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查清楚了嗎
韓佩佩抬起頭,就看見坐在車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最後一任前夫,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當時他們離婚的時候鬨得非常不好看,甚至在離婚大廳裡還大打出手。
如今相見,兩人自然是更加不對付。
韓佩佩知道白默朝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下意識的別過頭了頭,不讓白默朝看到自己的臉。
白默朝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得更加得意起來,笑聲愈發猖狂,甚至開車下車,醉醺醺的朝著韓佩佩走了過來。
韓佩佩離開就想要走,卻被同樣下車的幾個保鏢攔住了。
白默朝笑著說。
“你跑什麼啊?好歹也是我的前妻,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這個念舊的很!看在你到底和我有半年的婚姻,我是不會看你就這麼流落街頭撿垃圾的,正好我公司缺一個打掃廁所的阿姨,不如你過來乾,我給你每個月5000塊錢,哈哈哈哈!”
在一陣刺耳的嘲笑聲裡,韓佩佩忍無可忍的抬手抽了白默朝一個耳光。
“白默朝,你夠了!喝醉了酒就回家醒醒酒去,別在大街上發酒瘋!”
白默朝捱了韓佩佩一個耳光,摸了摸自己的側臉,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視著她。
“你踏馬敢打我!”
白默朝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韓佩佩的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根本就不是剛纔楊建國打她的那個可以比的。
韓佩佩隻覺得耳朵裡嗡嗡直響,整個人東倒西歪的險些站不穩。
白默朝緊接著一腳把她踹翻在了地上,狠狠朝著她身上一頓拳打腳踢,然後醉醺醺的對著幾個保鏢說。
“給我狠狠地打!”
幾分鐘之後,白默朝這才瞥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韓佩佩,冷笑著朝著她吐了口濃痰,從錢包裡抽出一大摞人民幣,狠狠砸在了她的身上。
“給老子滾!以後看見老子繞道走,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賠這點錢老子還是有的!”
說完,他上了車,揚長而去,隻剩下地上疼得爬不起來的韓佩佩和滿地鮮紅的鈔票。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佩佩終於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血紅著眼睛看著地上散落的鈔票,狠狠地咬了咬牙,她很想要將這些代表著她尊嚴的錢撕成碎片,但是她不能。
她需要生活,她需要活下去,她不能沒有錢。
韓佩佩蹲在地上,一張一張的將這些錢撿了起來,有些鈔票被揉地皺皺巴巴,但是她卻小心翼翼的將它們展平,一張一張的數過去。
總共124張鮮紅的鈔票,一萬兩千四百塊。
如果換成了以前,掉在地上韓佩佩都不一定稀罕看一
這也許是她將來一年的生活費,也可能是她找房子搬出去的錢。
慢慢地走回去的路上,韓佩佩想了很多很多,想著她現在的情況,想著將來的生活。
她將錢存進了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那張銀行卡裡,原本已經清零的數字終於存下了第一筆錢,她放好銀行卡,一瘸一拐的走回了錢措的家,等到站在錢措的小區樓下時,天都快要亮了。
正在這個時候,韓佩佩卻迎面撞上了匆匆下樓的錢措。
兩人四目相對,雙方都十分驚訝。
錢措看著韓佩佩衣衫襤褸,滿身肮臟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大姑娘,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子?”
他以為韓佩佩這個點應該還在房間裡睡覺,也是沒有吵著她,打算出去買個早飯回來,卻不想竟然看見了這樣的韓佩佩。
韓佩佩一看見他,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隻覺得像是打翻了調味罐,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她突然加快了腳步,一下子撲進了錢措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錢措沒想到韓佩佩突然會這樣抱住自己,一時間渾身上下都僵硬了,隻能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
最終,他試探了幾次,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了韓佩佩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低聲說。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
浴室裡。
韓佩佩坐在小板凳上光果著背對著錢措,錢措用蓮蓬頭沖洗著韓佩佩身上。
他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淤青,不由得一陣心疼,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著身上的淤青,低聲說道。
“那個白默朝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這麼對您!我要替您報仇!”
韓佩佩聞言,突然就轉過身來,拽住了錢措的手腕,急聲對著韓佩佩說。
“不要,別去找他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我不想再自找麻煩了!這口氣,我隻記嚥下了,反正以後再也不會遇到了!”
錢措一驚,手中的蓮蓬頭不小心就歪了,溫熱的水淋在了自己的身上,兩個濕漉漉的人互相對視著,浴室裡面的氣氛越來越火熱。
錢措嚥了咽口水,突然有一種再也控製不住的衝動從心底升起,他猛地扔了手裡的蓮蓬頭,緊緊抱住光果的韓佩佩,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浴室的地板上滿是水,蓮蓬頭倒在地上不斷地沖刷著地面,白色的地磚上倒影模糊的浮動的影子,嘩啦啦的水聲淹沒了低低的隱晦的聲音。
人在逆境之中總是需要找一個依靠的,至少韓佩佩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靠自己重新站起來的人。
她靠著別人靠了一輩子,如今想要自己直立行走,卻發現自己已經再也不會走路了。
無論是誰,隻要能夠讓她依靠,哪怕自己再看不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是韓佩佩永遠也不會知道,等待自己的未來是怎麼樣的。
一個人一旦把自己的人生交托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她便喪失了很多權利,自己將自己淪為了一個附屬品。
人一道到了這種境地,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身處於怎麼樣一個無間地獄時,往往已經掙脫不能了。
......
第二天一早,雲向暖坐在傅擎琛的辦公室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報紙上關於韓家的報道。
韓家已經徹底敗落,怎麼樣都扶不起來了,他們自己種下的因已經結出了惡果,即便是再苦再難以下嚥,都要自己吞下。
雲向暖嗤笑了一聲,隻給了一句評價。
“自作自受!”
傅擎琛剛好從茶水間裡走了出來,把一份冰淇淋蛋糕放在雲向暖的面前,輕描淡寫瞥了一眼茶幾上的那份報紙。
“我派出去的人說,韓佩佩跟韓家之前的管家錢措結婚了,算下來這已經是韓佩佩的五婚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結婚狂,雖然跟誰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過,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結婚,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雲向暖冷笑一聲,拿起了叉子切下一點冰淇淋蛋糕,這才淡淡說道。
“韓佩佩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就算是要找一個人托付終身,也不該找錢措那樣的人。一個賭狗,就算是錢措再喜歡她,賭癮上來了照樣不是人,賭狗是沒有人性的,往後有她受的。”
傅擎琛在雲向暖身邊坐了下來,輕輕握住了雲向暖的手,低聲說道。
“現在韓家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我在太平洋有一座小島,不如我們去那邊玩一段時間,正好也輕鬆一下,你不是最喜歡吃海鮮了嗎?到時候我們就做著漁船出海,直接在海上吃新鮮的。”
雲向暖推開了傅擎琛湊過來的大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傅先生,你和我什麼關係?你這麼親密合適嗎?”
傅擎琛聽著雲向暖這麼說,無奈的歎了口氣,收回了自己的魔爪,看著雲向暖認真的說。
“暖暖,就算是訓狗這樣給根骨頭吧?”
雲向暖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傅擎琛的臉沒好氣的說。
“別這樣物化自己。”
說完,她轉身離開。
傅擎琛看著雲向暖的背影無奈的說。
“她又在生氣什麼?”
而雲向暖出了傅擎琛的辦公室,這才接起了無聲震盪的手機。
第一句話就是。
“查清楚了嗎?”-
無論是誰,隻要能夠讓她依靠,哪怕自己再看不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是韓佩佩永遠也不會知道,等待自己的未來是怎麼樣的。
一個人一旦把自己的人生交托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她便喪失了很多權利,自己將自己淪為了一個附屬品。
人一道到了這種境地,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身處於怎麼樣一個無間地獄時,往往已經掙脫不能了。
......
第二天一早,雲向暖坐在傅擎琛的辦公室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報紙上關於韓家的報道。
韓家已經徹底敗落,怎麼樣都扶不起來了,他們自己種下的因已經結出了惡果,即便是再苦再難以下嚥,都要自己吞下。
雲向暖嗤笑了一聲,隻給了一句評價。
“自作自受!”
傅擎琛剛好從茶水間裡走了出來,把一份冰淇淋蛋糕放在雲向暖的面前,輕描淡寫瞥了一眼茶幾上的那份報紙。
“我派出去的人說,韓佩佩跟韓家之前的管家錢措結婚了,算下來這已經是韓佩佩的五婚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結婚狂,雖然跟誰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過,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結婚,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雲向暖冷笑一聲,拿起了叉子切下一點冰淇淋蛋糕,這才淡淡說道。
“韓佩佩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就算是要找一個人托付終身,也不該找錢措那樣的人。一個賭狗,就算是錢措再喜歡她,賭癮上來了照樣不是人,賭狗是沒有人性的,往後有她受的。”
傅擎琛在雲向暖身邊坐了下來,輕輕握住了雲向暖的手,低聲說道。
“現在韓家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我在太平洋有一座小島,不如我們去那邊玩一段時間,正好也輕鬆一下,你不是最喜歡吃海鮮了嗎?到時候我們就做著漁船出海,直接在海上吃新鮮的。”
雲向暖推開了傅擎琛湊過來的大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傅先生,你和我什麼關係?你這麼親密合適嗎?”
傅擎琛聽著雲向暖這麼說,無奈的歎了口氣,收回了自己的魔爪,看著雲向暖認真的說。
“暖暖,就算是訓狗這樣給根骨頭吧?”
雲向暖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傅擎琛的臉沒好氣的說。
“別這樣物化自己。”
說完,她轉身離開。
傅擎琛看著雲向暖的背影無奈的說。
“她又在生氣什麼?”
而雲向暖出了傅擎琛的辦公室,這才接起了無聲震盪的手機。
第一句話就是。
“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