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瑾,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狗皇帝說你私自囤兵,意圖謀反,把咱們流放到霽州了。”
“你放心吧!在你醒來前,我會保護好你的。”
雖然隻和他“相處”了一段時間,但在她心裡,蕭承瑾就像她的親人一樣。
蕭承瑾聽著江箬的碎碎念,心裡一陣兵荒馬亂。
他在心裡呐喊道:江箬,你不要管我,趁著他們還沒來,你趕緊離開安王府。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大禍臨頭了還不趕緊跑。
江箬覺得宮裡的人差不多該到了,“你安心等著,老孃去會會那幫孫子。”說完後,直接返回前廳。
同一時間,季總管手捧聖旨抵達安王府。
而安王府外,也被身穿鎧甲的禦林軍包圍了。
許多百姓慢慢的彙集過來,私下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了嗎?皇上查到安王殿下在城外私自囤兵,意圖謀反呢!”
“不能吧!安王殿下也不像對皇位感興趣的人啊!”
“哎呀!這可說不準?”
.......
一時間,百姓對此事褒貶不一。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皇上此舉......分明就是容不下蕭承瑾了。
皇宮內。
目送季總管和禦林軍離去的蕭君
“皇上,不好了......”
蕭承瑾看著連滾帶爬的幾人,氣的額頭青筋直跳。
今日是他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怎麼就不好了?
這幾個狗奴纔是成心來給他添堵的吧!
看守庫房的侍衛和後宮的太監知道此舉會惹蕭君澤龍顏大怒,可是事情緊急,他們不敢有所隱瞞!
特別是後宮,一片哭天喊地。
太後孃娘知道自己庫房的東西全部沒了,直接白兩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皇後看著空空如也的庫房,一口氣沒上來,也暈倒在地。
攢了一輩子的財物,竟然被人一鍋端了!
一時間,喊禦醫的喊禦醫,掐人中的掐人中......
蕭君澤聽著他們的彙報,腳下一個踉蹌,一股不可抑製的怒氣不斷攀升......
是誰?
到底是誰乾的?
竟然敢來皇宮行竊,若是查出是誰乾的,非把他五馬分屍不可。
蕭君澤越想越氣,忍不住暴怒道:“來人,宣昨夜的守衛全部進宮。”
一旁的小太監戰戰兢兢,顫抖著聲音道:“奴才領命!”
蕭君澤握緊雙手,臉色鐵青的道:“把大理寺卿沈元皓大人宣進宮!”
“奴才遵旨!”這名太監強裝鎮定,在離開蕭君澤的視線的那一刻,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總算離開那個是非之地了。
安王府。
季總管帶著兩名太監,神色囂張的進了安王府。
看著氣派奢華的安王府,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安王府的東西隨手拿出一件便是珍品,如此,他就可以趁機多撈一些好處。
他隻要把皇上要的東西找出就好。
進入前院後,季總管揚起尖利的聲音,“聖旨到,請安王妃出來接旨。”
款款而來的江箬看著洋洋自得的季總管,唇角勾了勾。
狗東西,一定在想著怎麼把安王府的財物據為已有吧!
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
江箬閒庭信步的走上前,微微俯身,神情不卑不亢,“臣妾接旨!”
季總管:“......?”
這安王妃莫不是嚇傻了?
她不是應該跪下領旨嗎?
算了,在出京前,先讓她享受最後一把高高在上的感覺吧!
安王府外的人越聚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而安王府內的江箬,卻從容不迫站在那裡,與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奴才遵旨!”這名太監強裝鎮定,在離開蕭君澤的視線的那一刻,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總算離開那個是非之地了。
安王府。
季總管帶著兩名太監,神色囂張的進了安王府。
看著氣派奢華的安王府,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安王府的東西隨手拿出一件便是珍品,如此,他就可以趁機多撈一些好處。
他隻要把皇上要的東西找出就好。
進入前院後,季總管揚起尖利的聲音,“聖旨到,請安王妃出來接旨。”
款款而來的江箬看著洋洋自得的季總管,唇角勾了勾。
狗東西,一定在想著怎麼把安王府的財物據為已有吧!
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
江箬閒庭信步的走上前,微微俯身,神情不卑不亢,“臣妾接旨!”
季總管:“......?”
這安王妃莫不是嚇傻了?
她不是應該跪下領旨嗎?
算了,在出京前,先讓她享受最後一把高高在上的感覺吧!
安王府外的人越聚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而安王府內的江箬,卻從容不迫站在那裡,與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