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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誰說榮國府沒人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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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赦的傷勢極重,要不是他身上穿戴有明光甲,那兩支弩箭當場就能要了他的命。

  榮國府已經亂成了一團,別看老太太把大兒子嫌棄的不成樣子,可當賈赦渾身是血的被抬回來時,老太太當場便腦子一懵暈厥了過去。

  賈琮不過是脫力而已,一路顛簸到家時已經醒來。賈十一抱他下了馬車,剛踏進府門就掙紮落地,從腰間解下禦賜金令,來到還有些呆愣的二叔賈政跟前。

  “二叔,你快拿著金牌出城,去請敬大伯回來主持大局……”

  未等賈政迴應,旁邊就傳來一聲尖厲的反對聲:“不行,當下外面這麽危險,不能去。琮哥兒,你就這麽想讓你二叔去送死嗎?”

  王夫人撲到賈政跟前,拉住他的衣袖死死盯著渾身是血的賈琮,眼中的忌憚與憤恨根本就掩蓋不住。

  賈琮的左右搭在龍首短劍的劍柄處,冰冷的眼神殺意沸騰:“二嬸,知道我爹為何會身受重傷嗎?”

  “大伯都已經受傷了,咱家總不能把老爺也搭進去……”

  “閉嘴!”

  賈政突然大喝一聲,製止了王夫人的歇斯底裏。他一甩袖子,將王夫人的手甩掉後,從賈琮手中接過了金牌。

  “琮哥兒放心,我這就出城去請敬大哥回來。”

  這是賈政自梁園回來,第一次開口說話。賈琮心底的憤怒稍有緩解,微微點頭。

  “九叔,安排人護送二叔出城。”

  賈琮跟賈九叮囑了一句,又對賈政囑咐道:“二叔,最好能在天亮前趕回來。這一次,咱們家真到生死攸關的時刻了。”

  ……

  軍中強弩,威力極大。

  禦醫拔出箭頭的時候,賈赦硬生生從昏迷中給痛醒了。

  別看他這幾年宅在家裏玩女人,可為了教導小兒子,在頹廢了兩三年後又把拳腳功夫撿了起來。

  雖說因為閒置的緣故,他的心勁不比從前,到底是把差點虧空的身子補了回來。

  連禦醫都說,但凡換個身子虛點的人,光是流的血就夠要他的命了。

  折騰到子時過後,總算是將箭頭取出,宮中特製的金瘡藥用上後,禦醫小心翼翼的給賈赦包紮完畢。

  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賈琮終於從禦醫這得到了確切的答覆。隻見三名禦醫相互探討了一下,共同擬定了一個方子,遞給賈琮:“賈千戶,榮恩伯主要還是失血過多,沒有傷及臟器,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賈琮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突然他感覺好一陣眩暈,差點軟倒在地。

  黛玉連忙伸手扶住,兩手相觸之下,不由驚呼:“琮哥兒,你怎麽這麽燙?”

  “老夫看看……”

  正跟賈琮說話的禦醫搭手將賈琮扶著坐下,簡單把脈後就眉頭緊鎖:“精力耗費巨大,又被寒風吹了半宿,邪風入體,這是風寒之症。病發熱頭痛,脈反沉,若不差,身體疼痛,當救其裏。賈千戶病症初發,宜以四逆湯驅體內之邪氣。”

  一說風寒之症,黛玉不禁驚駭的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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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這風寒之症那是可重可輕,輕者幾服藥就能痊癒,重者那可是要命的病症。

  好在賈琮這病發現的及時,榮國府好藥不缺,三名禦醫各自施展絕技,切脈鍼灸擬方一氣嗬成,一碗湯藥下去,賈琮就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黛玉幫賈琮捏好被角,關好門窗後來到賈赦這邊。邢夫人剛剛伺候丈夫喝了藥,抹了一把眼淚想要咒罵二房,話到嘴邊卻忍了下來。

  她轉頭看到重新回來的黛玉,皺了皺眉頭,小聲問道:“林丫頭,琮哥兒怎麽樣?”

  黛玉雙眼紅腫,柔聲應道:“正要同舅母說,禦醫的鍼灸之法已經起了作用,稍稍退了些熱症。喝了碗安神的湯,剛剛睡下。”

  “還好還好,琮哥兒沒事就好。璉兒不在,老爺和琮哥兒要是有個萬一……呸呸呸……”

  邢夫人自覺說錯了話,連忙唾了兩聲,長歎道:“二丫頭,你去前院幫你二嫂嫂吧,老爺這有我就好。林丫頭,琮哥兒那就靠你了,可恨二房的人無情無……”

  “太太!”

  “舅母!”

  迎春與黛玉幾乎是同時出聲提醒,這才製止了邢夫人的失言。

  可今夜邢夫人是真的嚇到了,依舊罵出了聲:“還不讓我說了?老爺為二叔擋了箭,琮哥兒一個八歲的孩子都拚了命救他二叔,可你們看看二房,至今連問都沒問一句!”

  迎春本就不善言辭,而且邢夫人說的也算是事實,一時間竟然連反駁之語都想不出來。

  黛玉的眼中也露出一絲不滿,不過還是小聲安撫道:“二舅舅出了城,老太太也昏迷著,總得有人去榮禧堂看顧著。舅母也別說這些了,如今府裏紛亂,萬一被有心之人聽到,傳出來終歸不好。”

  或許是黛玉的提醒有了作用,邢夫人看了眼門外,張了張嘴小聲嘀咕了兩句再沒說話。

  迎春拉著黛玉出了屋子,姐妹倆相顧無言,兩人皆是憂心忡忡。

  “林妹妹……”

  “二姐姐……”

  “你先說……”

  “二姐姐,明日我想去宮中求見太後孃娘!”

  “啊?”

  黛玉的突然決定把迎春嚇了一跳,她連忙環顧左右,小聲詢問其原因。

  隻見黛玉在迎春耳邊低語解釋道:“大舅舅昏迷不醒,琮哥兒又惹了風寒,二舅舅明日不一定能趕回城裏。我擔心南安郡王府明日早朝惡人先告狀,到時候咱們家連個說話都人都沒有。”

  “可你又不能去奉天殿……”

  迎春到底沒有黛玉懂得朝中之事,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勸說。

  隻見黛玉亮出袖子中的龍首短劍,撫摸著劍鞘上篆刻的雙龍紋飾,悠悠說道:“我是去不了奉天殿,可我能想辦法見到聖人。南安郡王府敢在大舅舅他們危機的時刻從背後放冷箭,那咱家也可以去請聖人老爺主持公道。”

  黛玉冷笑一聲:“霍家勢大,榮國府一時間連個頂事的人都找不出來了。想來聖人看到我這個榮國府未來的兒媳婦跪在他老人家面前時,應該會心疼老友的後人吧。”

  ……

  咚!咚!咚!……

  景陽鍾響,今日來奉天殿參加大朝會的文武百官要比往日多上許多。

  昨夜的風波太大了,大的滿京城的人一夜未眠。

  劉恒寒著臉端坐龍椅之上,內閣、大都督府、六部五寺等文武官員在聽完曹久功的稟報後,當場炸開了鍋。

  還未等眾人討論聖火光明教的事兒,便有一名青袍文官從隊列中站了出來。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大殿內的吵雜聲瞬間停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名年輕官員身上。

  劉恒微微抬眼,目光凜冽。他沉聲說了一個字:“講!”

  “臣戶科給事中楊汝廉,彈劾榮恩伯賈赦、及其子龍禁衛千戶賈琮,帶領榮國府十餘親兵家將,披堅執銳,於京城宵禁後縱馬馳騁,私闖民宅,毆傷國朝郡王……”

  楊汝廉一連彈劾賈赦與賈琮三大罪,一口氣說完後雙手捧起一份摺子,高呼道:“榮國府世受國恩,賈赦、賈琮卻明知其行為有違大夏律法,卻依舊橫行無忌,理當嚴懲。臣請聖裁,以正律法嚴明,以護國朝威儀!”

  “臣附議!”

  楊汝廉的話音剛落,文官的隊伍中就有人出列支援。

  緊接著陸續有七八個人走了出來,皆是躬身說道:“臣附議!”

  隨著附議楊汝廉彈劾的人數越來越多,奉天殿上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有人偷偷看向站在武勳前列的南安郡王世子霍安,卻見其一臉的悲痛,嘴角卻有若隱若現的偷笑。

  “呸!”

  大殿上突然出現的唾棄聲再次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隻見武將隊列中走出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武官,罵罵咧咧的來到大殿中央。

  “臣牛繼宗,彈劾戶科給事中楊汝廉,有大不敬之舉,君前失儀……”

  楊汝廉都驚住了,拱手反問:“牛伯爺,下官何時有大不敬之舉?又何時有君前失儀之事?”

  卻見牛繼宗嗬嗬一笑:“今日早朝時,本伯看到你入奉天殿時,左腳踩到螭陛上了!”

  螭陛又稱禦路,乃各宮殿中軸線上台基與地坪以及兩側階梯間的坡道,禦路雕刻成祥雲騰龍圖案,以示皇帝為真命天子之意。

  這禦路隻有皇帝才能使用,嚴格來說,楊汝廉若真的踩到了禦路之上,的確是大不敬之舉。

  可楊汝廉苦思半天,真沒想起自己早前有過如此不敬之舉。這是汙衊,鎮國府與榮國府同為開國八公,世代交好,這是再給榮國府出氣!

  他壓製著心中的惱怒,沉聲說道:“牛伯爺,下官向來恪守禮製,從未有過逾越之舉。您若要彈劾下官,還請拿出證據來。這莫須有的罪,下官不服!”

  卻見牛繼宗嗬嗬冷笑:“賈赦重傷昏迷,賈琮病重在家休養,聖火光明教的刺客你不關心,揪著些許小事狺狺狂吠不止。楊汝廉,你是覺得賈家今日沒人上朝,覺得榮國府沒人撐腰好欺負不成?”

  正說著,大殿外突然傳來平淡卻也冰冷的聲音:“誰說榮國府沒人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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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景陽鍾響,今日來奉天殿參加大朝會的文武百官要比往日多上許多。

  昨夜的風波太大了,大的滿京城的人一夜未眠。

  劉恒寒著臉端坐龍椅之上,內閣、大都督府、六部五寺等文武官員在聽完曹久功的稟報後,當場炸開了鍋。

  還未等眾人討論聖火光明教的事兒,便有一名青袍文官從隊列中站了出來。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大殿內的吵雜聲瞬間停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名年輕官員身上。

  劉恒微微抬眼,目光凜冽。他沉聲說了一個字:“講!”

  “臣戶科給事中楊汝廉,彈劾榮恩伯賈赦、及其子龍禁衛千戶賈琮,帶領榮國府十餘親兵家將,披堅執銳,於京城宵禁後縱馬馳騁,私闖民宅,毆傷國朝郡王……”

  楊汝廉一連彈劾賈赦與賈琮三大罪,一口氣說完後雙手捧起一份摺子,高呼道:“榮國府世受國恩,賈赦、賈琮卻明知其行為有違大夏律法,卻依舊橫行無忌,理當嚴懲。臣請聖裁,以正律法嚴明,以護國朝威儀!”

  “臣附議!”

  楊汝廉的話音剛落,文官的隊伍中就有人出列支援。

  緊接著陸續有七八個人走了出來,皆是躬身說道:“臣附議!”

  隨著附議楊汝廉彈劾的人數越來越多,奉天殿上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有人偷偷看向站在武勳前列的南安郡王世子霍安,卻見其一臉的悲痛,嘴角卻有若隱若現的偷笑。

  “呸!”

  大殿上突然出現的唾棄聲再次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隻見武將隊列中走出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武官,罵罵咧咧的來到大殿中央。

  “臣牛繼宗,彈劾戶科給事中楊汝廉,有大不敬之舉,君前失儀……”

  楊汝廉都驚住了,拱手反問:“牛伯爺,下官何時有大不敬之舉?又何時有君前失儀之事?”

  卻見牛繼宗嗬嗬一笑:“今日早朝時,本伯看到你入奉天殿時,左腳踩到螭陛上了!”

  螭陛又稱禦路,乃各宮殿中軸線上台基與地坪以及兩側階梯間的坡道,禦路雕刻成祥雲騰龍圖案,以示皇帝為真命天子之意。

  這禦路隻有皇帝才能使用,嚴格來說,楊汝廉若真的踩到了禦路之上,的確是大不敬之舉。

  可楊汝廉苦思半天,真沒想起自己早前有過如此不敬之舉。這是汙衊,鎮國府與榮國府同為開國八公,世代交好,這是再給榮國府出氣!

  他壓製著心中的惱怒,沉聲說道:“牛伯爺,下官向來恪守禮製,從未有過逾越之舉。您若要彈劾下官,還請拿出證據來。這莫須有的罪,下官不服!”

  卻見牛繼宗嗬嗬冷笑:“賈赦重傷昏迷,賈琮病重在家休養,聖火光明教的刺客你不關心,揪著些許小事狺狺狂吠不止。楊汝廉,你是覺得賈家今日沒人上朝,覺得榮國府沒人撐腰好欺負不成?”

  正說著,大殿外突然傳來平淡卻也冰冷的聲音:“誰說榮國府沒人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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