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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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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胤乾看向石崇,冷冷地問道,“什麼事?”

石崇稟報道,“按照殿下的吩咐,府裡的護衛軍已經全部換成了咱們諜網的人。”

趙胤乾的眸光微微閃爍,語氣有些嚴肅,“月嬋,你現在是麒麟商號的大掌櫃,往後不可頻繁地從王府大門進進出出。我看我的幾個皇兄都不是省油的燈。”

月嬋有些失落,“那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不能再經常來找公子了。”

石崇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殿下,大長老,我倒有個主意。”

聽到這話,趙胤乾和月嬋都看向石崇。

石崇接著說,“屬下注意到,麒麟商號與王府隻相隔兩條街道。我們可以在王府書房挖一條暗道,直接通向麒麟商號。這樣無論是殿下還是大長老,都可以隨時進出王府而不被他人察覺,也能避免被其他皇子的眼線發現。”

趙胤乾的眸光微微閃爍,隨後說道,“石崇,從現在開始,派人守住書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遵命!”石崇隨後抱拳退下。

趙胤乾轉過身對月嬋說,“我看這樣吧月嬋,我派人從王府挖,你派人從商號挖。這樣不出半個月,我們就可以挖通一條秘道了。”

月嬋聽後,臉頰泛起紅暈,有些害羞地問道,“公子真的願意為了月嬋挖一條秘道啊?”

趙胤乾微笑道,“當然,本公子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我們動工的時候一定要避人耳目呀,儘量隻在晚上進行挖掘!”

月嬋冰眸微閃,“公子,我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在府內同時開挖一個水池,這樣暗中挖秘道定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她頓了頓,媚笑道,“等到開春,我們就可以在水池裡種上荷花。待夏天荷花盛開的時候,水池一定會變得非常美麗。”

趙胤乾輕輕地勾了她的鼻梁,“你呀!真是越來越聰明瞭,這個主意好。”

第二天清晨,麒麟商號和鎮北王府開始動工,在府內的後院分別開挖一個水池。夜幕降臨,鎮北王府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趙胤乾送走了府內來賀的賓客,直接來到了他的婚房。

他看到一個俏麗的女子,身穿鳳冠霞帔,正端坐在華美的床榻上。

趙胤乾緩緩走上前去,一股芬芳的體香撲面而來,他輕輕掀開新孃的紅蓋頭,隻見她長得溫婉爾雅,端莊秀麗。

她就是今晚被趙胤乾迎娶進府的王妃——夏海棠。

趙胤乾一時間愣住了,雙眼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俏呀!這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身如貂蟬之姿,臉有西施之貌。

夏海棠羞澀地緩緩抬起頭,兩人的視線撞到了一塊。

在房內昏暗的燭光下,夏海棠的芙蓉秀臉顯得更加迷人,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

她膚如凝脂,身如細柳,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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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方物。

就在這時,趙胤乾注意到了夏海棠美眸中的淚花,以及眼角那清晰可見的淚痕。

看來她剛哭過不久,而且可能是因為別的男人。

趙胤乾想到這些,心中頓時有些不悅,他冷淡道,“早聽聞你和我的十一弟青梅竹馬,如今父皇的這樁賜婚棒打鴛鴦,反倒讓我成了惡人。”

夏海棠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地支支吾吾說道,“不是的...殿下誤會了。”

皇家指婚,又豈容她說不?

她稍作停頓,輕輕咬唇說,“既然我已經嫁入鎮北王府,從今往後...我就是殿下的人了!”

趙胤乾看到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甩手說道,“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今晚本王就到書房睡吧!”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殿下...”夏海棠剛要開口叫住他,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心中反而有一絲失落。

夏海棠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悅,她知道趙胤乾不希望她和別的男人有瓜葛。

趙胤乾徑直來到書房,發現房內已經開始挖掘秘道。

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秘道口已經基本成型。

他走下秘道,看見幾名侍衛正在刨土。

石崇走上前來,“殿下,你發明的兵工鏟刨土真的很快,而且非常省力。我估計用不了幾天,這秘道就能挖好了。”

趙胤乾囑咐道,“石崇,你要注意將刨出的泥土小心地轉運出去,不要讓人發現。”

石崇拍拍自己的胸脯說,“殿下放心,秘道刨出的泥土我會混在後院水池挖出的淤泥中一起運出王府,絕不會被人發現。”

翌日清晨,旭日東昇。

趙胤乾從書房走出,伸了個懶腰。

此時,夏海棠已換上一襲華服,身姿婀娜,端莊典雅。

在晨光的映照下,趙胤乾更清楚地看見了她的臉,宛如出水的芙蓉,精緻迷人。兩人的視線在不經意間交彙。

夏海棠福身行禮道,“臣妾給殿下請安!”

就在這時,蓉嬤嬤急匆匆走來,行禮道,“老奴參見鎮北王殿下,王妃娘娘!”

趙胤乾見她面露焦急之色,問道:“蓉嬤嬤,有何要事?”

蓉嬤嬤支支吾吾答道,“殿下,宮裡的張公公來了。按照皇室慣例,皇子新婚之後,內務府得檢查落紅帕!”

隨後,她看向夏海棠,語氣略顯為難地繼續說道:“還請王妃娘娘,將落紅帕交給老奴吧。”

夏海棠聞言,臉頰微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昨晚鎮北王並未與她同房,她哪裡有什麼落紅帕可以交給蓉嬤嬤。

正當夏海棠感到驚慌失措的時候,趙胤乾輕咳一聲,突然開口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拿吧!”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往臥房方向走去。

夏海棠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時間愣在原地,思緒萬千。

他這是要救她還是要害她?

片刻之後,趙胤乾手裡拿著一塊被疊得厚厚的白色方巾走來,他遞給蓉嬤嬤說:“給張公公送過去吧!”

蓉嬤嬤接過方巾,神情嚴肅說:“殿下,事關鎮北王府聲譽,老奴得先檢查一番。”

聽到這話,夏海棠忍不住緊張地絞著手,盯著那塊方巾,她害怕地低下頭。

如果她的落紅帕不見紅,這無疑會引發一連串的猜測和質疑。

在封建社會中,新婚女子的落紅帕是貞操的象征,如果落紅帕未能呈現紅色,那麼這通常會被視為她已經失去了貞潔。

難不成她要向外界坦言鎮北王昨夜並未與她共度良宵?然而,這樣的話語一旦傳揚出去,又有多少人會真正相信她的說辭呢?

即使有人相信她的話,人們也難免會嘲笑她新婚之夜就失去了鎮北王的寵愛,這對於她和輔國公府來說,無疑將會成為一則笑話。

這些想法如疾風般掠過夏海棠的腦海,讓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緊蹙起來。

蓉嬤嬤說完,緩緩挑開方巾,翻到最裡層,隻見潔白的帕子上有一抹明顯的紅色,格外醒目。

她高興地說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老奴這就給張公公送去!”

夏海棠的眼神不自覺地落到方巾上,上面那一抹紅異常醒目,她嬌羞的臉頰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絕非她的血跡,難道鎮北王為了維護她的聲譽,竟敢冒欺君之罪?

這一念頭在她心中閃現,一股暖流不禁湧上她的心窩。

在皇子新婚之後,按照慣例,需要前往宮中向皇後和自己的生母請安。

而九皇子的生母是沈氏,如今仍然隻是個貴人。

朝中無人,這也是趙胤乾當初被選去魏國作為質子的重要原因。

趙胤乾和夏海棠緩步走出鎮北王府。

石崇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馬車也早已準備妥當。

兩人依次上了馬車,隨後馬車緩緩啟動,向皇宮的方向駛去。

車廂內,夏海棠鼓起勇氣開口問道,“殿下,你方纔為何要幫我?”

趙胤乾轉過目光,直視她的美眸,淡淡地說道,“海棠,你我雖是奉旨成婚,但我們也是拜過堂的夫妻。本王既然娶了你,就會愛你、疼你,護你周全!”

夏海棠被他的回答說得嬌羞不已,她害羞地低下了頭,臉上頓時泛起一片紅暈,耳根也泛著淡淡的紅。

“哦...那落紅帕是怎麼回事?”她小聲地絞手問道。

趙胤乾將左手伸到她面前,展示著他的手掌,“傻丫頭,想哪去了你,那是我的血。”

夏海棠聞言,目光落在他食指上的鍼口,那是一個清晰可見的痕跡。她眸光微閃,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都是我的錯,是臣妾害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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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愣在原地,思緒萬千。

他這是要救她還是要害她?

片刻之後,趙胤乾手裡拿著一塊被疊得厚厚的白色方巾走來,他遞給蓉嬤嬤說:“給張公公送過去吧!”

蓉嬤嬤接過方巾,神情嚴肅說:“殿下,事關鎮北王府聲譽,老奴得先檢查一番。”

聽到這話,夏海棠忍不住緊張地絞著手,盯著那塊方巾,她害怕地低下頭。

如果她的落紅帕不見紅,這無疑會引發一連串的猜測和質疑。

在封建社會中,新婚女子的落紅帕是貞操的象征,如果落紅帕未能呈現紅色,那麼這通常會被視為她已經失去了貞潔。

難不成她要向外界坦言鎮北王昨夜並未與她共度良宵?然而,這樣的話語一旦傳揚出去,又有多少人會真正相信她的說辭呢?

即使有人相信她的話,人們也難免會嘲笑她新婚之夜就失去了鎮北王的寵愛,這對於她和輔國公府來說,無疑將會成為一則笑話。

這些想法如疾風般掠過夏海棠的腦海,讓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緊蹙起來。

蓉嬤嬤說完,緩緩挑開方巾,翻到最裡層,隻見潔白的帕子上有一抹明顯的紅色,格外醒目。

她高興地說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老奴這就給張公公送去!”

夏海棠的眼神不自覺地落到方巾上,上面那一抹紅異常醒目,她嬌羞的臉頰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絕非她的血跡,難道鎮北王為了維護她的聲譽,竟敢冒欺君之罪?

這一念頭在她心中閃現,一股暖流不禁湧上她的心窩。

在皇子新婚之後,按照慣例,需要前往宮中向皇後和自己的生母請安。

而九皇子的生母是沈氏,如今仍然隻是個貴人。

朝中無人,這也是趙胤乾當初被選去魏國作為質子的重要原因。

趙胤乾和夏海棠緩步走出鎮北王府。

石崇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馬車也早已準備妥當。

兩人依次上了馬車,隨後馬車緩緩啟動,向皇宮的方向駛去。

車廂內,夏海棠鼓起勇氣開口問道,“殿下,你方纔為何要幫我?”

趙胤乾轉過目光,直視她的美眸,淡淡地說道,“海棠,你我雖是奉旨成婚,但我們也是拜過堂的夫妻。本王既然娶了你,就會愛你、疼你,護你周全!”

夏海棠被他的回答說得嬌羞不已,她害羞地低下了頭,臉上頓時泛起一片紅暈,耳根也泛著淡淡的紅。

“哦...那落紅帕是怎麼回事?”她小聲地絞手問道。

趙胤乾將左手伸到她面前,展示著他的手掌,“傻丫頭,想哪去了你,那是我的血。”

夏海棠聞言,目光落在他食指上的鍼口,那是一個清晰可見的痕跡。她眸光微閃,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都是我的錯,是臣妾害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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