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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安娜纔想起她老公和她媽媽不見了,我趕緊問白蘇禦可知道這件事情嗎。
“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她,也沒有打聽過她的事情,最近太忙了,一直沒和她聯絡。
”白蘇禦面無表情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客棧,不過他不是以白蘇禦的樣子出現的,而是伍舒奕。
畢竟白蘇禦還不能光明正大地現身。
在一樓大廳看到我和白蘇禦的時候安娜有瞬間的錯愕,把我拉到了一旁小聲地問,“什麼情況?這個人是誰?”
“紅蟒精啊!”我笑了笑,“怎麼樣?長得還不錯啊?是不是非常吃驚?”
安娜一臉懵逼和緊張:“搞什麼?你和他假戲真做了?”
我本來想說沒有的,可是看她緊張的樣子乾脆點頭,“沒辦法啊,我也不想的,可是到了別人的地盤還能怎麼辦?人家一定要對我用強的,那我也隻能隨了。
”
“你個渣女!”她鐵青著臉,惡狠狠地瞪我,“我們絕交,我不認識你,從今以後我沒你這個朋友。
”
她說著甩了一下頭髮,臉色一陣青
”
我隨即在她耳邊小聲地解釋,“這個不是紅蟒精,紅蟒精被殺了,這個是他弟弟,他不壞,和我是演戲的......”
我本來也是想告訴她這是白蘇禦的,但是白蘇禦說最好還是別說,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危險,不是信不過她,是不想拉她下水。
她聽了我的話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高興地警告,“下次別和我開這種玩笑!”
“不開了不開了。
”我趕緊擺了擺手,然後張望了一眼詢問,“貓妖呢?”
“不知道啊,兩天沒見她了。
”安娜道。
我哦了一聲,也沒有當一回事兒。
畢竟去哪裡是她的自由,隻要她不為非作歹什麼都好說。
“有你老公和媽媽的訊息了嗎?”我問。
她一臉苦惱的拍了拍太陽穴,無比頭疼道,“沒有,我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他們怎麼就不見人影了呢?你說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你之前說你老公最後一面見的是紅蟒精,可是紅蟒精在之後的幾天已經被殺了,而你老公剛剛失蹤,所以他應該不是紅蟒精抓的,紅蟒精也沒有理由抓他啊,所以有沒有可能是別的原因?”我推測道。
她聽到我的話更頭疼了,“那你說怎麼辦?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媽和我老公一起失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
是挺不對的,丈母孃和女婿一起失蹤,多少讓人有點兒想入非非各種猜測。
我把求救地目光看向了白蘇禦,白蘇禦道,“先去外面走走,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穫。
”
也是!
這樣苦惱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就算沒有,解放一下大腦也是好的。
“我不去!”安娜回絕了我們,“你們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我沒有心情。
”
“好!”白蘇禦十分爽快地點頭,然後拉著我走了。
我有點兒不放心,“把安娜一個人留這兒啊?”
“不然呢?讓她當電燈泡?”他摟著我的腰,在我臉上q了一口,嘴角和眼底都蘊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走,我們去約會。
”-
她聽到我的話更頭疼了,“那你說怎麼辦?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媽和我老公一起失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
是挺不對的,丈母孃和女婿一起失蹤,多少讓人有點兒想入非非各種猜測。
我把求救地目光看向了白蘇禦,白蘇禦道,“先去外面走走,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穫。
”
也是!
這樣苦惱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就算沒有,解放一下大腦也是好的。
“我不去!”安娜回絕了我們,“你們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我沒有心情。
”
“好!”白蘇禦十分爽快地點頭,然後拉著我走了。
我有點兒不放心,“把安娜一個人留這兒啊?”
“不然呢?讓她當電燈泡?”他摟著我的腰,在我臉上q了一口,嘴角和眼底都蘊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走,我們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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