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進糧鋪,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問道:“兩位是來買米的嗎?”
魏雅芝微微點頭,揚唇問道:“今天的米價是多少?”
夥計伸手比劃道:“一鬥米,七錢銀子。”
魏雅芝看向趙胤乾,輕輕抿嘴,“乾哥哥,雖然這裡的米價比其他糧鋪低了一些,但還是不便宜呢。”
趙胤乾拿出一塊精緻的令牌,遞給夥計,說:“讓你們掌櫃的來見我。”
糧鋪的夥計接過令牌,隻見上面雕刻著一隻雙頭麒麟,霸氣十足。
他又抬頭迅速掃視了幾眼趙胤乾,自是看出了他的氣度不凡,想來他也不是普通人。
“兩位請隨我來,”他禮貌地引導趙胤乾他們走向後堂的大廳。
隨後,轉身輕盈地離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衣著華麗的老者急切地走入大廳。
他大步上前,恭敬地行禮道:“麒麟商號金陵分號掌櫃錢富貴,參見東家!”
魏雅芝聽到這話,震驚地看向趙胤乾,狐疑道:“東家?難道天下赫赫有名的麒麟商號,竟然是你開的?”
趙胤乾微微一笑,謙虛地說:“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這十年我可是一直質居在
錢富貴卻笑著說:“東家過謙了。沒有您和大掌櫃的英明決策,麒麟商號也不可能迅速崛起,成為如今的規模。”
魏雅芝輕輕掐了一下趙胤乾的胳膊,嗔怪道:“好啊你,竟然瞞了我這麼大的事情,還瞞了整整十年!”
趙胤乾轉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說:“郡主殿下,我要是不瞞你,你覺得我能從魏國安然無恙地離開嗎?”
魏雅芝仔細一想,覺得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於是她挽住趙胤乾的胳膊,說:“好吧,看在你現在坦白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趙胤乾目光深沉地看向錢富貴,問道:“錢掌櫃,其他糧鋪哄抬米價也就算了,但我不明白,我們麒麟商號為什麼也要摻和?”
錢富貴解釋道:“東家,您可能不知道,之前我們一直是按照一鬥米一錢銀子的價格售賣。然而,各大糧鋪的掌櫃卻安插他們的夥計以低價從我們這裡購買大量大米,然後再以高價賣出。這樣一來,我們實際上並沒有起到抑製米價上漲的作用,反而被迫跟著漲價。”
魏雅芝提出建議:“那你們為何不從其他州縣購買糧食呢?隻要城裡的糧食儲備增加,他們就不敢再囤積居奇了。”
錢富貴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姑娘,您可能不知道,自從金陵發生洪澇災害後,城外突然出現了一批盜匪。任何試圖從外地運糧進城的糧鋪,都會在進入金陵城之前被這些盜匪搶劫一空。”
聽到這裡,趙胤乾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先是金陵通判何茂昌突然遭遇盜匪殺害,接著是城外的糧食無法運進城內。
這一切似乎都太過巧合,讓他感到事有蹊蹺。
魏雅芝沉思片刻,猜測道:“難道說有人故意假扮盜匪,想要利用金陵洪澇來斂財?”
趙胤乾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他覺得雅芝的猜測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他認為金陵洪澇受益最大者,嫌疑也最大。
趙胤乾於是問道:“錢掌櫃,目前金陵城裡哪家糧鋪的存糧最多?”
錢掌櫃回答道:“殿下,城裡的大部分糧食在半個月前就被李家糧鋪收購了。說來也奇怪,就在李家糧鋪剛剛大量收購完城中的糧食後,當晚,遇龍河的堤壩就發生了決堤。”
魏雅芝提出建議:“那你們為何不從其他州縣購買糧食呢?隻要城裡的糧食儲備增加,他們就不敢再囤積居奇了。”
錢富貴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姑娘,您可能不知道,自從金陵發生洪澇災害後,城外突然出現了一批盜匪。任何試圖從外地運糧進城的糧鋪,都會在進入金陵城之前被這些盜匪搶劫一空。”
聽到這裡,趙胤乾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先是金陵通判何茂昌突然遭遇盜匪殺害,接著是城外的糧食無法運進城內。
這一切似乎都太過巧合,讓他感到事有蹊蹺。
魏雅芝沉思片刻,猜測道:“難道說有人故意假扮盜匪,想要利用金陵洪澇來斂財?”
趙胤乾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他覺得雅芝的猜測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他認為金陵洪澇受益最大者,嫌疑也最大。
趙胤乾於是問道:“錢掌櫃,目前金陵城裡哪家糧鋪的存糧最多?”
錢掌櫃回答道:“殿下,城裡的大部分糧食在半個月前就被李家糧鋪收購了。說來也奇怪,就在李家糧鋪剛剛大量收購完城中的糧食後,當晚,遇龍河的堤壩就發生了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