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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後,她慌了
  4.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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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弈古老的中國象棋時,隻要下錯一顆子,就會面臨滿盤皆輸的風險。

運氣好了,說不定可以補救回來。如果運氣差的話,就隻能面對失敗。

平穩駕駛著的馬車中

薑虞靠著軟墊,隨口問眼前正宗的古代人:

“柳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其實是活在別人寫的一本書中...”

“你的命運早就註定了。你會不會嘗試去改變?哪怕結局沒辦法改變。”

柳兒聽後,認真地想了想,回道:

“小姐,那這個結局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呀?”

薑虞馬上想到自己被嘎了脖子的血腥畫面。

忍不住摸了下如今還是細膩白皙的喉嚨。

“慘,特別慘!”

“她本是名門貴女,或許是被人連累了,也或許是被誤殺的。總之沒嫁人就慘死了。”

一旁托著腮的平兒聽到描述後,不禁感慨一聲:

“啊,這也太命苦了吧~”

兩人都以為是小姐最近又看了新話本纔好奇的。

畢竟這兩年來,小姐時常會在看完話本後突然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這是看書看入迷了,把自己代入了嗎?

薑虞聽到平兒冒出的一句命苦,她點點頭表示讚同。

確實太苦了,作者就不是個東西!

平兒好奇地看著薑虞,繼續發表自己的觀點:

“小姐,如果我是書裡這個命苦的貴女。那我就開始大吃大喝,把不捨得買的東西都買了,不敢穿的豔麗的裙子穿上出門...”

說了一堆平日不敢做的事後,平兒又苦惱地歎氣:

“哎,我們普通人怎麼可能鬥得過老天爺。”

“要是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結局,那大家不都開始算計別人的命來改自己了?…..這不是亂套啦?”

柳兒在一旁也應聲:

“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命為好,糊塗地過纔有盼頭呢~”

“但是我已經知道我的命會這麼慘了,那我一定會想儘辦法去改的。”

薑虞聽著兩人各自的討論,問柳兒:

“改?可是你知道命運已經被寫好了。”

平兒在旁點頭,“對啊”

“做那些無用功乾嘛?還不如在死之前求殺我的人下手快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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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聽到姐妹的發言,默默搖頭。

她見小姐看著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小姐想的一定和她一樣!

於是,柳兒眼神堅定道:

“突然知道我活在書裡了,而且也看完了這本書。那不就說明命運已經變了嗎?”

薑虞神色如常,但一旁的平兒眼神詫異了。

柳兒繼續說:

“如果命運沒變的話,我怎麼可能突然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那我不是應該和書裡的其他人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地活到死那天嗎?”

平兒聽到這句話,拍了下腦門,恍然大悟:

“對呀!我都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了,那證明我從書裡醒來了呀!”

“命運已經變了呢~小姐,我收回剛纔的話。”

柳兒感覺自己真的成了書中的角色一員,認真道:

“哪怕這麼膽小的我也會去做,更何況是書中那個貴女。”

“她還沒成親、生子...所以她也一定會想做點什麼改變吧?”

薑虞的手緊緊抓著帕子,笑了。

她的確也是這麼想的。

就從剛纔把賀蘭卿趕下馬車後,看見他那張向來傲慢不羈的臉,在陽光中對她咧嘴一笑。

笑得深情又痞氣,是如此得鮮活。

彷彿她將來無論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他都會永遠包容,永遠為她善後。

無條件愛她,甚至愛她的所有缺點。

所以薑虞在那一刻差點衝上去告訴他:

晉王沒了以後王府會在兩年內傾塌,你要做準備啊!

可是這種未卜先知的事說出來誰會信?

暫且不說賀蘭卿信不信。

就算他真的無腦信了薑虞的“鬼神之說”,難道要他在一切都很好的情況下,突然想方設法去對付自己親叔叔?

那會不會引起別的連鎖效應,反而害了他?

可是不說嗎?

愛恨歸愛恨,一碼是一碼。

做人至少不能對相識十幾年的朋友無情無義。

---

一個時辰後

泰和殿內筆直的青煙,被衣襬帶過的風打亂,瞬間如霧氣飄散。

“侄兒給皇叔請安。”

沒有高坐在金殿之上的中年男人,此刻神態放鬆地站在書桌前。

抬眼見疼愛的侄子正笑著作揖,皇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別整那些虛禮了。”

秦國天子賀蘭進昇,身量高大,兩鬢已生幾縷白髮。

年過四十的男人五官深邃,眼尾微挑,渾身氣質如鬆濤沉靜。

不愧是賀蘭家族,即便年紀大了也仍舊英俊。

皇帝隨手擱置了毛筆,和普通長輩一樣走到榻旁坐下。

看著侄子坐到一旁,正撿著碟中的點心一口一個的。

儼然把天子的書房當成了自個家。

皇帝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賀蘭卿,朝一旁吩咐道:

“李德福,叫禦膳房做碗長明愛吃的蝦餃,對了,還有荷葉糯米雞,再切盤牛肉來。”

禦前大太監李德福立刻躬身,笑得眼旁的褶子都堆了起來。

“是,奴才這就去給世子爺傳膳。”

賀蘭卿隨意擺擺手,完全不將連皇後都給面三分的大太監放在眼裡。

隻見他又抬手轉了轉胳膊,對皇帝抱怨道:

“還是皇叔疼侄兒。”

“我爹他因為我昨夜喝多了酒說了幾句話,給我好一頓揍。”

皇帝盯著他認真看,這纔將賀蘭卿嘴唇上的傷口看仔細了。

無奈地笑問:

“難不成這個姑孃家咬的口子也是你爹揍的?”

年少不識女人滋味,追著太傅他寶貝女兒鬨出多少混賬事。

如今在兵營裡兩年,果真是沾了葷腥就不惦記了。

賀蘭卿順著皇帝的視線,動作大咧咧得摸了下嘴唇上的紅腫。

隨即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一派混了煙花之地後的風流。

隻是垂眼時眼底的情緒難辨,黑沉沉地壓抑著。

皇帝倒是也不會揪著這種小事,便順著話題問:

“得了。你小子又說了什麼混賬話?說來給朕聽聽,看看朕要不要也揍你。”

賀蘭卿聞言立即抬眸,笑得像京城裡不學無術、隻知道揮霍玩樂的富家子弟。

嘴甜道:“皇叔您最疼侄兒了,我當然是看見什麼好東西都要眼巴巴給皇叔送來了..”

“嗐,我爹非罵我管不住自己,還要來惹皇叔煩。”

皇帝一時間倒真的好奇了,順著侄子的話問:

“哦?你爹還不讓你給朕送禮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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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侄子正笑著作揖,皇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別整那些虛禮了。”

秦國天子賀蘭進昇,身量高大,兩鬢已生幾縷白髮。

年過四十的男人五官深邃,眼尾微挑,渾身氣質如鬆濤沉靜。

不愧是賀蘭家族,即便年紀大了也仍舊英俊。

皇帝隨手擱置了毛筆,和普通長輩一樣走到榻旁坐下。

看著侄子坐到一旁,正撿著碟中的點心一口一個的。

儼然把天子的書房當成了自個家。

皇帝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賀蘭卿,朝一旁吩咐道:

“李德福,叫禦膳房做碗長明愛吃的蝦餃,對了,還有荷葉糯米雞,再切盤牛肉來。”

禦前大太監李德福立刻躬身,笑得眼旁的褶子都堆了起來。

“是,奴才這就去給世子爺傳膳。”

賀蘭卿隨意擺擺手,完全不將連皇後都給面三分的大太監放在眼裡。

隻見他又抬手轉了轉胳膊,對皇帝抱怨道:

“還是皇叔疼侄兒。”

“我爹他因為我昨夜喝多了酒說了幾句話,給我好一頓揍。”

皇帝盯著他認真看,這纔將賀蘭卿嘴唇上的傷口看仔細了。

無奈地笑問:

“難不成這個姑孃家咬的口子也是你爹揍的?”

年少不識女人滋味,追著太傅他寶貝女兒鬨出多少混賬事。

如今在兵營裡兩年,果真是沾了葷腥就不惦記了。

賀蘭卿順著皇帝的視線,動作大咧咧得摸了下嘴唇上的紅腫。

隨即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一派混了煙花之地後的風流。

隻是垂眼時眼底的情緒難辨,黑沉沉地壓抑著。

皇帝倒是也不會揪著這種小事,便順著話題問:

“得了。你小子又說了什麼混賬話?說來給朕聽聽,看看朕要不要也揍你。”

賀蘭卿聞言立即抬眸,笑得像京城裡不學無術、隻知道揮霍玩樂的富家子弟。

嘴甜道:“皇叔您最疼侄兒了,我當然是看見什麼好東西都要眼巴巴給皇叔送來了..”

“嗐,我爹非罵我管不住自己,還要來惹皇叔煩。”

皇帝一時間倒真的好奇了,順著侄子的話問:

“哦?你爹還不讓你給朕送禮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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