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在此處止住,格文並沒有說萬一出意外的話會怎麼樣,但唐柯又不傻自然明白什麼意思。
唐柯抓了抓頭髮,弱弱道:“其實也不急著放出來,他們出來閒著也是閒著,能多關會兒也不是不行。”
這本來就是帶有目的性進去的,萬一因為時間太短沒成,還得進去一次,那這對水鬼的打擊也太大了。
格文繃緊的臉有些裂開:“......”我不太樂意。
...
水牢裡,水鬼多少有些心累,她當鬼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一個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一個站在那人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順便還替人擋擋太陽。
而她呢,就隻能露著個頭狠狠瞪著他們。
這鬼生無望啊!
就在她已經不抱希望,打算偷偷回去時,一直闔著眼的人突然睜眼看過來,小動作被人抓住,水鬼出不來回不去,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直接瞪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鬼啊!”
季談沒回她這話,他們隔得有些距離,但並不妨礙說話,他靠著木牆,一條腿放平另一條屈起,語調散漫:“介意說說你生前的事打發下時間嗎?”
“......”確認他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後,水鬼目瞪口呆:“這是人說的話?”
打發時間???毀三觀啊!
怕他再說出什麼氣死鬼的話,水鬼磨牙道:“我不記得了!”
似乎隻是隨口一問,季談沒有再提這件事。
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當格文把門打開時,水鬼幾乎是同步消失。
見兩人安然無恙出現在眼前,格文眼底浮現一抹訝異和複雜,他沒多說話,直接將兩人帶到上午割草的花園。
中午所有玩家都沒吃飯,休息了半小時就立馬來這裡割草。
柵欄門打開,看到季談和溫朝行,所有人都愣住,其中最為驚訝的是那幾個原駐npc,跟見了鬼一樣。
陽光照過來,季談下意識眯了眯眼,等他抬眼看過去,隻見一大團不知道什麼生物的東西朝他撲過來。
他不緊不慢往旁
不是人啊,溫朝行這麼弱,談哥還把人家漏出來當擋箭牌!
唐柯衝溫朝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立馬狗腿的去找季談。
不過礙於這麼多人在,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關心水鬼,所以隻是說了會兒無關痛癢的話題。
但季談越淡定,其他玩家就越好奇。
畢竟他們兩個是唯一去過水牢的人,而且還完好無損的出來了,那第一個問題的答案說不定也問出來了,不過也有人對此持有懷疑態度。
畢竟出來就很不容易,哪還敢和鬼說話。
這時候就很拚臉皮,畢竟之前選兩人時誰都不敢出去,結果到最後還是三個新人站出來
其中問心無愧的,也就隻有陳禾跟林飛。
所以他們就算都想知道,但也暫時沒過去打擾,而且他們偷偷把季談和溫朝行進行了比對,怎麼看都是後者更好相處些。
這次工具沒有和上午一樣不夠,在來之前跟著格文領了新的。
季談和溫朝行各自拿了把鏟子。
注意到溫朝行用的工具,唐柯好心推薦:“誒,兄弟,這除草肯定是鐮刀比較趁手,鏟子挖土比較方便。”
聞言,溫朝行動作頓住。
唐柯默默瞅季談一眼,這次聲音明顯壓低:“你別看我談哥用這個你就跟著,他用這個做的事你真學不來。”
“不是。”溫朝行輕笑一聲:“我用這個比較趁手。”
“啊?”唐柯眨巴著眼,還想繼續嘮會兒,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對方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莫名覺得還是閉嘴好:“......那挺好。”
這時候草已經所剩不多,中午已經餓了一頓,沒人想再餓著睡覺。
但就在大部分人心緒都埋在除草上時,在最邊上的林飛突然驚呼一聲。
“我靠!這什麼玩意!”
離他最近的是陳禾,在他過去看清怎麼回事後眉頭緊鎖。
其他人紛紛過去,皆倒吸一口冷氣,相比於其他人,李浩嚴倒是淡定很多。
看著被拔出,正在流血的四葉草,季談低垂著眉眼,他不說話時總是透著一股冷意。
木笑笑是唯一的新人女生,她眼裡閃著淚花,但還是強迫自己看著,聲音都帶著顫意:“......浩嚴哥,這是成精了嗎?”
“這種情況在這裡很正常,既然讓我們來除草,就肯定有它的意義,係統不會整一些沒用的環節。”李浩嚴沉聲道。
另一個新人吳燃忍不住出聲:“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太奶奶說過,這種會流血的都是成了精的,處理不好會出大事。”
李浩嚴擰眉道:“根都拔了,種回去也活不成,扔了吧,再遇到就小心點。”
最後還是沒人動它。
不知過了多久,季談剷掉手底下最後一棵草,他沒有走開,反而在那一塊土地上越挖越深,越挖越大。
挖到差不多剛出生嬰兒頭大小時停下,他隨手抓了一把草捲了卷丟進去,又開始埋土。
到最後一步,總覺得缺點什麼,他餘光瞥向不遠處連根拔起的四葉草,過去撿起來直接插在土尖上。
其他人都在忙自己手下的事沒注意這邊,隻有唐柯還在給溫朝行當免費講解。
“沒事,你習慣就好,談哥基本到一個地方就會立個墓,條件不方便就做個靈位。”
等了一會兒,他沒聽到迴應便回頭看了眼,隻見溫朝行看向季談旁邊的小土包,眼眸深沉如墨被渲染開,他揉了揉眼,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恢複如常。
隻聽他問道:“不刻名字嗎?”
“名字?”唐柯咂了咂舌:“可別提了,談哥自己都不知道給誰立的碑,反正我認識他的時候就這樣。”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在和溫朝行聊天的空檔,他已經抖出一堆事。
這次除草到下午四點徹底結束,格文管家打開門在外面等所有人出來。
隻是在轉身離開前他突然頓住,他略微凹陷的眼球驀然盯住人群中的林飛,一道咕嚕聲自他嗓內發出,他逼近林飛,陰惻惻問道:“你割了四葉草。”
很確定的態度。
林飛被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昂,怎麼了......?
木笑笑是唯一的新人女生,她眼裡閃著淚花,但還是強迫自己看著,聲音都帶著顫意:“......浩嚴哥,這是成精了嗎?”
“這種情況在這裡很正常,既然讓我們來除草,就肯定有它的意義,係統不會整一些沒用的環節。”李浩嚴沉聲道。
另一個新人吳燃忍不住出聲:“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太奶奶說過,這種會流血的都是成了精的,處理不好會出大事。”
李浩嚴擰眉道:“根都拔了,種回去也活不成,扔了吧,再遇到就小心點。”
最後還是沒人動它。
不知過了多久,季談剷掉手底下最後一棵草,他沒有走開,反而在那一塊土地上越挖越深,越挖越大。
挖到差不多剛出生嬰兒頭大小時停下,他隨手抓了一把草捲了卷丟進去,又開始埋土。
到最後一步,總覺得缺點什麼,他餘光瞥向不遠處連根拔起的四葉草,過去撿起來直接插在土尖上。
其他人都在忙自己手下的事沒注意這邊,隻有唐柯還在給溫朝行當免費講解。
“沒事,你習慣就好,談哥基本到一個地方就會立個墓,條件不方便就做個靈位。”
等了一會兒,他沒聽到迴應便回頭看了眼,隻見溫朝行看向季談旁邊的小土包,眼眸深沉如墨被渲染開,他揉了揉眼,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恢複如常。
隻聽他問道:“不刻名字嗎?”
“名字?”唐柯咂了咂舌:“可別提了,談哥自己都不知道給誰立的碑,反正我認識他的時候就這樣。”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在和溫朝行聊天的空檔,他已經抖出一堆事。
這次除草到下午四點徹底結束,格文管家打開門在外面等所有人出來。
隻是在轉身離開前他突然頓住,他略微凹陷的眼球驀然盯住人群中的林飛,一道咕嚕聲自他嗓內發出,他逼近林飛,陰惻惻問道:“你割了四葉草。”
很確定的態度。
林飛被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昂,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