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大哥傷得這麼狠,唐嫿疼得眼圈都紅了。
她恨恨地盯著程心妍,“你又傷我陳大哥!程心妍,你可真該死!”
“噗……”
程心妍慵懶地吹了下刀尖上的血,隨即唇角甜甜勾起,“唐嫿,想弄死弄殘這個殘廢的,可不是我程心妍,而是姐夫!”
“姐姐受傷了,姐夫心疼,為了哄姐姐開心,他讓我過來,好好招待這個殘廢!”
程心妍又壞心地吹了下刀尖,“你說,下一刀,我該紮在這個殘廢哪裡?”
“要不,就紮這裡?讓這個殘廢,當太監?”
說著,程心妍手上驟然用力,她手中的刀子,就狠狠地往陳大哥的薄弱處刺去。
“你敢!”
唐嫿急了眼,她一個箭步撲過去,就兩隻手一起握住了程心妍的右手腕。
人在極度著急的時候,能或多或少地激發出體內的潛力。
這一瞬,唐嫿力氣竟是出奇的大,她一下子就奪過了程心妍手中的刀。
她快速將刀尖反轉,就毫不客氣地往程心妍身上刺去!
“唐嫿,你瘋了!姐夫,救我!”
程心妍大駭。
看到攜帶著一身冰霜走來的薄慕洲,她連忙撲
“姐夫,唐嫿她瘋了,她要殺了我!”
薄慕洲有很嚴重的潔癖,他極度厭惡女人靠近他。
他真想把跟塊牛皮糖似地黏在他身上的程心妍扔出去。
想到唐嫿在這裡,他還是強壓下了這種衝動,隻是冷漠地與她保持了些距離。
他也一眼就看到了陳清河腿上汨汨流出的血。
他向來聰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唐嫿會攻擊程心妍。
程心妍先撩者賤,自找的!
程心妍的行為,讓薄慕洲噁心,可他更氣唐嫿對陳清河的維護。
他不可能在意一個罪人。
他會這麼生氣,頂多就是厭惡自己的玩具被人染指!
唐嫿知道,有薄慕洲在,她肯定無法傷害他的寶貝小姨子,她隻能把刀子扔在一旁,先去檢查陳大哥的傷口。
“嫿嫿,怎麼受傷了,是不是很疼?”
陳大哥被熱油澆出的傷口,還沒有處理。
他褲子左小腿處的布料,已經和他的皮肉黏在一起,等剪開褲子,他左小腿也得褪一層皮。
他小時候穿短褲,唐嫿見過,他左小腿內側,是有一塊月牙形胎記的。
她覺得那塊胎記特別好看。
可惜,燙傷留下的疤太大,隻怕以後,那塊胎記,都看不出來了。
他遍體的傷痕,臉都被人揍腫了,他大腿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明明他傷得比她重千百倍,他不在乎自己會永遠站不起來,也不管他自己疼不疼,而是擔心她手腕上的這點兒傷口!
陳大哥他那麼那麼好,薄慕洲怎麼忍心,讓人把如同月下清霜一般美好乾淨的陳大哥,折磨成這副模樣!
心裡太疼太疼,唐嫿一時都忘了薄慕洲和程心妍還在這裡,她忍不住俯身,就緊緊地抱住了陳大哥。
“陳大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拖累了你,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傻瓜,我沒事,我說過,我不怕疼。”
陳大哥輕輕揉了下唐嫿的小腦袋,寵溺,寬容,情深似海。
薄慕洲雙眸暴戾又危險地眯起。
他們深情相擁的模樣,可真刺眼!
刺眼到,讓他想,將她撕碎、毀滅!
“姐夫,唐嫿她打我,人家手好疼啊,你給人家揉揉好不好?”
程心妍百媚千嬌,她還揚著根本就沒有傷口的手往他懷裡鑽。
“滾!”
“我……”
可惜,燙傷留下的疤太大,隻怕以後,那塊胎記,都看不出來了。
他遍體的傷痕,臉都被人揍腫了,他大腿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明明他傷得比她重千百倍,他不在乎自己會永遠站不起來,也不管他自己疼不疼,而是擔心她手腕上的這點兒傷口!
陳大哥他那麼那麼好,薄慕洲怎麼忍心,讓人把如同月下清霜一般美好乾淨的陳大哥,折磨成這副模樣!
心裡太疼太疼,唐嫿一時都忘了薄慕洲和程心妍還在這裡,她忍不住俯身,就緊緊地抱住了陳大哥。
“陳大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拖累了你,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傻瓜,我沒事,我說過,我不怕疼。”
陳大哥輕輕揉了下唐嫿的小腦袋,寵溺,寬容,情深似海。
薄慕洲雙眸暴戾又危險地眯起。
他們深情相擁的模樣,可真刺眼!
刺眼到,讓他想,將她撕碎、毀滅!
“姐夫,唐嫿她打我,人家手好疼啊,你給人家揉揉好不好?”
程心妍百媚千嬌,她還揚著根本就沒有傷口的手往他懷裡鑽。
“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