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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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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她,剛剛一時衝動,疏忽了!

孟知溪惱怒了片刻,冷靜下來。

她讓月扇先去把衣服拿去洗淨烘乾,自己轉頭便朝西院走。

好一個皇家繡坊,處處都是心機。

現在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趙姑姑了。

“羅婆子不愛管爭鬥,隻怕完不成活計,得罪貴人,姑娘若是能想辦法交差,自然不怕她責怪。”

孟知溪知道了這條訊息,心中淡然很多。

沒出半刻鐘,衛繡娘果然帶著羅姑姑來問責。

“回稟羅姑姑,衣服已經洗好烘乾了,隻是剛剛彩棠給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打翻,劃破了衣物,若要今日交差,還需耽誤些時間,用繡花縫補一下破損處。”

說著,孟知溪便讓月扇不經意間露出破損的袖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人為損壞的。

衛繡娘和彩棠的品性羅姑姑又不是不知。

素日裡念在她們衛家的面子上,才一再容忍。

可今天,她們損壞的是首輔大人的衣物。

羅姑姑枕著臉,繼續問道,“你繡工如何?可別怪我沒給你提醒,首輔大人雖然寬仁,但在衣物上,是格外挑剔的,你若做不好,別說這繡坊,就是京城,怕也是難待了。”

“就是,你當首輔大人是街邊乞丐呢,能穿你縫補過的衣物,我看你還是早點捧著這身衣服,跪在謝府門前請罪去吧!”

禍事將至,衛繡娘和彩棠竟然還想著置身事外。

孟知溪都不知道該說她們是蠢還是自作聰明瞭。

最後,還是羅姑姑走之前拂袖留話,“禍是你們闖的,今日若不能交差,你們四人,一併逐出繡坊。”

衛繡娘剛剛還洋洋得意呢,片刻之後臉上全是驚恐。

“怎麼會,我爹爹是通政司副使,羅姑姑不會趕我走的。”

孟知溪冷笑,“通政司副使怕不隻有你一個女兒吧,若是你今日得罪了首輔大人,你說你的好爹爹還會不會認你呢?”

父女情分,在官場利益之上,薄的不值一提。

衛繡娘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想活命,就乖乖過來乾活。”

一件中衣丟過去,孟知溪讓她們一人繡一個袖口。

出了事,誰也別想逃脫責任。

花樣就按照她畫好的君子蘭的樣式。

時間緊迫,孟知溪一個人繡完了外衣上的兩隻袖子。

待到衛繡娘她們繡好,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謝府衛繡娘是萬萬不敢去的,孟知溪也沒指望她去。

一輛青灰色的小馬車從繡坊出發,不多會兒便來到謝府。

朝兵把守,門庭尊肅。

月扇下車,代為通報,“皇家繡坊,來為謝大人送衣物。”

打著皇家繡坊的名號,孟知溪她們也隻見到了謝府的大管家。

此刻,孟知溪才真的有點緊張了。

她手心出了不少汗,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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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穩穩的端著衣物,“勞煩李管家通傳,這衣物上有處瑕疵,其中緣由,還需我親自面見首輔大人請罪。”

李管家眼神在孟知溪身上打量一圈。

神色瞭然。

嗬,又來了一個不知好歹的繡娘!

這次藉口更大膽,有瑕疵的衣服都端來了。

不就是為了能和他家大人說上一句話嗎!

李管家清了清嗓,正要拉下臉來把人趕走。

墨竹從內院出來。

“大人有令,請這位繡娘進去。”

李管家一怔,瞬間換了態度。

別有深意的打量了孟知溪一眼,才笑著彎腰把人送進去。

隻不過月扇被留在外廳候著。

孟知溪轉頭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轉身端著衣服往裡走。

約莫轉了兩個彎,她才見到了傳聞中的首輔大人。

純白儒衫的少年,執書在正廳端坐。

他脊背挺拔,身材高挑,翻頁的手背骨相清晰纖長。

雖看不清臉,但周身的氣質清冷出塵,優雅貴氣。

革新政,重人才,執掌朝廷,掀起腥風血雨的大人物。

竟如此年輕!

孟知溪一時看的分神。

直到身後的墨竹通稟:“大人,孟繡娘到了。”

孟知溪上前見禮,對上那張精緻俊朗的臉,又是一愣。

是他!

公子如玉。

大概率是這說的他這樣的人物吧!

謝長宴收起書籍,抬頭。

視線定在孟知溪身上。

她還是穿著上午那身粉色斜襟錦裙,隻不過這會兒近看,白玉般的小臉似乎更受看了。

秀眉鳳目,一雙眼睛盈若秋水,比桃花還要嬌媚,多有南方女子的溫婉。

“你不是北方人?”

孟知溪正低著頭,不知道如何開口。

隻聽這位駭人聽聞的首輔大人竟然隨和的問起了家常。

心裡的慌張漸退。

“回大人話,民女是春州孟府人氏,今年開春,剛入京進繡坊。”

“嗯,春州物產豐富,是個好地方,我早年遊曆時還在那裡呆過一段時間。”

謝長宴憶起往昔,聲音也柔溫和了不少。

他語氣一頓,又盯著孟知溪看了兩眼。

可惜,他早年遊曆春州的時候,沒見過她。

竟不知那樣地屬偏遠的小城,能養出這樣水靈的女子。

交談幾句,謝長宴似乎對她頗有興趣。

孟知溪心中有事,自然聊不輕快。

胡亂應付了兩句,便又把話題扯到衣服上。

“大人恕罪,我今日剛分配了活計,不知規矩,弄壞了大人的衣物,雖以繡樣縫補好,可心中有愧,故自來請罪。”

少女雙手緊緊托著衣物,舉過頭頂。

似乎太過緊張用力,食指處已經微微泛紅。

謝長宴一怔,先是詫異她的說辭。

又驚覺在這京城權貴之地,她定是受欺負了。

“你可知欺瞞首輔之罪該如何處置?”

孟知溪心中一驚,不敢抬頭。

驀然,她微低著的視線之中出現一雙金絲黑錦長靴。

剛剛坐在正位上的謝長宴已經起身。

幾步來到她身前,把她扶起來。

他的手鬆開,禮節般背在身後。

“衣服不是你弄壞的,為何要來領這個罪責?”

孟知溪吃驚,下意識抬眸。

隻見他又伸手接過衣服,放在一側。

眼神一凜,他看向袖口處的君子蘭,問道,“這袖口縫補的花樣是你想的?”

孟知溪睫毛輕顫了顫,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但卻不敢再說謊了。

“是我問了繡坊的老人,說大人喜愛……”

謝長宴打斷她,“十五歲之前,我確實喜愛君子蘭,可在那之後,我便厭惡的厲害,你問的這個人,怕不是心思深沉,便是老的不記事了。”

孟知溪心中“咯噔”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

面色唰的一下白了。

謝長宴不忍再嚇她。

初到京城,這裡的人心險惡,她自是不知。

“衣服留下,算你交差了。”

說完這句話,謝長宴才坐回去,又拿起那本《史革新法》翻看起來。

弄壞了大人的衣物,還繡了大人的禁忌“君子蘭”!

連站在門口的墨竹都跟著吸了一口氣。

大人似乎對這位孟繡娘真的不同!

“謝大人寬仁!”

孟知溪謝恩。

退出正廳的時候,她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姐……”

月扇輕扶著她,礙於還沒出謝府,欲言又止。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首輔大人的接見,李管家送她們出去的時候,態度更客氣了。

青灰色的馬車一走遠。

李管家就追著墨竹進了府。

“墨侍衛,墨侍衛,你且慢走啊,這位繡娘是什麼來頭啊,你有什麼訊息可得給老夫提前說啊!”

萬一是哪家世家小姐,將來可是要入府做女主人的。

就算身份不濟,但隻要大人有意,納回來做個姨娘,那也是半個女主人,他們這些奴纔可不能把人得罪了。

墨竹停下,意味深長的思考了一會兒。

搖了搖頭。

大人的心思,他哪能猜的透呢!

不過這位孟繡孃的家世,他倒是可以提前查探一番!

……

交了差,這件事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羅姑姑那邊沒有為難她們。

衛繡娘知道了她的厲害,也不敢再隨意找茬。

隻是,謝大人獨愛君子蘭的錯誤訊息……

孟知溪暫時沒有在趙姑姑面前顯露異常。

約莫過了十日,繡坊一直忙忙碌碌。

這天,謝府派人來傳話。

首輔大人要兩身春日的薄衣,並且指明瞭,要上次幫他縫補衣服的繡孃親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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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欺瞞首輔之罪該如何處置?”

孟知溪心中一驚,不敢抬頭。

驀然,她微低著的視線之中出現一雙金絲黑錦長靴。

剛剛坐在正位上的謝長宴已經起身。

幾步來到她身前,把她扶起來。

他的手鬆開,禮節般背在身後。

“衣服不是你弄壞的,為何要來領這個罪責?”

孟知溪吃驚,下意識抬眸。

隻見他又伸手接過衣服,放在一側。

眼神一凜,他看向袖口處的君子蘭,問道,“這袖口縫補的花樣是你想的?”

孟知溪睫毛輕顫了顫,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但卻不敢再說謊了。

“是我問了繡坊的老人,說大人喜愛……”

謝長宴打斷她,“十五歲之前,我確實喜愛君子蘭,可在那之後,我便厭惡的厲害,你問的這個人,怕不是心思深沉,便是老的不記事了。”

孟知溪心中“咯噔”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

面色唰的一下白了。

謝長宴不忍再嚇她。

初到京城,這裡的人心險惡,她自是不知。

“衣服留下,算你交差了。”

說完這句話,謝長宴才坐回去,又拿起那本《史革新法》翻看起來。

弄壞了大人的衣物,還繡了大人的禁忌“君子蘭”!

連站在門口的墨竹都跟著吸了一口氣。

大人似乎對這位孟繡娘真的不同!

“謝大人寬仁!”

孟知溪謝恩。

退出正廳的時候,她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姐……”

月扇輕扶著她,礙於還沒出謝府,欲言又止。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首輔大人的接見,李管家送她們出去的時候,態度更客氣了。

青灰色的馬車一走遠。

李管家就追著墨竹進了府。

“墨侍衛,墨侍衛,你且慢走啊,這位繡娘是什麼來頭啊,你有什麼訊息可得給老夫提前說啊!”

萬一是哪家世家小姐,將來可是要入府做女主人的。

就算身份不濟,但隻要大人有意,納回來做個姨娘,那也是半個女主人,他們這些奴纔可不能把人得罪了。

墨竹停下,意味深長的思考了一會兒。

搖了搖頭。

大人的心思,他哪能猜的透呢!

不過這位孟繡孃的家世,他倒是可以提前查探一番!

……

交了差,這件事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羅姑姑那邊沒有為難她們。

衛繡娘知道了她的厲害,也不敢再隨意找茬。

隻是,謝大人獨愛君子蘭的錯誤訊息……

孟知溪暫時沒有在趙姑姑面前顯露異常。

約莫過了十日,繡坊一直忙忙碌碌。

這天,謝府派人來傳話。

首輔大人要兩身春日的薄衣,並且指明瞭,要上次幫他縫補衣服的繡孃親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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