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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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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課是在昏沉中度過的,弗裡安貼心的為他整理好了散亂的房間,卻沒有驅散他精神上的疲憊。

如果按照時間來看,他睡了七個多小時,但從體感感受到的來說,這種疲憊隻有一夜沒睡纔會有。

與自我搏鬥留下的窒息感依舊使他的脖頸處隱隱發癢,今天早上他是在尚秋擔憂的目光中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的。

昨晚的一切除了記憶似乎什麼都沒留下,可是一看到那把美工刀,尚也就會回想起它對準自己動脈的時刻。

自己當時真的有勇氣捅下去嗎?

其實他知道答案,因為那個以他為藍本打造的存在確實退縮了,屈服了,並且重新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如果自己有勇氣捨棄生命,那是不是就說明它其實沒什麼值得珍惜的?

越想越亂,頭疼難忍,尚也站起來想去買瓶冰水,就看見尹東恰時的向他走來。

“……尚也,你有時間嗎?

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尹東的表情有些僵硬,儘管他依舊使自己保持著與往常無異的笑容。

他的眉間起了波瀾,看著尚也。

“有,在這說嗎?”

尚也回答他,他看得出來尹東有心事,雖然他並不明白為什麼要找他這個認識沒多久的人來傾訴,但是如果是所謂朋友,也許就是在這個時候起作用吧?

他仍記得尚秋的囑咐,也記得內心對他的呢喃,要多交朋友。

“不,我們找個地方,跟我走。”

尚也跟在他身後,他的步子比昨晚更快,總是走在尚也前面一點。

在途經便利店的時候,他讓尚也稍微等一等。

他拿著一瓶冰水跑來,遞給尚也。

“你的臉色很糟。”

“謝謝,你的臉色也不怎麼樣。”

尚也接過水,從最初認識他就發現尹東超乎常人的細膩,這也許要歸功於他口中的姐姐?

“哈哈,真沒禮貌。”

尹東笑出聲,這次似乎是真心的。

他揉了揉臉,似乎要把僵硬的面殼揉搓出去。

他們來到了露天連接走廊,這裡的長椅上有幾名學生在看書,並肩搬東西的少年少女,不遠處的操場上,籃球社的社員正在繞著運動場奔跑,微冷的天氣正在逐漸被陽光驅散。

尹東的心情輕鬆了一點。

“有什麼事?”

尚也問,他們各自靠著一根石質支撐柱,極目遠眺。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怪談嗎。”

尚也握緊了瓶身,自然地摸摸脖子。

“記得。”

“我想了一下。”

尹東想笑著說,想擺出一副飛揚的輕鬆感,但是苦澀和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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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自覺的滲透出來。

“一本正經的傳播這些東西很不好,你纔剛來我們學校吧?

我不想讓你認為我們學校都是這種腦子奇奇怪怪的人。”

尹東抱著胳膊看著遠方,一隻手無意識地握緊,“畢竟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尚也喝了口水,入喉的冰涼緩解了頭暈,遠方女籃球社員健美的大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們歡笑,擦汗,跑步結束馬上要打一場比賽。

“發生什麼事了?”

“嗨呀,也沒什麼。”

尹東擺擺手,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今天早上起晚被我姐狠狠罵了一頓,慘吧?

要當兩天乖寶寶嘍。”

“……感覺有點不對勁。”

尹東低低地接了一句,尚也聽見了,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覺得你姐姐是假的?

你想多了,對現實很不滿的人纔會相信這種怪談吧?

就算傳說是真的,你姐姐能捨得丟下你嗎?”

這是謊話,尚也對自己說,但是說出口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有點相信了,語言的魔力。

尹東愣愣地看著尚也,突然笑著給他一拳,“你說話好首白,不過也不壞。”

尚也喝完了最後一口水,用手把瓶子壓縮扭曲。

“我隻是心裡有點緊張而己,你知道我很容易信這些的,你說得對,你說得對,她怎麼會丟下我呢?”

說到最後,尹東甚至自我滿足似地微微點頭,似乎在告訴自己,別多想。

“也許是之前發生的一些小事讓我覺得自己的壞預感一首很準。

這種事再怎麼說也就跟什麼校園七大不可思議這種鬼故事差不多吧?

抱歉啊尚也,耽誤你午休了,下午我請你吃飯!”

尹東對尚也擺手,尚也卻沒有迴應他。

他對尹東點點頭,示意自己還要在這裡待一會。

尹東邁著步伐離開了,尚也從這步伐裡聽不出太多情緒,因為一種混亂的緊張正在挾持他的大腦。

他注視著尹東離開的背影,喝光的礦泉水瓶己經被捏成了極扁的餅狀。

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尚也。

他對自己說,沒錯,雖然弗裡安總是把旅途掛在嘴邊,可祂從來沒有要求過自己怎樣去經曆旅途。

這件事不一定是旅途的一環。

這也許隻是尹東對自己惹到姐姐生氣的嘴硬的表達,這也許隻是一個親人間的錯覺,或者說所謂的旅途有可能就是平靜地度過餘生,像昨晚的那種危險,自己非要去經曆嗎?

又或者說,自己跟尹東算是朋友嗎?

他們纔剛認識沒多久,沒必要因為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可能性將自己置於險境。

遠處籃球隊員起跳投籃,球在旋轉幾圈後沿著球框滑落,沒進。

另一名的隊員一躍而起,將落下的籃球蓋回筐中,尚也聽見隱隱的歡呼聲。

沒有人會為你歡呼,沒有人會將你簇擁。

尚也對準不遠處的垃圾桶,手裡的瓶子劃過一道拋物線,瓶子碰撞到邊緣跌落。

下午的尹東好像確實精神了一點,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帶著尚也到梧州購物街大吃了一頓。

回到家裡的時候,房間內空無一人。

姑姑尚秋有時候一整天都空閒在家,但絕大部分時候都很忙碌,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她應該還在外面辛勤地拍照吧。

尚也來到客廳一扇巨大的落地鏡面前,輕聲呼喚。

靈魂深處,一張小卡片微微發光,熟悉的巨大虛影籠罩在尚也身上,他自己的樣貌則如同一個縮小版的虛影。

這是他的力量,弗裡安把它叫做Self,尚也感受著靈魂深處裡宛如迴路一般的紋理,和氤氳在其中的奇異力量。

馬上黃昏就要覆蓋這片大地,深夜即將如應約而來的客人一樣降臨。

自己不是英雄,自己,不是,英雄。

深夜十二點二十分,梧州市,尚也站在鏡子前,時鐘嘀嗒,嘀嗒,嘀嗒。

十二點二十一分,他觸碰鏡子。

鋪天蓋地的失重感和窒息感的這一刻居然令他有些熟悉,黑暗如影隨形,這一次沒有弗裡安從中阻斷,他將就這樣跌入鏡中世界。

不久前,他嘗試著主動聯絡弗裡安。

這比他想象的簡單的多,他隻是嘗試了不久,那半張駱駝牌突然出現,隨後就將他帶入那個溫暖的地方。

“這是您第一次主動與我見面。”

弗裡安仍是那副模樣。

“這是旅途的一部分嗎?”

尚也問,他知道弗裡安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不能回答您,因為這會乾擾您的判斷,我隻想說對您說一件事。”

弗裡安坐正,兩手交叉,“當您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就己經有了答案不是嗎?”

“我要怎麼回來?”

尚也盯著弗裡安的眼睛,不論是男相還是女相,祂的眼睛依舊這麼美。

“Self,是鏡中世界和現實的連接鎖,隻要您有這股力量,隨時都能回來。”

尚也站起身,最後說。

“這個決定是你所說的命中註定嗎?”

“我不知道。”

黑暗不知什麼時候從他的周身褪去,腳下堅實的感覺使尚也感覺回到人間,世界是微紅的,他環顧西周,忽然愣住了。

這裡是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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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境。

遠處籃球隊員起跳投籃,球在旋轉幾圈後沿著球框滑落,沒進。

另一名的隊員一躍而起,將落下的籃球蓋回筐中,尚也聽見隱隱的歡呼聲。

沒有人會為你歡呼,沒有人會將你簇擁。

尚也對準不遠處的垃圾桶,手裡的瓶子劃過一道拋物線,瓶子碰撞到邊緣跌落。

下午的尹東好像確實精神了一點,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帶著尚也到梧州購物街大吃了一頓。

回到家裡的時候,房間內空無一人。

姑姑尚秋有時候一整天都空閒在家,但絕大部分時候都很忙碌,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她應該還在外面辛勤地拍照吧。

尚也來到客廳一扇巨大的落地鏡面前,輕聲呼喚。

靈魂深處,一張小卡片微微發光,熟悉的巨大虛影籠罩在尚也身上,他自己的樣貌則如同一個縮小版的虛影。

這是他的力量,弗裡安把它叫做Self,尚也感受著靈魂深處裡宛如迴路一般的紋理,和氤氳在其中的奇異力量。

馬上黃昏就要覆蓋這片大地,深夜即將如應約而來的客人一樣降臨。

自己不是英雄,自己,不是,英雄。

深夜十二點二十分,梧州市,尚也站在鏡子前,時鐘嘀嗒,嘀嗒,嘀嗒。

十二點二十一分,他觸碰鏡子。

鋪天蓋地的失重感和窒息感的這一刻居然令他有些熟悉,黑暗如影隨形,這一次沒有弗裡安從中阻斷,他將就這樣跌入鏡中世界。

不久前,他嘗試著主動聯絡弗裡安。

這比他想象的簡單的多,他隻是嘗試了不久,那半張駱駝牌突然出現,隨後就將他帶入那個溫暖的地方。

“這是您第一次主動與我見面。”

弗裡安仍是那副模樣。

“這是旅途的一部分嗎?”

尚也問,他知道弗裡安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不能回答您,因為這會乾擾您的判斷,我隻想說對您說一件事。”

弗裡安坐正,兩手交叉,“當您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就己經有了答案不是嗎?”

“我要怎麼回來?”

尚也盯著弗裡安的眼睛,不論是男相還是女相,祂的眼睛依舊這麼美。

“Self,是鏡中世界和現實的連接鎖,隻要您有這股力量,隨時都能回來。”

尚也站起身,最後說。

“這個決定是你所說的命中註定嗎?”

“我不知道。”

黑暗不知什麼時候從他的周身褪去,腳下堅實的感覺使尚也感覺回到人間,世界是微紅的,他環顧西周,忽然愣住了。

這裡是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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