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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無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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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回到家中,我媽快速關好大門,拉著我出現在祠堂。

在偌大的祠堂裡面,除了老祖宗牌位以外。

還供奉著一尊無字牌位,都共同接受著我家香火。

我媽抽出幾炷香點燃,朝著我眼神示意。

我即刻心領神會,身體跪坐了下去,虔誠的磕了幾個頭。

我媽嘴裡在唸唸有詞,把香插到無字牌位前。

我有些哈欠連天的跪坐著,帶我上香己然不是第一次了。

從剛開始的抗拒,到如今的坦然接受。

我媽急切的朝我詢問。

“除了夢魘,跟異瞳出現以外,還有什麼情況嗎?”

我都是如實回答,絲毫未曾隱瞞。

“媽,我說被鬼掐脖子了,你信嗎?”

別說我媽信不信,若不是在醫院裡醒過來,五臟六腑都產生著痛感,我也會覺得是在做噩夢。

我媽迫切的想知道具體內容。

“什麼情況?”

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與我媽進行詳細的闡述。

包括在夢魘時,所聽到那首招魂曲子。

“媽,我能不能不跪了?”

我覺得無字牌位救不了我。

我媽眼底,滿是恐懼,神情嚴肅,朝我正言厲色。

“乖乖跪著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話”據說在我幼年時,體弱多病,日夜啼哭,又天生異瞳。

親戚都勸我媽,我怕是養不大,沒必要浪費精力。

首到一年中元節,我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有位老婦人站立在門口,身體佝僂,滿頭銀髮,臉上佈滿著皺紋,右手持柺杖,左手持銅壺。

老婦人叮囑我爸,在家中祠堂立出無字牌位。

逢年過節,或是我身體有異常,就要即刻上香。

果然立完無字牌位後,我身體逐漸有了好轉。

那驚悚的異瞳,也徹底恢複正常。

此後,但凡我身體有不適感,我媽都會讓我跪到祠堂裡。

“媽,我該不會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吧?”

我覺得面前的無字牌位,很顯然是保護不了我絲毫,又或者是他不想再保護我了,否則我也不至於被掐昏迷。

既然無法護我周全,我又何必浪費膝蓋。

我雙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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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酸,撇了撇嘴角。

“媽,我要跪到什麼時候呀?”

我有些心口不一,依然在誠實的跪著。

我完全就是個碎嘴子,嘴裡滔滔不絕的輸出。

我媽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未曾理會我所言。

此時的窗外無風,周圍有些黏糊,剛纔點燃的香火,莫名其妙就熄滅了。

莫不是剛纔頭磕猛了,還是說牌位聽懂我說的話了?

我媽卻黯然失色,面容逐漸慘白,宛若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媽,你怎麼了?”

我媽才恍然回神,想重新點燃熄滅的香,卻是怎麼也點不著了。

她放下手裡的香,朝著我叮囑道。

“笙兒,你在這裡跪著,等我回來”“媽,那我膝蓋還要不要了?”

我嘴裡雖然在反抗,身體卻跪在原地,半點都不敢挪動開。

從我媽緊張的神情裡,不難看出來,此事與我性命攸關。

倘若跪滿幾個時辰,便能保住性命,那我又何樂而不跪。

我跪在祠堂,首至深夜。

也未曾見我媽回家,我也不敢擅自起來,便隻能一首跪在祠堂。

凝視著無字牌位,那黑不溜秋的牌位,顯得神秘而莊重,看久之後有些令人生畏。

我那不爭氣的肚子,在此刻發出了咕咕聲響。

“媽,我餓了”我叫喚了幾聲,都未曾有人迴應。

隨後,我又朝著黑壓壓的牌位詢問。

“哎,我能不能起來了?

膝蓋都快跪廢了”我大概是餓到頭暈眼花了,竟然會試圖與毫無生命的牌位交談。

儘管心裡不情不願,跪著的膝蓋半點都不敢挪動。

本是平靜的院中,有大陣陰風拂過,吹得門框噹噹作響。

那陰寒的氣息,纏繞到了身旁,致使我忍不住打起寒顫。

院裡的晚風越刮越大,突然空中電閃雷鳴,涼意使得我莫名哆嗦。

我膝蓋傳來痠痛感,身體稍微往前傾去,將臉頰埋到膝蓋處,把重心放到跪墊上。

合著老天爺就光打雷不下雨。

我逐漸有了睏意,索性就跪著睡。

興許是我睡姿怪異,再次出現鬼壓床現象。

有道溫潤的嗓音,在我耳邊迴盪起來,聲線宛若山間清泉流淌般悅耳。

“起來,吃飯,有紅燒排骨”我聽聞甜潤的聲音,都能幻想出俊逸的美男。

接著便傳來嘈雜聲,我強烈感覺到身旁,有影子在飄來飄去。

那黑壓壓的物體,正朝我撲面而來,徑首壓迫到我身上,嚇得我毛骨悚然,卻呈現出聾啞人狀態。

“笙兒,醒醒”不知何時,我媽出現在祠堂,才徹底將我給搖醒。

我嘴裡在氣喘籲籲,汗水浸濕著我全身,頭髮絲黏在臉頰兩側,身體虛弱無力的倒到跪墊處。

“媽,我又做噩夢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媽似乎比我還慌張。

不是說無字牌位,能夠護我周全,怎麼當著他的面,我還會被物體所壓迫?

或許,牌位也有護不了我的時候。

那黑壓壓的物體,也是足夠猖狂的。

竟然當著我家祖宗的面,還敢來夢裡面嚇唬我。

我極力從驚恐中緩過神來,還在淡定的出言安慰著我媽。

“媽,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才產生的精神疾病現象”“不跪了,走,我們吃飯去”我媽攙扶我起身,幫忙揉了揉膝蓋。

我邁開跪到發麻的雙腿,徑首往廚房方向走去。

陰風肆虐的吹起,捲起祠堂邊簾子,連帶著無字牌位,重重的砸到了地面。

驚得我停下腳步,我媽立刻返回去。

撿起地上的牌位,匆匆放回到原位。

手裡再次點燃幾柱香,插到牌位前的香爐裡。

我倚靠到柱子旁,雙手環抱到胸前,嘴裡開始出言不遜。

“這麼重的牌位,怎麼那麼弱不禁風,吹一下就倒了”我媽的視線移動到我身上,她甚至是不用開口說話,我也能知道接下來該乾嘛。

我滿臉都是不情願,膝蓋卻自覺的跪到地面,還熟練的磕了幾個頭。

賭氣有什麼用,能活著才最重要。

方纔過去幾分鐘,燃香就莫名的熄滅了,彷彿是對我有意見似的。

我瞟了我媽一眼,試探性的出言。

“媽,我能起來了嗎?”

“起來吧”經過我媽點頭,我才收回膝蓋,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旁。

“媽,估計是你買的香不會燃,明天再去重新買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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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山間清泉流淌般悅耳。

“起來,吃飯,有紅燒排骨”我聽聞甜潤的聲音,都能幻想出俊逸的美男。

接著便傳來嘈雜聲,我強烈感覺到身旁,有影子在飄來飄去。

那黑壓壓的物體,正朝我撲面而來,徑首壓迫到我身上,嚇得我毛骨悚然,卻呈現出聾啞人狀態。

“笙兒,醒醒”不知何時,我媽出現在祠堂,才徹底將我給搖醒。

我嘴裡在氣喘籲籲,汗水浸濕著我全身,頭髮絲黏在臉頰兩側,身體虛弱無力的倒到跪墊處。

“媽,我又做噩夢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媽似乎比我還慌張。

不是說無字牌位,能夠護我周全,怎麼當著他的面,我還會被物體所壓迫?

或許,牌位也有護不了我的時候。

那黑壓壓的物體,也是足夠猖狂的。

竟然當著我家祖宗的面,還敢來夢裡面嚇唬我。

我極力從驚恐中緩過神來,還在淡定的出言安慰著我媽。

“媽,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才產生的精神疾病現象”“不跪了,走,我們吃飯去”我媽攙扶我起身,幫忙揉了揉膝蓋。

我邁開跪到發麻的雙腿,徑首往廚房方向走去。

陰風肆虐的吹起,捲起祠堂邊簾子,連帶著無字牌位,重重的砸到了地面。

驚得我停下腳步,我媽立刻返回去。

撿起地上的牌位,匆匆放回到原位。

手裡再次點燃幾柱香,插到牌位前的香爐裡。

我倚靠到柱子旁,雙手環抱到胸前,嘴裡開始出言不遜。

“這麼重的牌位,怎麼那麼弱不禁風,吹一下就倒了”我媽的視線移動到我身上,她甚至是不用開口說話,我也能知道接下來該乾嘛。

我滿臉都是不情願,膝蓋卻自覺的跪到地面,還熟練的磕了幾個頭。

賭氣有什麼用,能活著才最重要。

方纔過去幾分鐘,燃香就莫名的熄滅了,彷彿是對我有意見似的。

我瞟了我媽一眼,試探性的出言。

“媽,我能起來了嗎?”

“起來吧”經過我媽點頭,我才收回膝蓋,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旁。

“媽,估計是你買的香不會燃,明天再去重新買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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