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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6章 這個地方似乎充滿了故事!

第46章 這個地方似乎充滿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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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他還以為剛纔的男人隻是個例外,命鶴門內應當不會是這樣凶殘的氛圍,可下一秒楊桉就被當場打臉。

不是!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看著那女人一劍洞穿命鶴老人的胸膛,楊桉隻感覺自己的大腦現在很混亂,完全理不清楚這其中的因素。

難道隻要拜入了命鶴門,就必須想方設法殺死命鶴老人這個老傢夥?

不殺不行?

這老傢夥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竟然連座下的親傳弟子都一個個這般對待他。

楊桉突然覺得這命鶴門裡的水很深,自己來到的地方恐怕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泥潭。

而此時此刻,與楊桉內心感到震撼莫名不同,對於女人會突然出現,其他的幾個弟子似乎已是見怪不怪,表現得十分平靜。

就連命鶴老人也同樣保持著笑容,似乎被劍刃洞穿的不是他的身體。

“師尊!大師兄他都沒能傷到你,但我已經讓你負傷了!”

“嘻嘻!這次是我贏了!”

女人精緻美麗的面容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十分自豪的神色,同時卻又充滿了病態。

彷彿在她看來,對師尊出手隻不過是與大師兄之間的一次比試。

而她,做到了比大師兄更好的程度!

“做得不錯!”

命鶴老人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和藹可親,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充滿善意的慈祥老爺爺。

他伸出蒼老乾枯的手掌輕輕撫了撫女人的頭,就像是對待著自己最疼愛的孫女,然後緊接著一巴掌直接將女人扇倒在了地上。

啪嗒,一大塊血肉頓時破裂,女人倒在地上,脖頸頓時呈現一個詭異的扭曲角度,原本絕美的容顏也瞬間裂成了兩半。

不過還好還沒完全掉落下來,皮肉還有一些地方連著,隻是裡面的骨頭和牙齒碎裂一併將皮肉刺穿,看上去傷勢很嚴重。

雖然承受了命鶴老人如此猛烈的一擊,但女人捧著臉皮卻是非常開心的笑了。

一邊笑,嘴裡又吐出一大口血,混雜著碎掉的牙齒落在了地上。

“多謝師尊承認!”

“這次是我贏了!下次……下次我還會贏的!”

嘶——

看到女人的慘狀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充滿了癲狂,楊桉皺著眉頭吸了口涼氣,隻感覺自己的臉也出現了幻痛。

再看其他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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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以為常的神態,甚至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楊桉現在隻有一種感覺。

這命鶴門裡,恐怕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他以後將會在這種環境之中經曆長期的生活和修行,肯定免不了和這些人打交道,必須要小心這些傢夥!

這個時候,命鶴老人已經將胸口上的長劍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

他胸口中被穿透的劍傷也在頃刻之間癒合,如果不是衣服前後還留著兩個洞,還真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過來認識一下你們的師弟吧,這是為師新收的親傳弟子。”

他看向身前的幾人緩緩說道,向他們表明瞭楊桉的身份。

幾個弟子這纔看向楊桉,連同重新從地上站起來的那個女人。

她捧著自己的半邊臉,鮮血已經將身上的衣衫浸紅,卻又十分禮貌的對楊桉點了點頭,半張嘴微微一笑,隻是看起來十分滲人就是了。

“楊桉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不管如何,伸手不打笑臉人,禮數要做到,楊桉向著眾人行了一禮。

幾位命鶴老人的弟子也是紛紛向他回了一禮,似乎十分樂意認識這個新入門的師弟。

“扶鳴!”

這個時候,命鶴老人喚了一聲,當即就有一人從中走出。

“師尊!”

“你這幾日就負責帶你師弟熟悉一下我命鶴門的事務吧。

另外,為師決定一個月後為你師弟舉行一次拜師宴,這可是我命鶴門難得一次的喜事,派發請帖之事也交給你一併去做吧,一定要把寒州境內那些傢夥都給我叫來。”

“是!弟子遵命!”

這名叫扶鳴的弟子當即應道,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師尊,玉象山的人也要請來嗎?”

“小子!你是說了請字對吧?”

扶鳴話音剛落,鶴頭便已經探到了他的身前,尖喙如刀鋒一般頂住了他的咽喉,彷彿下一刻就會狠狠的刺進去。

命鶴老人則是冷冷一笑,這副表情在他臉上倒是極為少見。

“不必!那個傢夥會不請自來的。”

“是!”

扶鳴應道,額頭上已經流出了冷汗,鶴頭這才緩緩縮了回去,舔舐了一下嘴邊溢位的血,頓時露出一臉的嫌棄。

“你這病秧子,老夫最不稀罕碰你,呸!”

“扶鳴帶你師弟去吧,其他人跟我來。”

丟下一句話後,命鶴老人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了血霧之中,其他弟子也都紛紛看了楊桉一眼,又轉而急忙跟上命鶴老人一同離去。

很快,四散的血霧又再次聚攏在了一起,將周遭的事物全都遮蔽,這裡也隻剩下楊桉和扶鳴兩人。

扶鳴是一個十分瘦弱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輕,但是膚色卻有一種病態般的蒼白,臉上也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就像是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打量了扶鳴一眼,楊桉謹慎的後退了一步。

“不知師兄該如何稱呼?”

“我在師尊座下入門較早,隻比大師兄晚了些時日,師弟叫我一聲二師兄即可。”

扶鳴看上去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隻是在說完話的時候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出了一嘴黑色的鮮血。

他衝著楊桉笑了笑,隨手擦掉嘴上的黑血,順手抹在了衣角上。

看到他這幅舉動,再結合剛纔從鶴頭口中所說的話語,楊桉心裡也有了數。

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這位二師兄給他的印象不錯,但他並不認為此人會是一個正常的人,心裡依舊充滿了警惕。

“師弟且隨我來,我先帶你去安置下來。”

“那便多謝二師兄了。”

楊桉點了點頭,便跟著扶鳴一起向著血霧深處走去,隻是出於謹慎一直保持著他兩米左右的距離。

走了大概一刻鐘,很快周圍的血霧逐漸的散去,直到最終所有事物變得清晰起來。

望著山穀深處一眼看去就數不清的各種華麗建築,絲毫不弱於那些大城之中的輝煌大氣,就像是一座處於深山之中的小城鎮般。

但當仔細看過去之時,就會發現此地處處透露著一股難掩的荒涼蕭瑟,甚至許多不經意的地方已經成為了殘垣斷壁,縱橫交錯的道路上甚至看不到半個人影,沒有絲毫的生人氣息。

還有隨處可見角落裡雜草叢生,枯枝落葉散落了一地,顯然已是許久沒人打理纔會變成這樣。

即便如此,依舊能夠窺見曾經命鶴門的輝煌與強大,但現在已然落魄到了這般境地。

這就是命鶴門嗎?

楊桉站在原地愣了愣。

這個地方似乎充滿了故事!

“師弟,我先帶你去找一處道場住下吧,且隨我來。”

“好。”

收回了目光,楊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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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

丟下一句話後,命鶴老人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了血霧之中,其他弟子也都紛紛看了楊桉一眼,又轉而急忙跟上命鶴老人一同離去。

很快,四散的血霧又再次聚攏在了一起,將周遭的事物全都遮蔽,這裡也隻剩下楊桉和扶鳴兩人。

扶鳴是一個十分瘦弱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輕,但是膚色卻有一種病態般的蒼白,臉上也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就像是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打量了扶鳴一眼,楊桉謹慎的後退了一步。

“不知師兄該如何稱呼?”

“我在師尊座下入門較早,隻比大師兄晚了些時日,師弟叫我一聲二師兄即可。”

扶鳴看上去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隻是在說完話的時候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出了一嘴黑色的鮮血。

他衝著楊桉笑了笑,隨手擦掉嘴上的黑血,順手抹在了衣角上。

看到他這幅舉動,再結合剛纔從鶴頭口中所說的話語,楊桉心裡也有了數。

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這位二師兄給他的印象不錯,但他並不認為此人會是一個正常的人,心裡依舊充滿了警惕。

“師弟且隨我來,我先帶你去安置下來。”

“那便多謝二師兄了。”

楊桉點了點頭,便跟著扶鳴一起向著血霧深處走去,隻是出於謹慎一直保持著他兩米左右的距離。

走了大概一刻鐘,很快周圍的血霧逐漸的散去,直到最終所有事物變得清晰起來。

望著山穀深處一眼看去就數不清的各種華麗建築,絲毫不弱於那些大城之中的輝煌大氣,就像是一座處於深山之中的小城鎮般。

但當仔細看過去之時,就會發現此地處處透露著一股難掩的荒涼蕭瑟,甚至許多不經意的地方已經成為了殘垣斷壁,縱橫交錯的道路上甚至看不到半個人影,沒有絲毫的生人氣息。

還有隨處可見角落裡雜草叢生,枯枝落葉散落了一地,顯然已是許久沒人打理纔會變成這樣。

即便如此,依舊能夠窺見曾經命鶴門的輝煌與強大,但現在已然落魄到了這般境地。

這就是命鶴門嗎?

楊桉站在原地愣了愣。

這個地方似乎充滿了故事!

“師弟,我先帶你去找一處道場住下吧,且隨我來。”

“好。”

收回了目光,楊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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