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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心裡感觸頗深,更多的是自責和感激。
我先回了人間,沒有馬上去接小狐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懷孕的緣故,覺得胸口有些悶,很難受,想著回去休息一下。
回去就被客廳裡的秋暮涼給嚇了一大跳,他居然帶了一條二哈過來,而且還和二哈猜拳,石頭剪刀布。
不用說了,他一直是剪刀,這明顯是欺負狗。
“姑姑你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你兩天了。
”秋暮涼湊上來,喜極而泣。
我指了指他,不自覺地覺得有些嫌棄:“離我遠點兒,我不想被你傳染得腦子不正常。
”
他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後退了幾步。
“姑姑,我是找你有正事的。
”
“說吧!”
“就是我上次擺地攤的那批玩意實在是賣不出去,你看能不能打個折,你給幫我處理了?”他一臉討好地問道。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滿頭黑線。
他沒事吧?
“還惦記著你那些貨?你自己慢慢想辦法處理吧,我告訴你啊,別說我沒有辦法給你想辦法,實在是沒有辦法給你想,你那玩意兒免費送人
我說完皮笑肉不笑,都不愛搭理他的。
“不是姑姑,那好歹是我花錢進來的貨,我這......”
“閉嘴!”我冷冷地颳了他一眼,有些忍無可忍了。
“別再跟我提你的貨,這就是你說的正事?秋暮涼你是吃飽了沒事乾真的那麼閒嗎?你下天界天帝知道嗎?你就不怕他找你問罪?”我故作嚴厲地問。
他乾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開口:“不是不是,誤會了誤會了,姑姑你聽我說,我要跟你說的不是地攤的正事,我就是順便提了一下,我想說的主要還是這個白燕的事情。
”
白燕?
“白燕怎麼了?”
一聽到白燕我就緊張。
現在的億梵讓我覺得太可怕了,正如何晉所說,他敢這麼狂傲絕對不是因為一時興起,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姑姑別這麼緊張,白燕公主目前沒有什麼安全問題。
你不是讓吉祥找我去給白燕姑娘傳遞資訊嗎?我趁陛下上朝的時候去找過了,我見到了她。
”
“她怎麼樣?”
“她是一心求死的,一點求生**都沒有了。
經過一番勸說她才慢慢地平靜下來,我臨走的時候她告訴我,說陛下似乎在修煉禁術,靈力很有可能在司淩淵之上。
”
什麼?
我猛地放大了瞳孔,感覺難以置信的同時內心也受到了衝擊。
如果白燕說的是真的,億梵修煉了邪術,並且修為已經在司淩淵之上,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億梵背地裡居然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可他是天帝啊、邪惡之術是半點不能沾染的,他怎麼可以碰?這會讓三界都因他而受難。
“億梵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是怎麼想都想不通,難道真的是我和東方冥導致的嗎?東方冥過於嚴厲,而我又過於放縱他,導致他的內心開始有怨恨......”
“那肯定不是啊!”秋暮涼答話,“姑姑你這樣想就錯了,你們對陛下的出發點終究都是為了他好,不管你們做的怎麼樣、他作為一個血肉之軀要有最起碼的是非觀。
你們可能對他有所忽略,但並沒有錯誤引導,陛下如此可能還是身體裡帶來的。
”
我滯了一下,“我兄長不是這樣的。
”-
經過一番勸說她才慢慢地平靜下來,我臨走的時候她告訴我,說陛下似乎在修煉禁術,靈力很有可能在司淩淵之上。
”
什麼?
我猛地放大了瞳孔,感覺難以置信的同時內心也受到了衝擊。
如果白燕說的是真的,億梵修煉了邪術,並且修為已經在司淩淵之上,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億梵背地裡居然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可他是天帝啊、邪惡之術是半點不能沾染的,他怎麼可以碰?這會讓三界都因他而受難。
“億梵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是怎麼想都想不通,難道真的是我和東方冥導致的嗎?東方冥過於嚴厲,而我又過於放縱他,導致他的內心開始有怨恨......”
“那肯定不是啊!”秋暮涼答話,“姑姑你這樣想就錯了,你們對陛下的出發點終究都是為了他好,不管你們做的怎麼樣、他作為一個血肉之軀要有最起碼的是非觀。
你們可能對他有所忽略,但並沒有錯誤引導,陛下如此可能還是身體裡帶來的。
”
我滯了一下,“我兄長不是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