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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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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章多行不義必自斃

那場面實在是稱得上血肉模糊。

聽說是傅擎琛出事了,正好人在刑警大隊今天沒有出現場的厲青川立刻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當看到一片狼藉的現場時,厲青川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視線四處逡巡,高聲問道。

“受害人呢?受害人在什麼地方!”

跟著厲青川一起過來的副隊看著自家隊長那副著急忙慌的樣子,立刻說。

“厲隊,您別急,受害者沒事,一點兒事情都沒有,他們在那邊的洗車店呢!”

厲青川順著副隊手指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就看見原本停車的地方站著倆人,雲向暖正手裡拿著水槍,不斷的衝著傅擎琛的後背,傅擎琛渾身上下早已經濕透了,一改讓日高冷精英的樣子,此刻的他隻穿著一條西裝褲光果著站在那裡,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線條剛硬而優美,沒有那種健身房裡練出來的死肌肉,而是那種在戰場上拚殺出來的完美線條,而下半身的西裝褲也因為濕透了而緊緊黏在他的身上,隱隱可以看見巨大的輪廓和修長筆直的腿部線條。

這簡直是上天最完美的雕塑品,是米開朗琪羅手下的大衛,是整個希臘文明都無法誕生的藝術品。

厲青川身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直男,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在心底嘖嘖讚歎了幾聲,這才朝著兩人走去。

“大哥,傷著沒?”

傅擎琛搖了搖頭。

“沒有,一回生二回熟,這次處理的比上次及時。”

他說的是之前在巴黎的時候,在鐘教授的實驗室裡被潑硫酸的那件事。

當時可是滿滿噹噹被潑了一後背,今天是葉太太實在是太愚蠢了,潑個硫酸竟然還沒有潑準,反覆傷了自己。

厲青川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這種事情還有一回兩回的,不愧是你,人生真的過的跌宕起伏!比我這個乾刑警的還要波瀾壯闊。】

自然,這番話他沒有當著傅擎琛的面說,可是流露出來的眼神也已經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意思了。

厲青川確定了傅擎琛沒事了之後才勉強鬆了一口氣,這纔有空去關心拿著水槍的雲向暖,沒什麼太好態度的問道。

“你怎麼樣了?沒受傷吧?”

雲向暖關掉了手中的水槍,瞥了厲青川一眼。

“沒事。”

雲向暖從保鏢的手中拿過了毛巾,替傅擎琛擦了擦後背上的水。

傅擎琛那滿是傷痕的後背上癒合的傷口如同一條一條蜿蜒的蜈蚣爬動,而在上面則是出現了一個一個微微泛紅的小坑,是濃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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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腐蝕之後留下了的,但是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甚至沒有破皮出血。

雲向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安德烈抱著傅思念走了過來,傅思念一直被捂著眼睛,乖巧的窩在安德烈的懷裡沒有什麼動靜。

直到安德烈把手掌從傅思唸的眼睛上拿開,傅思念才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渾身濕透的傅擎琛,伸出自己的雙手想要朝著傅擎琛懷裡蹭過去。

“爹地!”

傅擎琛怕弄濕了小傢夥,隻是伸出自己的手掌輕輕摸了摸傅思唸的小腦袋,對著傅思念安慰道。

“爹地沒事,爹地隻是太熱了,所以衝了個涼。”

傅思念眨了眨眼睛,那雙天真無邪的貓瞳裡充滿了疑惑,又轉頭去看雲向暖,奶聲奶氣的說。

“媽咪也很熱?”

傅擎琛聞言一愣,轉頭看向了雲向暖,就看到了雲向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濕漉漉的,大概是剛纔給自己沖水的時候,水槍飛濺而出的水將她打濕了,反而讓雲向暖自己也像是一個落湯雞似的。

雲向暖的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被水一澆,濕透了之後,裡面看的清清楚楚,剛纔因為著急誰也沒有發覺,可現在周圍圍滿了人,且因為保鏢和警方的人來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因此雲向暖一個身材絕佳容貌靡麗的女人在這些大男人堆裡顯得格外明顯。

傅擎琛察覺到了不少男人已經偷偷的朝著雲向暖那裡偷偷瞄了好多眼,偷偷紅了臉低下頭,然後又偷偷朝著雲向暖那裡瞄一眼,那樣子實在是......

傅擎琛皺緊了眉頭。

他立刻伸手把剛纔厲青川給自己的備用外套裹住雲向暖,皺著眉對她說。

“小心著涼。”

雲向暖把傅擎琛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冷笑一聲涼涼瞥了他一眼,但也沒有戳穿,畢竟被這些男人用那樣的目光盯著看,雲向暖心裡也極其不舒服。

沒一會兒,厲青川手下的副隊一路小跑著過來,對著厲青川說道。

“厲隊,120的救護車已經到了,那個女人已經送上救護車了,要不要讓傅七爺也去一趟醫院驗個傷?”

厲青川看看傅擎琛那樣子,擺了擺手。

“不用了,他看著沒什麼大事,你們這裡給他們做個筆錄就可以把人放走了。”

副隊點點頭,立刻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記錄本走了上去,對著傅擎琛問道。

“七爺,能不能講一講剛纔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做個記錄,也好回去報備。”

披著衣服的雲向暖說。

“我們去車裡說吧,這裡人太多,不太方便,而且傅擎琛也不能一直這麼光著。”

副隊這才發現,現場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而其中不少女人都看著傅擎琛的身材垂涎三尺,甚至還有人激動地拿出了手機準備拍攝,雖然保鏢看見了之後及時上去阻攔了她們,但是現場人越來越多,總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副隊立刻點點頭,對著雲向暖做了個請的動作。

剛纔案發現場的那輛大G是不能靠近了,但是保鏢開來的還有兩輛車,雲向暖和傅擎琛坐上了那輛車,副隊坐在副駕駛座上轉頭對著雲向暖詢問當時的情況,而雲向暖的身邊,傅擎琛則是把身上濕透了的褲子都換了下來。

“當時我和我先生帶著女兒過來這裡逛街,準備去吃午飯所以到了地下二層停車場開車,結果這個瘋女人就突然跑出來要殺我,她朝著我潑濃硫酸,我當時下意識的反應是護住我的女兒,而我先生也跑了過來擋在了我的面前。”

“當時我先生出於自衛的情況下,推了那個瘋女人一把,所以那個瘋女人潑濃硫酸的時候手沒有拿穩,其中一半的濃硫酸潑到了我先生身上,而另外一半她自己不小心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之後的事情副隊差不多都知道了,雲向暖拉著傅擎琛做了及時的處理,所以傅擎琛纔沒有受傷,而那個女人則是整張臉都被燒爛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估計就算是這條命能夠救回來,下半輩子也隻能頂著一張完全平面的臉過日子了。

剛纔那個女人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他仔細看了一眼,女人的眼睛被腐蝕掉了上下眼皮黏連在了一起,鼻子也被腐蝕掉了,嘴唇也是,那個下顎骨更是可怕,臉上滿是血,很多皮膚組織都沾在了一起,實在可怕。

副隊想了想,對著雲向暖和傅擎琛安慰道。

“兩位放心,剛纔我看過了,這裡的地下停車庫都是有監控的,剛纔案發現場的位置也有一個清晰的攝像頭,按照傅太太方纔說的情況,傅七爺並不算故意傷人,算是正當防衛,甚至連過度防衛都算不上,你們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

雲向暖點點頭。

“多謝警官。”

副隊撓了撓頭,被雲向暖笑得那一下弄得有些臉紅,他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纔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狂跳的內心,對著雲向暖正色問道。

“傅太太,我還想問問,您認不認識嫌疑人?”

雲向暖點頭說。

“我認識的,對方是葉氏集團董事長葉誌國的太太。”

副隊一邊速記,一邊又問道。

“那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雲向暖直言不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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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光著。”

副隊這才發現,現場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而其中不少女人都看著傅擎琛的身材垂涎三尺,甚至還有人激動地拿出了手機準備拍攝,雖然保鏢看見了之後及時上去阻攔了她們,但是現場人越來越多,總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副隊立刻點點頭,對著雲向暖做了個請的動作。

剛纔案發現場的那輛大G是不能靠近了,但是保鏢開來的還有兩輛車,雲向暖和傅擎琛坐上了那輛車,副隊坐在副駕駛座上轉頭對著雲向暖詢問當時的情況,而雲向暖的身邊,傅擎琛則是把身上濕透了的褲子都換了下來。

“當時我和我先生帶著女兒過來這裡逛街,準備去吃午飯所以到了地下二層停車場開車,結果這個瘋女人就突然跑出來要殺我,她朝著我潑濃硫酸,我當時下意識的反應是護住我的女兒,而我先生也跑了過來擋在了我的面前。”

“當時我先生出於自衛的情況下,推了那個瘋女人一把,所以那個瘋女人潑濃硫酸的時候手沒有拿穩,其中一半的濃硫酸潑到了我先生身上,而另外一半她自己不小心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之後的事情副隊差不多都知道了,雲向暖拉著傅擎琛做了及時的處理,所以傅擎琛纔沒有受傷,而那個女人則是整張臉都被燒爛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估計就算是這條命能夠救回來,下半輩子也隻能頂著一張完全平面的臉過日子了。

剛纔那個女人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他仔細看了一眼,女人的眼睛被腐蝕掉了上下眼皮黏連在了一起,鼻子也被腐蝕掉了,嘴唇也是,那個下顎骨更是可怕,臉上滿是血,很多皮膚組織都沾在了一起,實在可怕。

副隊想了想,對著雲向暖和傅擎琛安慰道。

“兩位放心,剛纔我看過了,這裡的地下停車庫都是有監控的,剛纔案發現場的位置也有一個清晰的攝像頭,按照傅太太方纔說的情況,傅七爺並不算故意傷人,算是正當防衛,甚至連過度防衛都算不上,你們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

雲向暖點點頭。

“多謝警官。”

副隊撓了撓頭,被雲向暖笑得那一下弄得有些臉紅,他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纔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狂跳的內心,對著雲向暖正色問道。

“傅太太,我還想問問,您認不認識嫌疑人?”

雲向暖點頭說。

“我認識的,對方是葉氏集團董事長葉誌國的太太。”

副隊一邊速記,一邊又問道。

“那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雲向暖直言不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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