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熙遠去,墨修爵這才終於悶哼一聲,連嘴角都在顫抖著。
剛纔滾下來的時候,他是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抱在懷裡,獨擋了所有的撞擊,滾下來的時候,側腰撞在了一塊尖銳的東西上,傷上加傷,劇痛令他有過十幾秒鐘的眩暈,聽到她帶著哭聲的喊叫,他才緩緩回過神。
好在身上是黑色西裝,傷口的血被擋在,纔不至於被朝熙發現。
剛纔他是故意將她支了出去,不然被她發現,她肯定會非常擔心。
解開西裝,墨修爵艱難的撩起襯衣,手肘似乎也受了傷,痛的連抬手的動作都非常吃力。
原本的傷被撕開,墨修爵正準備將襯衣撕開,先包紮一下,不然在朝熙找到人來之前,他已經先掛了。
正準備動手,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騙我,很好玩?”
墨修爵動作一頓,扭頭就看到朝熙正一臉憤怒的站在身後。
下意識的想遮擋傷口,朝熙卻已經走到了身前,“你真想死在這裡?”
知道騙不過她,墨修爵歎了口氣,“放心,我死不了。”
走上前,朝熙蹲下身,冷冷的看著他。
握著傷口的手緩緩鬆開,墨修爵隻好將傷口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看著他
雷雨交加,電閃雷鳴,他一身血腥的從外面衝進來,她好心的救他一命,結果卻被他強行按在病床上......
閉上眼,朝熙深吸一口氣,強行遏製住了心口的懼意。
那是她的噩夢,不管過了多久,隻要一想到那晚的事情,她始終過不去。
努力恢複冷靜,朝熙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後從散落一地的草藥中選中了幾款止血藥材,然後咬成汁液後,正準備蓋在他傷口上。
動作微微一頓,朝熙遲疑了一下,“忍一下,有點兒疼。”
隨著墨修爵的呼吸,小腹起伏著,鮮血涓涓溢位,現在沒有工具,她隻能根據奶奶教過她的方法來做簡單的治療.
墨修爵咬了咬牙,“來吧。”
說完,墨修爵別過頭,沒再看她。
他的注視會令她感到緊張,別過頭不看,她才能專心去做。
見他準備好,朝熙深吸一口氣,隨即將草藥覆蓋在他的傷口處。
“額~”墨修爵發出一陣劇烈的悶哼聲,劇烈的吃痛令墨修爵的嘴角都在顫抖,一行冷汗順著額頭滾落。
後槽牙咬緊,墨修爵忍著劇痛,下頜線都在緊繃。
見他這樣,朝熙說道,“深呼吸,轉移一下注意力,馬上就好了。”
說著,朝熙將自己的T恤撕開一圈,然後將草藥綁住。
處理完這一切,朝熙的後脊也濕了一大半。
擦了把冷汗,朝熙問道,“你能撐得住嗎?”
之前在EGL的時候,也有很多棘手的任務需要處理,受傷在所難免,這點痛,他還能撐得住。
“沒事。”墨修爵笑了笑,看了眼逐漸降落的太陽,“天不早了,我們先離開。”
看著他側腰上的傷,朝熙問道,“你能行嗎?”
“行!”說著,墨修爵跟朝熙招了招手,“扶我起來吧。”
“我?”
墨修爵指了下自己的腰上的傷,“你不會讓我自己這樣走吧?”
想到他也是救自己受的傷,朝熙歎了口氣,“來吧。”
將他的胳膊搭在肩頭,朝熙直起身,兩人剛直起身,墨修爵雙腿一滑,人又重重的跌坐回去,而朝熙也被他扯倒,為了避開她的傷口,人隻能分開雙腿的坐在他的腿上,兩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這個姿態,實在是太過於曖昧,就好像他們之間她在主動一般。
墨修爵傷口劇痛,可是看著她一臉嬌羞的坐在自己腿上,傷口似乎沒有那麼痛了。-
說著,朝熙將自己的T恤撕開一圈,然後將草藥綁住。
處理完這一切,朝熙的後脊也濕了一大半。
擦了把冷汗,朝熙問道,“你能撐得住嗎?”
之前在EGL的時候,也有很多棘手的任務需要處理,受傷在所難免,這點痛,他還能撐得住。
“沒事。”墨修爵笑了笑,看了眼逐漸降落的太陽,“天不早了,我們先離開。”
看著他側腰上的傷,朝熙問道,“你能行嗎?”
“行!”說著,墨修爵跟朝熙招了招手,“扶我起來吧。”
“我?”
墨修爵指了下自己的腰上的傷,“你不會讓我自己這樣走吧?”
想到他也是救自己受的傷,朝熙歎了口氣,“來吧。”
將他的胳膊搭在肩頭,朝熙直起身,兩人剛直起身,墨修爵雙腿一滑,人又重重的跌坐回去,而朝熙也被他扯倒,為了避開她的傷口,人隻能分開雙腿的坐在他的腿上,兩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這個姿態,實在是太過於曖昧,就好像他們之間她在主動一般。
墨修爵傷口劇痛,可是看著她一臉嬌羞的坐在自己腿上,傷口似乎沒有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