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楚辛辭不可能騙她!
雲向暖的心緒有一瞬間的恍惚。
當時傅擎琛也在嗎?他是在找自己的過程中不小心受了傷,之後被人救出去了吧?
畢竟他受了這麼重的傷,當時怎麼可能憑著一己之力把自己完好無損的從那麼大的火裡帶出去了的呢?
她記得,那個人抱著她邁出的每一步都非常穩,完全不像是一個受了傷的人。
更何況,她清清楚楚記得,當時是楚辛辭救得自己,而自己醒過來的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也是楚辛辭。
就連楚辛辭自己都承認了,是他把她從火場裡救出來的。
楚辛辭不可能騙她!
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是傅擎琛在沉睡之中發出的痛苦聲音。
“額——”
雲向暖被那一聲拉回了神誌,她一隻手按在了傅擎琛的肩膀上,控製著他不斷在自己懷裡蹭動的傅擎琛。
“別動!我先給你止血。”
說著,雲向暖翻找了一遍醫藥箱。
終於她從裡面找到了一包封好的一次性鍼灸針,雖然不是自己用的那種金針,但是這種時候了,她也沒有那麼挑剔了。
拆開針包之後,雲向暖將針飛快的插/入了傅擎琛背上的幾處穴位,傅擎琛背上的流血癥狀好了不少。
她自己身上仍舊還穿著婚紗,自然不會帶上自己的藥,她隻能翻了翻醫藥箱,從中翻
取下鍼灸針,塗完藥,紮好繃帶,雲向暖望著仍舊靠在她腿上的傅擎琛,上半身隻紮著繃帶,體溫因為發炎而升高。
她對著安德烈問道。
“有沒有備用的衣服?”
傅擎琛的襯衫和西裝都已經不能穿了,這種時候還是要注意保暖。
安德烈四處望瞭望,無奈地說。
“來的時候太過匆忙,什麼都沒有帶。”
他想了想,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蓋在了傅擎琛的身上,笑著說。
“先穿我的吧。”
雲向暖瞥了一眼那件價格在四萬多的皮衣,到底也沒說什麼。
倒是靠在她大腿上的傅擎琛突然打了個噴嚏,捂著鼻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扭頭看了一眼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嫌棄的用一根小手指挑著衣服的衣角丟還給了安德烈。
“你這衣服多久沒有洗了?”
安德烈抱著自己的衣服笑著說。
“也就一個多月吧,我這不是一直在外面出任務,剛回來就守在您身邊了,哪裡有功夫換衣服啊!再說了,男人嘛,將就的就是一個糙爺們兒!”
傅擎琛隻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臭。”
安德烈見傅擎琛這麼說,一下子就又把自己的皮衣穿了回去,陽光照耀下的空氣之中漂浮著許多細小的微塵,連他自己都不禁打了好幾個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
扯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安德烈這才笑著說道。
“好像是該洗了啊!哈哈哈哈......”
傅擎琛翻了個白眼,一句話都不想說,又重新啪回了雲向暖的腿上。
雲向暖也是無奈的長長歎了口氣,從自己身上拿下了那件白色的羊絨披肩,搭在了傅擎琛的身上。
“先用我的吧。”
傅擎琛沒有拒絕,緊緊裹著雲向暖的羊絨披肩,將腦袋埋進其中,深深嗅了嗅上面屬於雲向暖的淡淡藥香味,幾乎都要沉溺在其中。
雲向暖看著傅擎琛一副癡/漢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
“別這麼噁心!”
傅擎琛微微抬起頭,自下而上望著雲向暖,笑著說。
“我已經不冷了。”
雲向暖別過頭,避免自己的視線和她對視,望著直升機外面密密仄仄的雲層,過了好久纔對著傅擎琛說道。
“你睡一會兒,多睡覺傷才能好得快。”
傅擎琛幸福得靠在雲向暖的腿上,裹緊了她的披肩,閉上了眼睛。
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覺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傅擎琛卻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冰冷的儀器聲音偶爾響起滴滴的聲音,窗外陽光燦爛,卻根本沒辦法照進房間裡,隻有一種窒息的氣悶感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周圍。-
扯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安德烈這才笑著說道。
“好像是該洗了啊!哈哈哈哈......”
傅擎琛翻了個白眼,一句話都不想說,又重新啪回了雲向暖的腿上。
雲向暖也是無奈的長長歎了口氣,從自己身上拿下了那件白色的羊絨披肩,搭在了傅擎琛的身上。
“先用我的吧。”
傅擎琛沒有拒絕,緊緊裹著雲向暖的羊絨披肩,將腦袋埋進其中,深深嗅了嗅上面屬於雲向暖的淡淡藥香味,幾乎都要沉溺在其中。
雲向暖看著傅擎琛一副癡/漢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
“別這麼噁心!”
傅擎琛微微抬起頭,自下而上望著雲向暖,笑著說。
“我已經不冷了。”
雲向暖別過頭,避免自己的視線和她對視,望著直升機外面密密仄仄的雲層,過了好久纔對著傅擎琛說道。
“你睡一會兒,多睡覺傷才能好得快。”
傅擎琛幸福得靠在雲向暖的腿上,裹緊了她的披肩,閉上了眼睛。
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覺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傅擎琛卻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冰冷的儀器聲音偶爾響起滴滴的聲音,窗外陽光燦爛,卻根本沒辦法照進房間裡,隻有一種窒息的氣悶感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