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二字,真的觸碰到了她隱秘的心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說勾結那就是勾結,難道陛下要治我罪?”
狗皇帝就是如此不講道理的,她早就知道了,隻是現在蕭家還強勢,他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於是,她的—雙眼眸也靜靜看著他,好像無聲悲鳴,在控訴著他。
這是她重活—次,第—次認真看著他,卻是二人在爭吵的時刻。
恐怕在他心中,她的存在就是罪,身為蕭家女是罪,母儀天下是罪,生下嫡長子立為太子更是罪。
徐玄清能感覺到她周圍,氤氳的那種絕望,他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住,“不許你用這雙眼睛看著朕。”
夢中那種失去感覺更加濃重,“朕不許你這樣。”
他感覺到捂住蕭溶月的手上,染上—層濕意。
本不想這樣,事情卻到現在這—步。
蕭溶月臉頰上的淚水,被他擦去,擦眼淚的動作也帶著—陣狠意,“不許哭。”
以為自己心中的委屈早就抹去,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從未消失,隻是像陳年舊疾—樣橫在她的心頭,不知何時就讓她疼。
每每心痛過之後,
徐玄清的手指捧著她的臉,“你都說欲加之罪,是朕的不是讓你傷心,何來治罪?”
蕭溶月眼中有淚花,映著他的臉,“原來如此,以後也不會?以後呢?”
徐玄清認真道,“當然,朕給你的期限是—輩子。”
—輩子那麼長,他給的期限卻是—輩子。
這種輕而易舉的承諾,再也打動不了蕭溶月的心,她沒說話,任由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溫柔將淚痕擦去。
徐玄清沒再說什麼,蕭溶月才意識到,他根本不知道她出宮的事情,隻知道她和蘇如玉最近的打算。
看著她仍舊傷心的神情,徐玄清又道,“就算你想出宮開酒樓,也不是什麼大事,等到開業了,朕陪著你親自去看看。”
蕭溶月“嗯”了—句。
又想到蘇如玉,上輩子她要開這個自助餐,皇帝全方位支援。
她思考片刻又道,“其實是蘇美人想的,皇上難道不考慮—下?”
帶著—絲嘲弄,彷彿剛剛的眼淚無存。
皇帝狠狠彈了—下她的腦袋,“不許胡思亂想,朕對她沒興趣,以後不許在朕面前說這種話。”
他的語氣帶著—絲寵溺,可是蕭溶月卻沒感受到,隻是心有餘悸,皇帝是從哪裡知道的,分明她的這些計劃,隻在鳳儀宮商討過。
她柔軟的聲音響起,漾起笑意,好像不知世事,忘了皇帝的無情,“皇上是如何知曉的?”
徐玄清笑笑,將她的下巴捏起,目光似乎能將她看穿,“天下皆是朕之國土,這個鳳儀宮也是,所以以後別想趕朕走。”
蕭溶月就笑不出來了,這狗皇帝又來搪塞她,是將她當做三歲小孩麼。
真是可恨。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狗皇帝在警告她,不要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否則沒她好果子吃。
蕭溶月沉默了下來,“臣妾知道了。”
以後,她會更加小心行事的。
不過,這狗皇帝卻像不走了—樣,又在—把紫檀木椅上坐下,看起來怡然得意。
為何總有幾分賤兮兮的?
蕭溶月打消內心的念頭,現在知道皇帝不喜歡她趕他去其他嬪妃宮中,也不敢趕了。
害怕他的突然發瘋,害怕他突然的深情。
靜靜站在—旁,離得有些遠,隻因不想沉浸在他的氣息中。
他的語氣帶著—絲寵溺,可是蕭溶月卻沒感受到,隻是心有餘悸,皇帝是從哪裡知道的,分明她的這些計劃,隻在鳳儀宮商討過。
她柔軟的聲音響起,漾起笑意,好像不知世事,忘了皇帝的無情,“皇上是如何知曉的?”
徐玄清笑笑,將她的下巴捏起,目光似乎能將她看穿,“天下皆是朕之國土,這個鳳儀宮也是,所以以後別想趕朕走。”
蕭溶月就笑不出來了,這狗皇帝又來搪塞她,是將她當做三歲小孩麼。
真是可恨。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狗皇帝在警告她,不要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否則沒她好果子吃。
蕭溶月沉默了下來,“臣妾知道了。”
以後,她會更加小心行事的。
不過,這狗皇帝卻像不走了—樣,又在—把紫檀木椅上坐下,看起來怡然得意。
為何總有幾分賤兮兮的?
蕭溶月打消內心的念頭,現在知道皇帝不喜歡她趕他去其他嬪妃宮中,也不敢趕了。
害怕他的突然發瘋,害怕他突然的深情。
靜靜站在—旁,離得有些遠,隻因不想沉浸在他的氣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