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過來了。”繡蘭高興道,“娘娘,陛下晚膳時要來看娘娘。”
蕭溶月卻高興不起來,用晚膳,那意味著吃完飯就不走了唄。
今天不是十五,也不是十六,根本不是她這個皇後該侍寢的日子。
自從上次寵幸過蘇才人一回,皇帝又好些日子沒來後宮了,一來卻來她這。
“哦。”蕭溶月雖不高興,卻也並未說什麼。
繡橘恭敬道,“那是否是要做陛下愛吃的辣子雞,酸湯之類的。”
蕭溶月嘟了嘟嘴,“不要,跟平常一樣。”
繡橘本來隻是問問,好彰顯她這個奴婢考慮周到,誰知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再想說話,發現舌頭都打結了,“娘娘,這……”
“這什麼?”蕭溶月冷冷道,“不許做其他的,皇帝總吃辣,對身體不好,容易上火。”
“是。”繡橘應道,不再多言。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皇後這是不喜陛下了,不知道愛意什麼時候散了,曾經那樣濃烈的愛意,似乎帶著些微不足道。
繡蘭也有些砸舌,“娘娘。”她比較遲鈍,沒看出不妥來,隻是覺得過去那樣上心,怎麼忽然就這樣不上心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等到傍晚,夕陽的餘暉,灑落人間,柔軟溫暖逐漸變成涼意,有絲絲的風吹過皮膚,很涼爽。
徐玄清也來了,他直接入了室內,也沒想著蕭溶月會在外面等。
進入室內,果然就看見了蕭溶月正坐在圓桌旁,安靜等著。
沒等蕭溶月站起身來,他便道,“皇後,無需多禮。”
蕭溶月便又坐下了,“是,陛下。”
徐玄清看著一桌子菜不是愛吃的,也並沒說什麼,總之他不是一個重口腹之慾的人。
“阿月,今日蕭家在前朝可算是幫了朕一個大忙。”徐玄清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帶著一些少年氣。
蕭溶月這才發現,帝王再深沉,可他年紀擺在那裡,才二十歲,總有一些少年意氣。
她的父親,曾經當過
“陛下,不知是什麼?”她不經意問道,又給他夾了一筷子他不愛吃的。
“蕭家捐了五萬兩白銀,現在外面的災民,暫時可以安置了。”徐玄清也沒藏著,“這要多謝你,多謝蕭家。”
“這是蕭家該做的,皇上不必多謝。”蕭溶月淡聲道。
“怎可不謝?”徐玄清摸了摸她的側臉道,“蕭家是功臣,理應賞,朕是明君,理應賞罰分明,想想有什麼想要的?”
蕭溶月想了想,她還真沒有什麼需要的。
賞賜不外乎是金銀財寶,權勢富貴,可她現在已經是皇後,姑母是太後。她爹是國公。
更何況現在賑災的銀兩,都是蕭家捐出來的,國庫空虛,根本沒有財寶可賞人。
蕭家已經賞無可賞。
“皇上,臣妾想請您賞一個免死金牌。”蕭溶月想了想。
要是蕭家有免死金牌,可能上輩子也不會那麼慘了吧。
徐玄清有些不悅,眼眸中帶著一些正色,“蕭家正值鼎盛,而且蕭家門風嚴謹,為人做事認真,你的幾個哥哥都身處朝中要職。哪裡需要免死金牌?”
“臣妾覺得這是一份心意。”蕭溶月道,“不在乎權勢富貴。”
其實她內心撇撇嘴,現在說的好聽。
可是上輩子,還不是說殺就殺,說流放就流放。
“臣妾其實很佩服陛下。”蕭溶月認真道。
佩服他這種爐火純青的演技,蕭家在他眼裡真有這麼好?
徐玄清低頭捏了捏她的臉,淺笑一聲,他今日真的很高興,“那好,朕就賞一枚免死金牌,蕭家現在用不上,百年後說不得用得上。”
蕭溶月勉強抿唇笑笑,幾年後不就用得上了。
用完膳之後,就到安歇的時間了。
蕭溶月不想睡覺,磨磨蹭蹭,她不想和狗皇帝睡一個被窩。
可狗皇帝今天卻殷勤的很,他道,“阿月,為何不安置?”
天殺的狗皇帝。
蕭溶月忍了忍道,“陛下,前些日子蘇才人,好像受傷了,為何您不去看看,好歹她也是您幸了的女人。”
徐玄清將手放在唇邊,掩飾性的咳嗽一聲,“睡吧!”
蕭溶月沒辦法隻好默默爬上了床,她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誰知道,狗皇帝連睡覺了都不安分,將手伸到她胸口,解了她衣帶,輕輕係在一起的帶子滑落。
“皇上,禦醫說臣妾身子還沒好。”蕭溶月轉身將帶子重新繫好了,“而且,禦醫還說臣妾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生了。”
當初重新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難產,身下撕裂的痛,渾身毫無力氣,那時她不想活,活著也是被帝王厭棄,被天下人嘲弄。
她當時期望著重來一次,是不是他真的能愛上她,那一切隻是她的一場噩夢,夢醒了,她還是最幸福,天下最尊貴的皇後。
可是後來她發現徐玄清,連她難產都不來時,她又不想死了,想活著,活得轟轟烈烈,活的錦繡富貴,最後再將天下至高之位,留給她的兒子。
上輩子沒有難產,皇帝沒來看她,她體諒皇帝朝政辛苦,生產後還時不時去看他。
這輩子,她似乎看得更加明白了,恐怕連她死了,他也不會動容半分。
皇帝不可能讓她再生,因為他容不得有蕭家血液的孩子。
而且,她也不想跟他有半分關係。
徐玄清知道她難產傷了身子,但沒想到這麼嚴重,心裡有些酸澀,又釋然了,“還有太子,他看著就是個聰明孩子,以後肯定能護好你。”
蕭溶月點點頭,轉過身子去睡覺,“臣妾不能生養,皇上應該去其他嬪妃宮裡。”
徐玄清攬過她的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其實朕那日並未碰過蘇才人,隻是讓她在乾清宮中等了一夜,天亮時就離開了。”
他想解釋,就解釋了。“朕現在隻愛皇後。”
此生隻愛皇後一人。
蕭溶月心臟有些刺痛,像被針紮過一樣,可是逐漸又麻木了,她不是過去那個天真單純,愛的死去活來,不顧一切的蕭溶月。
徐玄清將手放在唇邊,掩飾性的咳嗽一聲,“睡吧!”
蕭溶月沒辦法隻好默默爬上了床,她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誰知道,狗皇帝連睡覺了都不安分,將手伸到她胸口,解了她衣帶,輕輕係在一起的帶子滑落。
“皇上,禦醫說臣妾身子還沒好。”蕭溶月轉身將帶子重新繫好了,“而且,禦醫還說臣妾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生了。”
當初重新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難產,身下撕裂的痛,渾身毫無力氣,那時她不想活,活著也是被帝王厭棄,被天下人嘲弄。
她當時期望著重來一次,是不是他真的能愛上她,那一切隻是她的一場噩夢,夢醒了,她還是最幸福,天下最尊貴的皇後。
可是後來她發現徐玄清,連她難產都不來時,她又不想死了,想活著,活得轟轟烈烈,活的錦繡富貴,最後再將天下至高之位,留給她的兒子。
上輩子沒有難產,皇帝沒來看她,她體諒皇帝朝政辛苦,生產後還時不時去看他。
這輩子,她似乎看得更加明白了,恐怕連她死了,他也不會動容半分。
皇帝不可能讓她再生,因為他容不得有蕭家血液的孩子。
而且,她也不想跟他有半分關係。
徐玄清知道她難產傷了身子,但沒想到這麼嚴重,心裡有些酸澀,又釋然了,“還有太子,他看著就是個聰明孩子,以後肯定能護好你。”
蕭溶月點點頭,轉過身子去睡覺,“臣妾不能生養,皇上應該去其他嬪妃宮裡。”
徐玄清攬過她的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其實朕那日並未碰過蘇才人,隻是讓她在乾清宮中等了一夜,天亮時就離開了。”
他想解釋,就解釋了。“朕現在隻愛皇後。”
此生隻愛皇後一人。
蕭溶月心臟有些刺痛,像被針紮過一樣,可是逐漸又麻木了,她不是過去那個天真單純,愛的死去活來,不顧一切的蕭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