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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諜戰:拿了軍統站長劇本的我是臥底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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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佳涵已經睡下,被帶著槍的麻天催促著,非常不情願的去了趟廣濟醫院。

看到謝軒的傷似乎很重,她心裡纔好受點,心想,謝軒怎麼就沒被一槍打死呢?

看到古佳涵,謝軒非常高興,哪怕得不到古佳涵真誠的關懷,能見到自己的同誌,他也聊以自慰。

“你能來,我很開心。”

古佳涵心口不一地問:“你還好吧?”

她能不來嗎?要是再遲點,麻天能把吉慶茶樓都拆了。

謝軒忙不迭地說:“還好還好,你來了,傷口都不痛了。”

麻天在門口聽得捂嘴偷笑,古佳涵又不是止痛藥,有這麼神奇嗎?

隻是這話,他是不敢跟謝軒說的,除非自己的骨頭癢了。

“小麻子,你給我滾遠點。”

謝軒好像隔門看到了麻天的動作,在裡面罵道。

麻天一聽,趕緊開溜,在走廊外遠遠待著。

古佳涵猶豫了一下,問:“你……是怎麼受的傷?”

她隻知道謝軒受了傷,卻不知道他是怎麼受的傷。

謝軒故意歎了口氣,說道:“被人暗算了。”

古佳涵很是幸災樂禍:“暗算?我就說吧,你還是要多做點好事,給自已積點德,以後別見人就抓。”

謝軒歎息著說:“這次撲空了,人家昨天就坐火車到了。”

古佳涵好奇地問:“你既然知道人家昨天就到了,為何還要去撲?”

謝軒沒好氣地說:“不是去了才知道嘛。”

古佳涵離開廣濟醫院時,心裡很是焦急。

來的時候,很不情願,沒想到與謝軒一番話,收穫頗豐。

謝軒的話,資訊量太大了。

至少,古佳涵就分析出兩點:第一,孟書計來申浦的訊息被特務知道了;第二,謝軒並不知道情報源。

特別是第一點,說明瞭什麼?要麼情報泄露了,要麼……組織出了叛徒。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是萬分危急。

此時,古佳涵還有點感謝謝軒,要不是他捱了這麼一槍,自已也聽不到這麼重要的情報。

李君世第二天才知道,謝軒竟然把左春榮拿下了,還扣了個**臥底的帽子。

這讓他心急如焚,親自開車迅速到了四處,下車後直奔羈押室。

才一天不見,左春榮就被折磨得不像人樣,他蜷縮在角落裡,全身是血,目光癡呆,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看清是李君世後,左春榮突然迸發出一股神奇的力量,竟然靠著牆壁站了起來:

“嗚嗚,李主任,謝軒借刀殺人,你可得替我作主!”

左春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謝軒的罪行,好像沒孃的孩子,突然見到生母似的。

李君世眼中冒著火:“謝軒呢?讓他馬上出現!”

謝軒醫院的戲已經演完了,正想今天出院,得到訊息後,馬上回到了四處。

李君世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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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問道:“謝軒,這是怎麼回事?”

“李主任,這是左春榮的口供,他是地下黨,昨天在碼頭的抓捕行動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他泄露了情報。另外,我昨晚遇襲,估計也是**的報複。”

謝軒早有準備,把左春榮的口供拿了出來,這是白紙黑字,不是隨便就能翻供的。

李君世個子較高,頭髮向後梳著,抹了髮膠,身著西裝的他,確實顯得有點氣勢。

他雖然知道左春榮的口供有水分,但還是耐著性子仔細地看完了。

不得不說,這份口供很完美,邏輯通順,時間地點人物都契合,如果隻從口供分析,完全看不出破綻。

左春榮被鄧堅持和麻天的“計劃”所吸引,為了知道他們的計劃,特意開車送鄧堅持去廣濟醫院治療。

左春榮的這個行為,確實值得懷疑。

特別是他在醫院,還故意問及鄧堅持的任務,而鄧堅持也告訴他,幾天後**申浦市委書計會坐船經公共碼頭到申浦。

而謝軒在碼頭撲了空,人家早就坐火車提前到了申浦,這更說明問題。

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好事,輕則遭難,重則丟命。

另外就是左春榮的聯絡站,正在久安裡,他養的女人阿萍,原來是他的“同誌”。

左春榮拿到情報後,交給阿萍送出去。

昨天麻天帶人去久安裡抓阿萍,卻撲了個空。

阿萍走得很匆忙,顯然,她提前得到了訊息。

如果李君世不知道左春榮的為人,光憑這份口供,他也會認定左春榮是潛伏在四處的地下黨。

李君世看著遍體鱗傷的左春榮,強忍著怒氣,淡淡地說:“不管左春榮是不是地下黨,都應該給他治傷。否則死在這裡,怎麼往下查?”

如果左春榮是內奸,他已經招供,應該讓他發揮更大的作用。如果左春榮是冤枉的,更得給他治傷。

謝軒搖了搖頭:“他已經沒用了,聯絡人不見了,上線也不知道在哪裡,給他治傷,純屬浪費藥品。李主任,我建議送到麥根路槍斃得了。”

李君世冷聲反問:“如果他是冤枉的呢?如果他是屈打成招呢?左春榮畢竟是你二科的科長,慎重些總是好的。怎麼,謝處長心虛了?”

謝軒淡淡地說:“李主任要關照這個地下黨,我聽命就是。但如果出了問題,我可擔當不起。”

他的潛台詞也說得很明白,自已已經認定左春榮是地下黨,李君世要偏袒對方,出了問題算李君世的。

“送醫院吧,到時我派人到醫院監視。”

面對謝軒的針鋒相對,李君世也沒有辦法,畢竟,從檯面上看,謝軒做的沒錯。

如果左春榮真是**,他還要表揚謝軒的做法。

哪怕心裡再有氣,也沒法發出來。

他隻好以監視的名義,繞過謝軒把情況弄清楚。

“人送到廣濟醫院了,警衛大隊派了兩個人過來,這是交接手續。”

麻天回來後,交給謝軒一張條子,上面有看守警衛的簽名。

“嗯。”

謝軒接過紙條,隨手塞到抽屜裡。

麻天突然低聲問:“處長,接下來怎麼辦?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謝軒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信不信,今天晚上,左春榮就會被他的同夥救走。”

麻天眼中突然露出笑意:“老大說會救走,一定就會救走。”

他自然明白了謝軒的意思,同時也換了稱呼,“老大”可比“處長”要親近。

麻天知道,今晚是他的機會,從此以後,他要和謝軒做兄弟,生死兄弟。

麻天走後,謝軒摸出一個空的煙盒,把裡面的包裝紙撕出來,再倒了點開水,在抽屜裡找到一小包鹽,倒了點進去。

搖晃了幾下,等鹽全部溶解後,再拿出枝鵝毛筆,吸了鹽水後,在煙盒紙上輕輕寫著。

謝軒寫得很慢,這次他寫的是電碼。

謝軒與山城軍統局的聯絡,一般原則是,先由山城發給軍統三站的當值電台,再由交通員去電台取回電文,交給譯電員按照密碼翻譯成明文,再通過死信箱,由三站的書計處理,如遇重大事件,再送交他這個站長處理。

當然,也是通過死信箱。

謝軒的身份是絕密,軍統申浦三站的人,也隻知道他的代號是:三雞公。

寫完後,用嘴輕輕吹著,等水乾後,又側著看,鵝毛筆沒有在紙上留有任何痕跡,這纔開始把煙盒紙仔細地折起來,最後捲成一個小圓柱。

又拿出一根菸,把一端的菸絲抽出,紙圓柱塞進去後,再用菸絲堵住。

從外表看,這就是一根普通的香菸。

把香菸叼裡嘴裡,用牙齒咬了個齒痕後,又把煙放回煙盒。

這算既打了記號,就算有人要拿他的煙盒抽菸,也不會拿這根咬過了的。

沒有了左春榮這個尾巴,謝軒出行方便多了。

身為特工部的行動四處處長,一般人誰敢跟蹤他?

謹慎起見,謝軒還在街上轉了幾圈,確定身後沒人之後,纔開車去了三德裡。

他與軍統三站的交通員,聯絡的死信箱就在這裡。

隔著一條街,謝軒就下了車。

這車是左春榮的,現在歸他使用。

用車之後,謝軒才發現,有個車還是很方便的。

上車之後,車內就成了隱秘空間,像個移動的安全屋似的。

在周圍觀察了一圈後,他才走近三德裡。

先在巷子口的電線杆上,畫了一根從左到右各上的斜線,這是一個暗號,告訴軍統的人,有情報要取。

下午,謝軒再次開車到了三德裡,這次他沒停車,隻是瞥了一眼巷子口的電線杆,發現原來的斜線上,被人加了一筆,像個小叉似的。

他沒停留,開著車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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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濟醫院了,警衛大隊派了兩個人過來,這是交接手續。”

麻天回來後,交給謝軒一張條子,上面有看守警衛的簽名。

“嗯。”

謝軒接過紙條,隨手塞到抽屜裡。

麻天突然低聲問:“處長,接下來怎麼辦?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謝軒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信不信,今天晚上,左春榮就會被他的同夥救走。”

麻天眼中突然露出笑意:“老大說會救走,一定就會救走。”

他自然明白了謝軒的意思,同時也換了稱呼,“老大”可比“處長”要親近。

麻天知道,今晚是他的機會,從此以後,他要和謝軒做兄弟,生死兄弟。

麻天走後,謝軒摸出一個空的煙盒,把裡面的包裝紙撕出來,再倒了點開水,在抽屜裡找到一小包鹽,倒了點進去。

搖晃了幾下,等鹽全部溶解後,再拿出枝鵝毛筆,吸了鹽水後,在煙盒紙上輕輕寫著。

謝軒寫得很慢,這次他寫的是電碼。

謝軒與山城軍統局的聯絡,一般原則是,先由山城發給軍統三站的當值電台,再由交通員去電台取回電文,交給譯電員按照密碼翻譯成明文,再通過死信箱,由三站的書計處理,如遇重大事件,再送交他這個站長處理。

當然,也是通過死信箱。

謝軒的身份是絕密,軍統申浦三站的人,也隻知道他的代號是:三雞公。

寫完後,用嘴輕輕吹著,等水乾後,又側著看,鵝毛筆沒有在紙上留有任何痕跡,這纔開始把煙盒紙仔細地折起來,最後捲成一個小圓柱。

又拿出一根菸,把一端的菸絲抽出,紙圓柱塞進去後,再用菸絲堵住。

從外表看,這就是一根普通的香菸。

把香菸叼裡嘴裡,用牙齒咬了個齒痕後,又把煙放回煙盒。

這算既打了記號,就算有人要拿他的煙盒抽菸,也不會拿這根咬過了的。

沒有了左春榮這個尾巴,謝軒出行方便多了。

身為特工部的行動四處處長,一般人誰敢跟蹤他?

謹慎起見,謝軒還在街上轉了幾圈,確定身後沒人之後,纔開車去了三德裡。

他與軍統三站的交通員,聯絡的死信箱就在這裡。

隔著一條街,謝軒就下了車。

這車是左春榮的,現在歸他使用。

用車之後,謝軒才發現,有個車還是很方便的。

上車之後,車內就成了隱秘空間,像個移動的安全屋似的。

在周圍觀察了一圈後,他才走近三德裡。

先在巷子口的電線杆上,畫了一根從左到右各上的斜線,這是一個暗號,告訴軍統的人,有情報要取。

下午,謝軒再次開車到了三德裡,這次他沒停車,隻是瞥了一眼巷子口的電線杆,發現原來的斜線上,被人加了一筆,像個小叉似的。

他沒停留,開著車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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