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薄慕洲手上力道加重,唐嫿脖子彷彿要斷裂,她疼得再說不出半句話。
傭人們已經手忙腳亂地將程湘湘抬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有私人醫生住在清園這邊照顧程湘湘。
見私人醫生已經趕到了客廳,薄慕洲沒急著下樓,他暴虐地將唐嫿按在一旁鍍金的欄杆上,聲音陰森如魔。
“湘湘故意害你又如何?若不是兩年前,你不要臉爬上我床,還讓人毀了湘湘,讓她受儘屈辱、九死一生,她會對你懷恨在心?”
“唐嫿,所有的疼,都是你自找的!”
唐嫿驚痛地睜大了眼睛。
她以為,樓道有監控,她躲過程湘湘的惡意撞擊,可以護住自己、護住肚子裡的孩子。
她怎麼都不敢想,薄慕洲對程湘湘竟然偏愛到了這種地步!
哪怕她惡意陷害別人,他也會無條件縱容!
回過神來後,唐嫿又用力搖頭。
她從未害過程湘湘,她有什麼資格對她懷恨在心!
隻是,他手堅硬得如同鐵鉗,他繼續加重力道,她脖子疼得連搖頭的動作,都無法繼續!
倒是她又聽到了他那陰寒刺骨的聲音,“湘湘她不想你好過!”
“所以,
薄慕洲的力氣,是真的大。
他一隻手,就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雙腳驟然離開地面的失重感,讓唐嫿心中不安到了極致。
尤其是她的身後,還是不算高的欄杆。
想到他是想讓她也嚐嚐程湘湘的疼,把她從二樓摔下去,唐嫿慌得唇都止不住機械性顫抖。
她懷孕了。
別墅的層高,要比普通的樓房高很多。
若是他把她從這二樓摔下去,她肚子裡的孩子,隻有死路一條!
嗓子疼得如同刀割。
唐嫿還是艱難地張開了嘴,“你不能把我摔下去!”
“我從未對不起你,從未對不起程湘湘,你沒資格……”
薄慕洲忽地將她的脖子往後按,她的身子,結結實實壓在欄杆上。
半具身體,已經在欄杆外側。
唐嫿僵硬地轉過臉,她清晰地看到了,地毯上格外殷紅的那攤血。
程湘湘今天的確是流血受疼了。
可她會受疼,是因為想惡意撞死她唐嫿肚子裡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程湘湘自作自受,兩年前更是,憑什麼她唐嫿,要承受所有的惡果!
“放開我!你不能……”
唐嫿的腦袋,已經被按得下垂。
薄慕洲冷漠狠戾的嗓音,還在拽著她的心臟下墜,“我不能?”
“對,我不能對罪人高抬貴手,所以唐嫿,該下地獄了!”
“招惹我,讓湘湘不痛快,所有的疼,都是你咎由自取!”
因為程湘湘會經受墜落懸崖的疼,是拜唐嫿所賜,薄慕洲覺得,唐嫿也應該品嚐一下被從高處摔落的疼。
他手指進一步收攏,也想直接把她從這裡扔下去。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無力下仰卻依舊倔強的下巴,看著她眸中強忍的水色,他心臟又失控地抽痛了下。
他煩躁地舔了下後槽牙,他手上用力,狠狠地將她摔在了二樓的走廊上。
唐嫿身上很疼。
肚子疼,腰也彷彿要斷裂。
可沒被薄慕洲從二樓摔下去,她還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隻是,她還沒緩和兩秒鐘,薄慕洲又如同拎小雞一般把她從地上揪起。
他單手提著她走路,真的分毫不費力。
眨眼之間,他便已經帶著她到了一樓客廳。
他厭惡地將她扔在厚重的地毯上,不帶分毫溫度命令,“因為你,湘湘流了不少血。”
唐嫿的腦袋,已經被按得下垂。
薄慕洲冷漠狠戾的嗓音,還在拽著她的心臟下墜,“我不能?”
“對,我不能對罪人高抬貴手,所以唐嫿,該下地獄了!”
“招惹我,讓湘湘不痛快,所有的疼,都是你咎由自取!”
因為程湘湘會經受墜落懸崖的疼,是拜唐嫿所賜,薄慕洲覺得,唐嫿也應該品嚐一下被從高處摔落的疼。
他手指進一步收攏,也想直接把她從這裡扔下去。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無力下仰卻依舊倔強的下巴,看著她眸中強忍的水色,他心臟又失控地抽痛了下。
他煩躁地舔了下後槽牙,他手上用力,狠狠地將她摔在了二樓的走廊上。
唐嫿身上很疼。
肚子疼,腰也彷彿要斷裂。
可沒被薄慕洲從二樓摔下去,她還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隻是,她還沒緩和兩秒鐘,薄慕洲又如同拎小雞一般把她從地上揪起。
他單手提著她走路,真的分毫不費力。
眨眼之間,他便已經帶著她到了一樓客廳。
他厭惡地將她扔在厚重的地毯上,不帶分毫溫度命令,“因為你,湘湘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