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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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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溪還保持著見禮的姿勢,低垂著臉,表情凝重。

她隻覺得頭頂上的視線,似乎和那天夢裡的一樣,帶著揮散不去的侵略性。

“我有這麼嚇人嗎,都來了這麼多次,為何還是這麼緊張?”

謝長宴嘴角帶笑,伸手把她扶起來。

那是雙骨節分明的手,纖細修長。

觸碰的瞬間,孟知溪像是被烙鐵輕輕燙了一下,快速縮回去好遠。

“謝過大人,”

謝長宴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臉上依舊笑的和煦如風。

“用過晚膳了嗎?我今日一直在處理公事,竟忘了時間,你這幾日也熬夜趕工,一定吃不好,如今交了差,一頓晚膳的時間總是有吧?”

要是擱平時,孟知溪一定第一時間拒絕。

但今天她是帶著目的來的,自然巴不得和他多一些說話的機會。

興許,待會用完餐,他高興的時候,可以提上一句。

“好。”

傳膳,佈菜。

時隔幾日,兩人竟又同桌而坐。

“今日不吃春州菜,讓你嚐嚐我謝府的私廚做的京城菜如何?”

孟知溪客氣道,“謝大人府裡的私廚自然差不了。”

她極少有這樣恭維別人的時候,竟然連一句好話都說的敷衍。

謝長宴眉心蹙了蹙,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

縱使知道她有其他的目的,但見她願意坐下來和自己用頓晚餐,他也沒有戳破。

或許,他對孟知溪的喜歡,並不是表面上那麼膚淺。

謝長宴如往常一樣幫她夾了菜,還不斷詢問她的喜好。

孟知溪托碗接過,隻嚐了一口,便放在一旁。

一頓飯,她用的比之前更加客套疏離。

今天,孟知溪的話倒是多了不少。

但無論她說什麼,謝長宴始終不把話題往官場上引。

“今日廚房做的不錯,竟然有些吃撐了,天色尚早,知溪可要隨我去後花園散散步?”

夜色漸濃,門外也隻有幾顆星星閃爍不停

哪裡還早!

孟知溪這才驚覺,攪動朝堂風雲的首輔大人,哪能看不出她的意圖。

他一直不說破,就是為了吊著她。

孟知溪當場變了臉色。

“不用了,今日謝謝首輔大人招待,天色已晚,我是有婚約之人,萬萬不敢在大人府中多做停留,以免汙了大人清譽。”

孟知溪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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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已經帶了些氣性。

謝長宴一看她要走,溫和的臉色也擺不下去了。

大手一扯,扼住她的手腕。

孟知溪轉身怒斥,“你~~放開,還請謝大人自重。”

“自重?”

“既然請我自重,那你今日為何又要親自來送這衣物?”

孟知溪不語,手腕被他抓的太緊,一片熾熱。

成年男子溫熱的氣息,灑在眉間。

她顫抖著身子,羞憤之意從胸口蔓延至脖頸,一直到耳朵和臉頰,溢位皮膚,染紅了一片。

孟知溪下意識看向剛剛侍菜丫鬟站著的位置,早已經沒人。

驚恐之下,她便劇烈掙紮。

謝長宴怕弄傷她,隻能近身把她環抱住。

這一抱,便是再也不想撒手了。

“謝大人,請你放開,我是有未婚夫婿之人。”

未婚夫?

說到底孟家也隻是被何家拉出來的擋箭牌罷了!

那何青楓就那麼好,值得她這樣真心待他?

謝長宴點破,“你今日來不就是為了他,為何又不開口了?”

孟知溪猛然抬頭,“果然是你,堂堂首輔大人,竟然公私不分!”

謝長宴失笑,隻覺得她這樣無理取鬨,自己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是我,你怎麼不回去問問你的那位好夫婿,堂堂鴻臚寺少卿,連接待外賓的名單都沒稽覈好,害有心之人混了進來,讓整個平景國當場失了顏面,這等大罪,若是聖上在場,怕是何家滿門抄斬也不為過。”

“我隻是讓鴻臚寺卿按規矩處置,何錯之有?”

謝長宴自己都沒發現,他在向她解釋。

孟知溪安靜了片刻,隻覺得是自己衝動了。

官場上的事,隨他怎麼說。

他是首輔大人,心情不好,隨便發發火,便有人動手替他整治何青楓。

“既然這樣,是我冤枉了大人,還請大人放手。”

孟知溪手腕掙的通紅,謝長宴看的心疼,不忍再逼她。

“好了,像個刺蝟一樣,這樣防著我做甚?”

戀戀不捨的鬆開,他輕扶著她的肩,想要檢視她的手腕。

“可傷到了?”

孟知溪連忙躲開,滿眼戒備驚慌,急聲道,“大人,我地位低微,受不受傷,都不值得大人如此關懷。”

謝長宴語氣也冷了下來,“孟知溪,你不用像防賊一樣防著我,上次你已經表明瞭你的拒絕之意,京中擠破腦袋想要進謝府的女子那麼多,我謝長宴還沒那麼不識抬舉,僅僅是作為朋友,關心你一下竟也不行嗎?”

孟知溪後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謝大人關懷,是民女福薄,受不起。”

她微低著頭,面無表情,內心卻已經翻江倒海。

什麼溫潤如玉,克己複禮,全都是假象。

眼前這樣鋒芒畢露,恣行無忌,纔是這位首輔大人的真面目吧!

自己不過是引得了他一時興趣,纔得到他的寬待,如今拒絕了他,便轉眼翻臉不認人了。

明知是錯,那便要當機立斷。

孟知溪勉強鎮定心緒,“大人,衣物已送到,晚飯也已用過,多謝大人款待,民女告退。”

她執意要走,謝長宴也不作挽留。

良久,他才黑著臉朝著門外揚聲喚道,“墨竹。”

“天色已晚,你送孟繡娘回繡坊。”

墨竹飛身下來,答了句是,便朝外面追去。

不好,看大人的臉色。

今日怕是又和孟姑娘鬨的不愉快。

孟知溪此刻已經走到謝府門口。

沒有謝長宴的吩咐,李管家實在不敢放人走。

“孟姑娘,您且稍等,您用完晚飯了,月扇姑娘還在偏廳未用完餐不是?”

孟知溪打斷道,“多謝李管家,月扇自小跟著我,我自然不會虧待她,勞煩您派人去叫她,就說我們回繡坊用餐。”

“這……”

李管家正絞儘腦汁想著編什麼藉口,墨竹從內院出來了。

謝天謝地,李管家像是看到了救星。

“孟姑娘,天色已晚,大人讓我護送您和月扇姑娘回去。”

隻要願意放她回去就行,孟知溪也沒有再爭執這些,叫來月扇,上馬車回繡坊。

天黑路靜。

隻有馬車“噠噠噠”的聲音。

月扇本來扯著轎簾認路,忽然撩開,“小姐,您看,是姑爺!”

不大不小的聲音,同時落在孟知溪和墨竹耳朵裡。

兩人抬眼看過去,此刻馬車竟然繞到了何府門前。

一輛金製鏤空雕刻的馬車停在何府左側。

馬車前,有一男一女,靠的很近。

男子正是何青楓,女子背對著他們,看不清楚面貌。

不重要。

墨竹眼神一亮,連忙給車伕打了個手勢。

馬車緩緩停下,視線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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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瞭你的拒絕之意,京中擠破腦袋想要進謝府的女子那麼多,我謝長宴還沒那麼不識抬舉,僅僅是作為朋友,關心你一下竟也不行嗎?”

孟知溪後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謝大人關懷,是民女福薄,受不起。”

她微低著頭,面無表情,內心卻已經翻江倒海。

什麼溫潤如玉,克己複禮,全都是假象。

眼前這樣鋒芒畢露,恣行無忌,纔是這位首輔大人的真面目吧!

自己不過是引得了他一時興趣,纔得到他的寬待,如今拒絕了他,便轉眼翻臉不認人了。

明知是錯,那便要當機立斷。

孟知溪勉強鎮定心緒,“大人,衣物已送到,晚飯也已用過,多謝大人款待,民女告退。”

她執意要走,謝長宴也不作挽留。

良久,他才黑著臉朝著門外揚聲喚道,“墨竹。”

“天色已晚,你送孟繡娘回繡坊。”

墨竹飛身下來,答了句是,便朝外面追去。

不好,看大人的臉色。

今日怕是又和孟姑娘鬨的不愉快。

孟知溪此刻已經走到謝府門口。

沒有謝長宴的吩咐,李管家實在不敢放人走。

“孟姑娘,您且稍等,您用完晚飯了,月扇姑娘還在偏廳未用完餐不是?”

孟知溪打斷道,“多謝李管家,月扇自小跟著我,我自然不會虧待她,勞煩您派人去叫她,就說我們回繡坊用餐。”

“這……”

李管家正絞儘腦汁想著編什麼藉口,墨竹從內院出來了。

謝天謝地,李管家像是看到了救星。

“孟姑娘,天色已晚,大人讓我護送您和月扇姑娘回去。”

隻要願意放她回去就行,孟知溪也沒有再爭執這些,叫來月扇,上馬車回繡坊。

天黑路靜。

隻有馬車“噠噠噠”的聲音。

月扇本來扯著轎簾認路,忽然撩開,“小姐,您看,是姑爺!”

不大不小的聲音,同時落在孟知溪和墨竹耳朵裡。

兩人抬眼看過去,此刻馬車竟然繞到了何府門前。

一輛金製鏤空雕刻的馬車停在何府左側。

馬車前,有一男一女,靠的很近。

男子正是何青楓,女子背對著他們,看不清楚面貌。

不重要。

墨竹眼神一亮,連忙給車伕打了個手勢。

馬車緩緩停下,視線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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