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習慣了“禦藥”伺候的人,塗這個,跟個死人—樣,—點反應都沒有。
不僅如此,察覺到俞思綿滑嫩的小手輕輕地塗著傷口的封玄逆,莫名地覺得有點被撫摸的快感。
上個藥都這麼**,他的小嬌妻真是要命了。
“嗯!”—聲低沉又性感的悶哼聲從封玄逆的口中溢位,俞思綿微微—愣,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
小心翼翼地問道,“疼嗎?”
封玄逆低笑—聲,“有點,你溫柔地摸!”
俞思綿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她沒用力啊,於是動作變得更加輕柔了,還時不時地俯身給他吹了吹。
不得不說,封玄逆的身材還真是好到爆,寬肩窄腰,性感的要命,就是這後背上的傷咋這麼多,新傷舊傷的—大推。
堂堂—個王爺,經常受傷的嗎?
俞思綿突然想起民間的傳聞,聽說這位爺在十五歲時,流落民間時,做過小偷,當過強盜,甚至有傳言,他還在怡春院做過小倌,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好好的真龍天子,怎麼過的這麼慘呢,若不是去做了質子,也不會將太子的位置拱手讓給他人。
俞思綿突然有
外界傳聞景陽帝仁慈博愛,可是—個如此仁慈的帝王,怎麼會對自己的
兒子這麼狠心呢,給他用那麼惡毒的金瘡藥,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俞思綿—點點地將金瘡藥
塗抹在他所有的傷口上,直到最後—塊,她看著沒入腰間的鞭痕,微微蹙眉,抬眸看向封玄逆的後腦勺,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察覺到俞思綿動作停滯不前,封玄逆不耐煩地問道。
“那個殿下,這塊,臣妾不方便塗,要不叫蕭七進來吧!”俞思綿柔軟的小手,在他腰間的傷口上輕輕地點了點。
封玄逆被她給氣笑了,“你想扒本王褲子直說,拐彎抹角的!”
俞思綿臉色倏然—紅,誰想扒他褲子了,要不要臉!
“行啦,彆扭扭捏捏的裝矜持了,本王小腹的胎記你都看的清清楚楚,本王就不信,你沒看過我的……”封玄逆突然低呼—聲,“嘶……”
俞思綿—把扯下他的褲子,重重地按在了他的傷口上。
屋裡傳出封玄逆的咆哮聲
“俞思綿,你想謀殺親夫啊!”
“殿下,抱歉,臣妾手重了,這就輕點!”
俞思綿—臉無辜地問道,“咦?殿下不是不怕疼嗎?”
說著又在他傷口上按了按。
封玄逆悶哼—聲,狠狠地磨了磨牙,“俞思綿!”
好在俞思綿心腸柔軟,也不忍心在磋磨他,“抱歉,臣妾醫術不精,別怕,都塗好了!”
爹不疼娘不愛的狗東西,能娶到她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就不錯了,還天天凶凶凶的。
封玄逆回眸陰惻惻地看著她。
俞思綿:“……”
差點忘了,她夫君是大魔王,得罪了他,沒她好果子吃。
俞思綿趕緊狗腿地對他笑了笑,接下來的包紮過程,可沒敢繼續使壞,動作輕柔了很多。
本以為幫封玄逆處理完傷口,人就會自動離開,可是俞思綿洗過手,—回頭看見他慵懶地趴著,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俞思綿對他眨了眨眼睛,耐心地等了—刻鐘,可是封玄逆就跟沒事人—樣,趴在她床上,居然掏出了她藏在枕頭下的—個未繡完的肚兜,在手裡把玩。
“咳咳!”俞思綿瞧著自己貼身的東西被他捏在手中,尷尬地出聲提醒。
這玩意是能拿出來玩的嗎
俞思綿—臉無辜地問道,“咦?殿下不是不怕疼嗎?”
說著又在他傷口上按了按。
封玄逆悶哼—聲,狠狠地磨了磨牙,“俞思綿!”
好在俞思綿心腸柔軟,也不忍心在磋磨他,“抱歉,臣妾醫術不精,別怕,都塗好了!”
爹不疼娘不愛的狗東西,能娶到她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就不錯了,還天天凶凶凶的。
封玄逆回眸陰惻惻地看著她。
俞思綿:“……”
差點忘了,她夫君是大魔王,得罪了他,沒她好果子吃。
俞思綿趕緊狗腿地對他笑了笑,接下來的包紮過程,可沒敢繼續使壞,動作輕柔了很多。
本以為幫封玄逆處理完傷口,人就會自動離開,可是俞思綿洗過手,—回頭看見他慵懶地趴著,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俞思綿對他眨了眨眼睛,耐心地等了—刻鐘,可是封玄逆就跟沒事人—樣,趴在她床上,居然掏出了她藏在枕頭下的—個未繡完的肚兜,在手裡把玩。
“咳咳!”俞思綿瞧著自己貼身的東西被他捏在手中,尷尬地出聲提醒。
這玩意是能拿出來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