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準備後事,皇後已薨。
可是怎麼可能?怎麼甘心?怎麼能放下她?
所有人都道皇後無力迴天,可他就是不信,紅了雙眼,將臉貼在她的嬌軟的唇上,“阿月,快醒醒。”
太醫說她已無生機,他就殺了太醫,朝臣勸他將皇後葬入衣冠塚,他就殺了朝臣。
那一夜的京都,血流成河。
都擋不住帝王去寶華寺的路。
找到傳說中能招人魂魄的了凡大師,大師卻手中撚著佛珠道,“帝心不誠,貧僧無法招魂。”
帝王道,“如何是誠心?”
“從寶華寺山下,一步一叩首,方是心誠。”了凡大師眯著笑眼,眼中滿是慈悲。
那一夜,帝王一步一叩首,額角都被磕出了血痕,“如此可算心誠。”
“陛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凡大師道,“今生已了,佳人魂歸天外九重淨土,來生或可再續前緣。”
徐玄清當即口中一口鮮血噴出,地上的青石磚都染就了鮮紅血色。
“太子才七歲,他還需要陛下,這江山也需要陛下,萬望陛下保重身體。”了凡大師道,“帝後三世孽緣,如今是第二世。”
飄
就算是孽緣也罷,他也要皇後狠狠綁在一起,不會放過她。
“陛下,您與娘娘還有一世緣分,是緣是孽還未可知。”
徐玄清抬眼去看,四下無人,了凡大師不知所蹤,天空陰沉,下起絲絲綿愁細雨,染透了二人衣衫。
徐玄清感受到那夢中的無力感。
那種絕望,他才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什麼是肝腸寸斷。
沒有她,真的會發瘋,心都不會跳了。
所以,今日他眸中的那股探究看向蕭溶月。
好像也就是從那些夢開始。
她就離他越來越遠,好像天邊的雲,明明看的見,可就是浮在空中,那樣不真實。
“你們全都下去。”帝王沉聲,臉色不悅,“可是,朕打擾你的雅興了?”
蕭溶月聽到他話中的冷意,忙低頭跪下,“臣妾不敢,整個天下都是陛下的,後宮是,臣妾更是。”
徐玄清眼中有些危險的意味,他啞聲道,“可是,皇後你一直在躲著朕。”
然後抬手將她的臉,微微抬起來,冷意透進了她的皮膚,二人的眼眸相對,眼中都是對方看不懂的深意。
他的雙眸赤紅,發瘋癲狂,她眼中絕望傷心。
徐玄清將她從地上強硬拖拽起來,將她抵在桌角上,硌的她的後背很疼,“疼……”
“嬌氣。”他口中的熱氣,撒在她臉上,連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的清楚。
她的那顆心臟又不爭氣抽動幾下。
抬手抱著她細軟腰肢,將她圈在懷中,穩穩抱著她去了室內,二人的溫度相互過渡,從來沒有哪一刻,離得這麼近過。
蕭溶月看著他泛著血絲的眼睛,終究是有些怕的,乖乖待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不知何人惹怒了狗皇帝,現在看著有些瘋,眼中的佔有慾藏都藏不住,像即將噴發的火山。
徐玄清看著她有些濕漉漉又柔軟的眸子,心中柔軟的弦又被觸動了,將她放到床上,撩下帷幔,日光被遮擋。
當二人同處帳內,灼烈呼吸相對,雙眸中的隱晦的情緒,在裡面流轉,氣息也逐漸曖昧起來。
她才慌了神,青天白日的,狗皇帝想白日宣淫不成,眼眸中不自然流露出一抹抗拒,伸出細長蔥白指尖去推他,“陛下,現在是白天。”
他的雙眸赤紅,發瘋癲狂,她眼中絕望傷心。
徐玄清將她從地上強硬拖拽起來,將她抵在桌角上,硌的她的後背很疼,“疼……”
“嬌氣。”他口中的熱氣,撒在她臉上,連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的清楚。
她的那顆心臟又不爭氣抽動幾下。
抬手抱著她細軟腰肢,將她圈在懷中,穩穩抱著她去了室內,二人的溫度相互過渡,從來沒有哪一刻,離得這麼近過。
蕭溶月看著他泛著血絲的眼睛,終究是有些怕的,乖乖待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不知何人惹怒了狗皇帝,現在看著有些瘋,眼中的佔有慾藏都藏不住,像即將噴發的火山。
徐玄清看著她有些濕漉漉又柔軟的眸子,心中柔軟的弦又被觸動了,將她放到床上,撩下帷幔,日光被遮擋。
當二人同處帳內,灼烈呼吸相對,雙眸中的隱晦的情緒,在裡面流轉,氣息也逐漸曖昧起來。
她才慌了神,青天白日的,狗皇帝想白日宣淫不成,眼眸中不自然流露出一抹抗拒,伸出細長蔥白指尖去推他,“陛下,現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