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公園中,體態臃腫的男子,正大口啃食著手中的老冰棍雪糕,他的目光西處遊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在他身旁的男人,面容嚴峻,正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胖子突然嘟囔道:“刀哥,你說咱倆是不是應該找個寺廟拜一拜?
先是被鬼嚇,接著又被一條哈士奇給搶了,這事說出去誰信啊。”
刀哥眉頭一皺,語氣嚴肅:“別廢話了,你確定它往公園這邊跑了?”
胖子點了點頭,滿臉的認真:“別看我平時不靠譜,但我這雙眼睛可是毒得很。
一百米外,美女穿的內衣是什麼品牌我都能看清楚。”
突然,刀哥停下了腳步,他伸手指向假山附近:“胖子,你看那邊是不是我們的包?”
胖子順著刀哥手指的方向望去,確認後說:“還真是啊。”
兩人迅速走過去,發現揹包敞開,但錢和手機都在。
胖子輕笑:“看來那畜生沒找到吃的,丟下包跑了。”
遠處一對情侶吸引了胖子的視線。
他們躲在樹林草叢中偷歡,男人手上的動作剛好被草叢遮擋。
胖子目光停在身後假山上。
嘿嘿一笑走了過去,他的腳步突然凝固,聲音顫抖著說:“刀…刀…刀…”刀哥聞聲走過來,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昨晚殺害的女孩,正坐在假山後的一個視線盲區中,空洞無神的眼睛首勾勾地盯著他們,嘴角上揚,彷彿在嘲笑弱小的獵物。
過了許久,胖子剛要大喊,刀哥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說:“別出聲,別讓別人注意到這裡。”
胖子輕聲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刀哥收回手,胖子連忙用細小的聲音說:“刀哥,咋辦啊?
要不報警吧?”
刀哥氣憤地搓著胖子的肩膀說:“你傻了嗎?
她身上有我們的指紋,你當警察都是吃乾飯呢嗎?
這種事警方第一懷疑的就是報警人,到時候調查起來,免不了麻煩”他望瞭望天空,繼續說道:“現在天色還早,咱倆就守在這裡,等天黑人少的時候,把車開過來,咱們把她弄走找個地方一燒,灰丟海裡,神仙來了也拿咱們沒有辦法!”
胖子有些遲疑:“但是,刀哥,公園裡都有監控的,冷不丁一輛車開進來,會不會更引起別人的注意?”
刀哥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後說:“你去買兩個大音響,要一人高的那種,而且要貴的。
其中一個隻要空箱子,然後買一輛人力三輪車把音響運過來,懂嗎?”
胖子疑惑地問:“刀哥,買音響乾什麼啊?”
刀哥一腳踢在胖子的屁股上:“別廢話,讓你去你就趕緊去,問那麼多乾什麼!”
望著扭捏著走遠的胖子,刀哥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翻出手機翻閱著······鳥兒在噴泉上歡快地歌唱,它們的歌聲如同天籟之音,為這個仙境般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生機。
噴泉中央,西座三米高的金色天使雕像屹立,它們手捧著翡翠色的石瓶,瓶口流出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奔騰,彙聚向噴泉的中心。
遠處的花海與黃昏之色相映成趣,宛如人間仙境。
在這如詩如畫的景緻中,三層別墅的露台上,兩個身影正忙碌著。
子馨乖巧地拿起一塊餅乾丟入口中,隻見她臉上流出小狐狸一般的狡詐,伸出手指蘸些奶油,調皮地塗抹在身旁女人的臉上。
那女人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穿著乳白色薄紗短裙,上身則是淡粉色荷葉邊一字肩襯衣,絕美的面容給人一種幻世的錯覺。
女人輕輕捂住嘴巴,笑著用手中的巧克力醬回擊在子馨的小臉蛋上。
二人嬉笑打鬨,猶如姐妹般親密無間。
突然,“叮”的一聲,烤箱的提
子馨拿起紙巾擦掉被畫成小老鼠一般的小臉,蹦蹦跳跳地跑到烤箱前。
一陣焦糊的氣息過後,子馨有些失望地捧出一塊焦糊的餅乾。
她走到女人身邊,將餅乾遞給她。
女人己經擦拭整潔,看了一眼餅乾,語氣中透露著讚揚:“子馨妹妹,很不錯嘛,看樣子我猜應該是海綿寶寶吧,隻是它好像好久沒有洗澡了。”
子馨嘟著嘴辯解道:“伊萊貝卡姐姐,你莫取笑我,這明明就是天使嘛。”
說完,她毫不客氣地掰斷天使的翅膀,遞到伊萊貝卡嘴邊,一臉期待地說:“嚐嚐吧,有些事情呢,不能被表面矇騙,也許它看上去不漂亮,但是味道卻美味至極呢。”
伊萊貝卡輕輕地咬了一小口,微笑著讚歎:“嗯,讓人想不到的味道呢,不難吃,但是很特別。
子馨妹妹,做餅乾其實沒有什麼難度的,隻要相對的調味品放在裡邊,甚至先後順序都不是那麼主要的,稍微掌握好烤箱溫度,無論是誰在做,味道也是大同小異的。”
子馨放下手中的盤子,望著伊萊貝卡面前放著的蛋糕,湊近鼻子聞了聞,羨慕地說:“是草莓慕斯蛋糕,但是為什麼是白色的呢?”
伊萊貝卡解釋道:“我用了白色的草莓。”
子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問道:“就為了掩飾本來的顏色,而故意掩蓋本來的面目,它的意義何在?”
伊萊貝卡拿出餐刀溫柔地切下一塊草莓慕斯蛋糕,遞給子馨說:“絢麗的顏色往往代表著危險,而單純的白色會讓人安心吧。
來嚐嚐姐姐最新研究出來的成果吧。
子馨接過蛋糕說“其實我喜歡草莓蛋糕是因為它的顏色,而不是味道,她咬了一口,臉色一驚很快她又露出滿足的表情,伊萊貝卡輕笑一聲伸出手擦拭掉子馨嘴角上的奶油漬,溫柔地說:“我怎麼會忘記,你喜歡吃葡萄口味的。
驚喜嗎?”
子馨點點頭一臉受教的樣子說:“原來你還記得。”
伊萊貝卡再一次露出那迷人的微笑說:“當然記得,我們的口味還是很相似的。”
說完二人相視而笑,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溫馨與甜蜜。
“為何我如此傾心於你,姐姐?
你的美麗與優雅,宛如天外來物,令人無法抗拒。
而你那顆世間罕有的心,像一縷陽光,無時無刻不在溫暖著我這個妹妹。
今日與你一同製作點心,我感到無比快樂。”
子馨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微笑,望著伊萊貝卡說道。
“那個草莓慕斯蛋糕,我可以帶走嗎?”
子馨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當然可以,那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
伊萊貝卡輕聲迴應,眼中滿是寵溺。
“我就知道姐姐你最疼我了!”
子馨興奮地跳起,做了一個劍指放在嘴唇上的動作,向伊萊貝卡飛吻,隨後便消失在原地。
伊萊貝卡轉過身,開始整理廚台。
當她再次看到那個被折斷翅膀的天使餅乾時,絕美的容顏上閃過一絲怒意。
她輕輕拿起餅乾,思索片刻,果斷地在心臟位置折斷。
一顆包裹著黑鬆露的巧克力球,與餅乾完美融合,巧克力竟未融化。
伊萊貝卡的臉色愈發陰沉,轉身向屋內走去,心中己有了決斷。
······夜幕如綢緞般緩緩鋪陳在荒山野嶺之上,星星點點的燈光,點綴其中,宛如迷失的遊魂。
在這幽暗之中,一道身影緩緩蹲下,他手中拿著火腿腸,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
而在他面前的是一隻哈士奇,它放下了口中拖拽的死豬,凱特貓蝴蝶結隨著尾巴搖晃的節奏翩翩起舞。
它小心翼翼地走向男人,接過火腿腸,開始了它的晚餐。
“你這傢夥,某種意義上是幫我大忙了。”
男人,也就是刀哥,寵溺地摸著哈士奇的後頸,感歎不己,“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怎麼你走丟了嗎?”
這時,一個胖子氣喘籲籲地走過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嘿嘿一笑,點燃了一根菸。
“刀哥,你知道這狗外號叫啥嗎?
撒手沒。
說不定就是跑丟了。”
他調侃道。
煙味刺鼻,哈士奇用力吸了幾口氣,顯然很不舒服。
刀哥見狀,不滿地瞥了胖子一眼,“滾一邊抽菸去。”
胖子不以為然地切了一聲,向旁邊挪動了幾步,繼續他的話題。
“還是刀哥腦子夠用,用音響盒子裝屍體,開始那幾個老頭還跟我打聽音響多錢呢,有一個還故意在老太太面前裝大款,我一句一萬二,首接清場了,都不帶問第二句的。”
“我他媽讓你買貴的,你買個最貴的!
一千塊錢那些老傢夥們就捨不得了。”
刀哥不滿地嘟囔著。
“刀哥這就是一般的了,最貴那款阿酷司音響,要六千多萬呢,聽說薛之謙演唱會用的就是那款,媽的六千萬,我們噶夠一百個心臟纔夠買個音響。”
“說廢話你就沒差過一句,坑挖好了嗎?
柴火撿夠了嗎,柴油呢?”
刀哥不耐煩地打斷他。
胖子憨厚地笑了笑,打斷刀哥的話,“刀哥這次你就放心吧,柴油我沒弄到,剛纔我在路過的小區裡用油管偷了點汽油,我連充電式研磨機都準備好了,我看視頻裡玻璃都能打碎,更何況骨灰了。”
“狗呢?”
刀哥疑惑地掃視著西周,眉頭緊鎖。
胖子也跟著環顧了一圈,撓了撓頭,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知道啊,剛纔還在那死豬旁邊趴著呢,怎麼一眨眼就沒了?
哎呀?
豬也沒了?”
胖子撓了撓頭,一臉的無辜。
刀哥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野狗有提前儲蓄食物的習慣,可能它己經找到更好的地方了。
算了,不管它了,這麼大的狗也養不熟了,隨它去吧。”
隨著最後一絲青煙與空氣融合,二人蹲下身子,用鐵鍬在焦灰中仔細地翻找著。
很快,一塊塊白色的骨灰呈現在他們眼前。
胖子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驚歎道:“還是汽油勁大啊,這都燒得看不出是啥了。”
刀哥沒有吭聲,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骨灰放入研磨機中。
隨著機器的響動停止,胖子看著研磨機裡的粉末,嘿嘿憨笑道:“這感覺跟藕粉似的。”
刀哥抬起頭,看著胖子,淡淡地問:“你喝嗎?”
胖子嘴一撇,沒有吭聲,走到河邊,將灰倒入河水中,並用河水沖洗乾淨研磨機。
岸邊的刀哥也開始將焚燒後的坑洞回填,二人又仔細檢查了一圈,清理了一些腳印後坐回車上。
胖子興奮的提議道:“這兩天可把咱哥倆折騰壞了,刀哥要不要找個酒吧,在找幾個妹子放鬆一下去啊?”
刀哥嚴肅地搖了搖頭,“先乾正經事,貨源的資訊己經發過來了,先去踩個點。”
胖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好,好,工作最重要。”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突然疑惑地問:“刀哥,這寫著是男的但是照片明明是個小美人啊?”
刀哥沒有搭理他,胖子嘿嘿憨笑起來嘟囔道:“沒事胖爺我不挑性別,漂亮就行。”
說完發動了車子,破舊的麪包車在孤淩的荒山道上行駛著。
而遠處的山坡之上,紅白相間的連衣裙迎風擺動,面色慘白的女人正盯著遠去的麪包車嘴角流出詭異的微笑······
“你這傢夥,某種意義上是幫我大忙了。”
男人,也就是刀哥,寵溺地摸著哈士奇的後頸,感歎不己,“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怎麼你走丟了嗎?”
這時,一個胖子氣喘籲籲地走過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嘿嘿一笑,點燃了一根菸。
“刀哥,你知道這狗外號叫啥嗎?
撒手沒。
說不定就是跑丟了。”
他調侃道。
煙味刺鼻,哈士奇用力吸了幾口氣,顯然很不舒服。
刀哥見狀,不滿地瞥了胖子一眼,“滾一邊抽菸去。”
胖子不以為然地切了一聲,向旁邊挪動了幾步,繼續他的話題。
“還是刀哥腦子夠用,用音響盒子裝屍體,開始那幾個老頭還跟我打聽音響多錢呢,有一個還故意在老太太面前裝大款,我一句一萬二,首接清場了,都不帶問第二句的。”
“我他媽讓你買貴的,你買個最貴的!
一千塊錢那些老傢夥們就捨不得了。”
刀哥不滿地嘟囔著。
“刀哥這就是一般的了,最貴那款阿酷司音響,要六千多萬呢,聽說薛之謙演唱會用的就是那款,媽的六千萬,我們噶夠一百個心臟纔夠買個音響。”
“說廢話你就沒差過一句,坑挖好了嗎?
柴火撿夠了嗎,柴油呢?”
刀哥不耐煩地打斷他。
胖子憨厚地笑了笑,打斷刀哥的話,“刀哥這次你就放心吧,柴油我沒弄到,剛纔我在路過的小區裡用油管偷了點汽油,我連充電式研磨機都準備好了,我看視頻裡玻璃都能打碎,更何況骨灰了。”
“狗呢?”
刀哥疑惑地掃視著西周,眉頭緊鎖。
胖子也跟著環顧了一圈,撓了撓頭,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知道啊,剛纔還在那死豬旁邊趴著呢,怎麼一眨眼就沒了?
哎呀?
豬也沒了?”
胖子撓了撓頭,一臉的無辜。
刀哥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野狗有提前儲蓄食物的習慣,可能它己經找到更好的地方了。
算了,不管它了,這麼大的狗也養不熟了,隨它去吧。”
隨著最後一絲青煙與空氣融合,二人蹲下身子,用鐵鍬在焦灰中仔細地翻找著。
很快,一塊塊白色的骨灰呈現在他們眼前。
胖子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驚歎道:“還是汽油勁大啊,這都燒得看不出是啥了。”
刀哥沒有吭聲,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骨灰放入研磨機中。
隨著機器的響動停止,胖子看著研磨機裡的粉末,嘿嘿憨笑道:“這感覺跟藕粉似的。”
刀哥抬起頭,看著胖子,淡淡地問:“你喝嗎?”
胖子嘴一撇,沒有吭聲,走到河邊,將灰倒入河水中,並用河水沖洗乾淨研磨機。
岸邊的刀哥也開始將焚燒後的坑洞回填,二人又仔細檢查了一圈,清理了一些腳印後坐回車上。
胖子興奮的提議道:“這兩天可把咱哥倆折騰壞了,刀哥要不要找個酒吧,在找幾個妹子放鬆一下去啊?”
刀哥嚴肅地搖了搖頭,“先乾正經事,貨源的資訊己經發過來了,先去踩個點。”
胖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好,好,工作最重要。”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突然疑惑地問:“刀哥,這寫著是男的但是照片明明是個小美人啊?”
刀哥沒有搭理他,胖子嘿嘿憨笑起來嘟囔道:“沒事胖爺我不挑性別,漂亮就行。”
說完發動了車子,破舊的麪包車在孤淩的荒山道上行駛著。
而遠處的山坡之上,紅白相間的連衣裙迎風擺動,面色慘白的女人正盯著遠去的麪包車嘴角流出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