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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還小不懂事！你這是真的要把他打死啊！”
姐姐冷笑道：
“十五歲了還不懂事呢？書瑤十五歲的時候，可已經是全縣前十了！”
奶奶鬨了這一頓，在村裡如同過街老鼠，是個人都要拉她停下來問道問道究竟是個什麼事兒。
可憐她前幾天還耀武揚威，現在連門都不敢出。
18.
獎學金下來那天，本市的電視台都來采訪了。
我家門口圍了熙熙攘攘的一大群人，都是慕名而來想看看這山溝溝飛出的金鳳凰長什麼樣子的。
氛圍本來其樂融融，十分良好。
生母卻哭著找上門來，拽著我的衣袖不肯鬆開：
“書瑤，媽媽錯了，原諒媽媽好不好？”
“之前不忍心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吃苦，這才一直麻煩你姑姑。”
“回來吧書瑤，我們畢竟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媽保證以後會對你好的。”
這樣的假話，講起來自己不臉紅心跳嗎？
十八年未曾對我有分毫關心，等到我成了市狀元後又來假惺惺地母女情深。
何其荒謬。
我慢條斯理地扯開她的手，淡淡道：
我慢條斯理地扯開她的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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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汙衊我偷錢，差點把我打死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我們是一家人呢？”
面對著鏡頭，她似乎沒想到我會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噎了一下繼續哭訴：
“當初媽也是豬油蒙了心，條件不好，隻能養的起你弟弟一個。”
“可是這些年，媽都很後悔，每天都在記掛著你在你姑姑家過得好不好，看到你有出息，媽是真的很高興。”
“這些天媽想的覺都睡不好，你是個有良心的好孩子，一定能理解媽的苦楚對嗎？”
采訪人員看著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心下冷笑，當著攝像頭的面就開始道德綁架我了。
這是算準瞭如果我拒絕，肯定會被不明真相的觀眾們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是嗎？可是家裡這麼窮，以後我的學費生活費，弟弟的擇校費誰來出呢？”
她似乎覺得我態度有所和緩，又湊近來扒拉我：
“媽虧欠你那麼多年，肯定都會給你出的。”
“隻是你那十萬塊獎學金，要先給媽保管，以後給你當嫁妝。”
我簡直都要氣笑了。
還沒領回我人，我的錢倒是先做主上了。
她不是想要回我，是想要這十萬塊和後半輩子任勞任怨被他們吸血的女兒。
我當著許多看熱鬨的人的面，直截了當地拒絕了：
“我讀初中的時候，你汙衊我偷錢，還讓我輟學供弟弟讀書，如果不是姑姑攔著，你和我爸恐怕要打死我。”
“我十五歲考上一中，卻被你打著為我好的名義要把我賣了換彩禮供弟弟，是姑姑攔下來了。”
“這麼多年，我都是為了弟弟被你犧牲的那一個。”
“我的獎學金是要給我當嫁妝，還是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花你自己心裡門兒清！”
眾人嘩然。
張嬸皺眉，一臉不讚成地開口了：
“你這也忒不厚道了！這麼多年也不見你對書瑤好過，現在巴巴兒地來領人。”
其他人附和：
“書瑤讀書的時候你出過一分錢嗎？現在來裝什麼呢！”
“就是！少來這套！真寒磣。”
“人家老徐家辛辛苦苦，好不容易供出這個成材的女兒，你還能說搶走就搶走。”
生母在被議論的中心，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扣著手指，神情僵硬。
我冷下聲音來：
“以後別再上門了。姑父姑姑就是我心裡的爸爸媽媽，我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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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著許多看熱鬨的人的面，直截了當地拒絕了：
“我讀初中的時候，你汙衊我偷錢，還讓我輟學供弟弟讀書，如果不是姑姑攔著，你和我爸恐怕要打死我。”
“我十五歲考上一中，卻被你打著為我好的名義要把我賣了換彩禮供弟弟，是姑姑攔下來了。”
“這麼多年，我都是為了弟弟被你犧牲的那一個。”
“我的獎學金是要給我當嫁妝，還是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花你自己心裡門兒清！”
眾人嘩然。
張嬸皺眉，一臉不讚成地開口了：
“你這也忒不厚道了！這麼多年也不見你對書瑤好過，現在巴巴兒地來領人。”
其他人附和：
“書瑤讀書的時候你出過一分錢嗎？現在來裝什麼呢！”
“就是！少來這套！真寒磣。”
“人家老徐家辛辛苦苦，好不容易供出這個成材的女兒，你還能說搶走就搶走。”
生母在被議論的中心，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扣著手指，神情僵硬。
我冷下聲音來：
“以後別再上門了。姑父姑姑就是我心裡的爸爸媽媽，我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