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青你瘋了!”
宋徽宜急了,大聲道,“你到底要乾什麼?你就這樣喜歡玩弄人心嗎?”
“那又如何?”沈聿青眼神陡然一凜,收起那抹玩世不恭,直視前方,“宋徽宜,你再不動手,你的命今日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宋徽宜也看過去。
原本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然將落在腳邊的刀撿起。
一個痛快。
被關在牢裡,受了淩遲拷打的人都想要的結果。
周成國也不例外。
就算渾身動彈不得,就算身上的傷口已經潰爛發癢,他還是要支撐著這一口氣,殺了眼前的人換一個痛快。
他總是要死的。
與其被折磨著一直吊著一口氣,不如一刀抹了脖子痛快。
宋徽宜就這樣看著周成國捏緊了手上的刀,緩緩站起了身子。
他彎著身子,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她和周成國的距離很近,大約十步的距離。
沈聿青輕聲道:“宋徽宜,動手。”
宋徽宜不想。
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就不想的,周成國心中堅定的意誌催動了他。
“啊!”周成國用儘全部的
旁邊的沈聿青沒有動。
他揹著手,雲淡風輕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宋徽宜嚇到了,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她想避開,可幾秒之間的事情,她的腳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般,無法挪開半步。
那把磨得鋥亮的刀子已經在眼前。
生死存亡之際,宋徽宜被沈聿青和周成國同時逼上絕路,她倏然抬起了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扳機。
砰——
槍口正中腦門。
距離很近,溫熱的血噴了她一臉,強烈的後坐力讓她的手猛然一抖,槍掉落在地上,人也往後退了兩步,差點要跌倒在地。
沈聿青接住了她。
他驚喜溢於言表,眉眼間都是笑意:“宋徽宜,乾得漂亮!你真是個寶貝!”
原以為宋徽宜開不出那一槍,他已經準備好了在最極限的時候了結周成國的性命,沒成想她開出了那一槍。
在他意料之外。
在這之前,她都是倉皇害怕的。
偏偏開槍的那一瞬間,她眼神堅定,氣場全開,手穩穩的握著槍。
他很驚喜,低頭吻住她的唇。
宋徽宜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她著實被嚇到了,氣息紊亂胸脯劇烈起伏,渾身使不上力氣,連打在他臉上的巴掌都是輕飄飄的。
她手腳都軟了。
無力的承受著沈聿青的親吻,一雙眼空洞到沒有任何神采,腦子裡滿是周成國那雙瞪大的紅色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沈聿青才鬆開了她。
他撿起地上的槍放在口袋,吩咐下屬處理了屍體,將她抱出了大牢。
一直到車上,她纔回過神。
沈聿青將副官趕下了車,車裡隻剩下他們。
他倒了水壺的水將帕子弄濕,親自幫她擦臉。
帕子落在臉上,冰涼的觸感讓宋徽宜有了真實的感覺,她眼珠子僵硬的轉了轉,落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抬起手。
用儘全部力氣,再次甩在他的臉上。
沈聿青幫她擦臉的手一頓。
他扔了帕子,眉眼也陰鷙了起來,滔天怒火包裹其中,反手就要扇她一巴掌。
他從不忌諱打女人。
他容忍過她,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動手,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宋徽宜沒有避開,一雙眼倔強的看著他
宋徽宜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她著實被嚇到了,氣息紊亂胸脯劇烈起伏,渾身使不上力氣,連打在他臉上的巴掌都是輕飄飄的。
她手腳都軟了。
無力的承受著沈聿青的親吻,一雙眼空洞到沒有任何神采,腦子裡滿是周成國那雙瞪大的紅色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沈聿青才鬆開了她。
他撿起地上的槍放在口袋,吩咐下屬處理了屍體,將她抱出了大牢。
一直到車上,她纔回過神。
沈聿青將副官趕下了車,車裡隻剩下他們。
他倒了水壺的水將帕子弄濕,親自幫她擦臉。
帕子落在臉上,冰涼的觸感讓宋徽宜有了真實的感覺,她眼珠子僵硬的轉了轉,落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抬起手。
用儘全部力氣,再次甩在他的臉上。
沈聿青幫她擦臉的手一頓。
他扔了帕子,眉眼也陰鷙了起來,滔天怒火包裹其中,反手就要扇她一巴掌。
他從不忌諱打女人。
他容忍過她,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動手,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宋徽宜沒有避開,一雙眼倔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