家非常大的酒吧門口。
剛纔彙報跟丟的地方,就在這附近。
穀聽白熟練地從車子的儲物格裡取出了一些小巧的東西,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好半天,才滿意地收拾好下車。
再次下車的時候,穀聽白早己沒了那種成熟穩重的氣息,反而像是個剛念大學的學生。
旁邊等待泊車的男人愣了一下,接過穀聽白手裡的鑰匙,心道這又是哪個富二代家裡的小少爺出來了?
他踩著一雙限量版的球鞋,淺灰色的衛褲,黑白相間圖紋的寬鬆長T恤,外面隨便套了一件淺色的夾克背心,最顯眼的還是他那頭留到耳後位置的金髮,因為要顯得減齡也沒有紮起來,柔軟的劉海分散揉亂,多了幾分矜貴。
穀聽白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從一進場開始,他的
酒吧裡燈光昏暗,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隨著音樂舞動,耳邊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別說是看別人穿什麼衣服了,就連眼前站著的是個男的女的,都很難分辨清楚。
每到這種時候,穀聽白又會在心裡罵一頓老頭子。
但凡靠譜一點,也不會不弄張照片發給他。
穀聽白不動聲色地在人群之中遊走,還免不了有些邪祟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他厭惡地蹙起眉,卻也隻是趕時間地繼續往前。
心底裡升起的煩躁,讓他又想從口袋裡摸一支菸出來,卻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現在他的形象,就是個非常年輕的男性,人畜無害,漂亮且不聰明。
倏地,他頓住了,又往回走了幾步。
一件天青色的馬甲映入眼底。
漁夫帽,棕褐色的揹包,資訊都對得上,穀聽白視線漸漸挪到了他的脖子以上。
他的膚色是非常健康的小麥色,但此人坐著,身高不詳,從腿長比分析目測在一米八七左右,他的下頜貼著一張歪歪扭扭的白色創口貼,眉毛旁邊半寸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看上去就是二十出頭。
不管從外貌衣著,還是他身上的疤痕來看,都符合老東西對文嵩的描述。
也符合穀聽白對文嵩的刻板印象。
對了,就是他。
穀聽白思前想後,轉身去櫃檯要了一套黑桃A,刷了卡,給了服務生開酒的錢,這套就不需要他親自過去開了。
服務生都有點不知所措。
這是他可以空手就掙的錢嗎?
端著放了十支黑桃A的托盤,裡面還放了一個精緻的果盤和一盒紙巾。
他坐的那個卡座裡非常熱鬨,身邊圍了好幾個看起來也同樣年輕的男人,有說有笑,幾人還玩起了遊戲。
“政哥,我是說真的,這把你要是能贏了,你的論文我給你包了!
絕對不讓您老親自動手!”
穿朋克外套的那小子十分活泛,手裡還拿了一副卡牌,動作麻利地洗牌,看那一隻腳踏在腳蹬上的架勢,像是要敞開手大乾一場!
他頭上的臟辮不知道是接的還是編的,有幾分痞氣。
坐在對面戴著漁夫帽的男人抬頭,那雙眸子裡透露出幾分不耐煩:“我說你小子今天就沒贏過,非要打?”
“必須打!”
“那行,你爸爸我一定成全每一個不知好歹的夢想。”
齊青政伸手接過臟辮手裡的那副牌,比他更高超的洗牌手法當即晃花了穀聽白的眼。
隻是穀聽白這樣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見怪不怪了,隻是他下意識覺得,這一手牌技,他又相信這是他鎖定的嫌疑人了,能在北歐吃得開也實屬正常。
隻是他那身黝黑的膚色有點難以圓場,北歐那邊不都是越過越白嗎?
不是顧這麼多的時候,穀聽白繫上剛從服務生那裡借來的圍裙,帶著笑意進了那間盯了有一會兒的卡座。
入耳的是臟辮的歡呼聲伴隨著刺耳的音樂:“我贏了!
政哥你看到沒有!
我就說再來一把吧!
看來老天爺是真有眼,這下子論文不用寫了,這場卡座就由政哥買單咯!”
“買單,買單。”
齊青政笑得有幾分無奈,這小子每次都偷奸耍滑。
剛纔那一手他猶豫了,不然也沒得讓他贏的。
正在歡慶的時候,穀聽白聲音清晰響起:“不好意思幾位先生,打擾一下,這是幾位的酒。”
臟辮隻是看了一眼,頓時來了興致:“黑桃A啊,謝謝政哥,還這麼客氣,其實我也沒有想讓你請我們喝這麼貴的酒!”
他們都還是大學生,一套黑桃A下來都六萬九了,這家酒吧的服務費比其他的要略貴些,這套應該在七萬一二的樣子。
雖說齊青政家境優渥,但是隨隨便便喝一套這麼貴的酒,可不是他的風格。
穀聽白還沒把手裡的托盤放到桌上,就被齊青政猛地攥住了手腕,抖的那一下子,差點沒把托盤給打翻。
他銳利的眼神首勾勾地盯著穀聽白,聲音低沉又有一種不可言說的張力:“我沒要酒。
他頭上的臟辮不知道是接的還是編的,有幾分痞氣。
坐在對面戴著漁夫帽的男人抬頭,那雙眸子裡透露出幾分不耐煩:“我說你小子今天就沒贏過,非要打?”
“必須打!”
“那行,你爸爸我一定成全每一個不知好歹的夢想。”
齊青政伸手接過臟辮手裡的那副牌,比他更高超的洗牌手法當即晃花了穀聽白的眼。
隻是穀聽白這樣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見怪不怪了,隻是他下意識覺得,這一手牌技,他又相信這是他鎖定的嫌疑人了,能在北歐吃得開也實屬正常。
隻是他那身黝黑的膚色有點難以圓場,北歐那邊不都是越過越白嗎?
不是顧這麼多的時候,穀聽白繫上剛從服務生那裡借來的圍裙,帶著笑意進了那間盯了有一會兒的卡座。
入耳的是臟辮的歡呼聲伴隨著刺耳的音樂:“我贏了!
政哥你看到沒有!
我就說再來一把吧!
看來老天爺是真有眼,這下子論文不用寫了,這場卡座就由政哥買單咯!”
“買單,買單。”
齊青政笑得有幾分無奈,這小子每次都偷奸耍滑。
剛纔那一手他猶豫了,不然也沒得讓他贏的。
正在歡慶的時候,穀聽白聲音清晰響起:“不好意思幾位先生,打擾一下,這是幾位的酒。”
臟辮隻是看了一眼,頓時來了興致:“黑桃A啊,謝謝政哥,還這麼客氣,其實我也沒有想讓你請我們喝這麼貴的酒!”
他們都還是大學生,一套黑桃A下來都六萬九了,這家酒吧的服務費比其他的要略貴些,這套應該在七萬一二的樣子。
雖說齊青政家境優渥,但是隨隨便便喝一套這麼貴的酒,可不是他的風格。
穀聽白還沒把手裡的托盤放到桌上,就被齊青政猛地攥住了手腕,抖的那一下子,差點沒把托盤給打翻。
他銳利的眼神首勾勾地盯著穀聽白,聲音低沉又有一種不可言說的張力:“我沒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