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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冷冷地睨了我一眼。
他殺了不少人,而且性情比較凶殘,所以他一個人一間房,不敢把他和別人放在一起。
“問你話呢!”我不耐煩地嗬斥。
“問話就問話,這麼大聲乾什麼,我又不是聽不見。
”他掏了掏耳光,痞裡痞氣,“你去找柳蝶棲啊,你找我乾什麼?又不是我綁架了他。
”
“上次你綁架伊筱筱的孩子是她指使你乾的?”我問。
“沒有!”他打了個哈欠,“我自己乾的。
”
“你有錢請保姆偷孩子?”
“我撿的。
”
“說實話!”我怒斥著他。
“我不說你拿我怎麼樣?咬我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這種語氣來對我說話,你現在是有求於我你知道嗎?請注意你的態度。
”
我輕蔑一笑:“不要跟我談態度,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你現在最好老實點,等你死了以後算會好過一點。
”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那麼幾分探究。
思慮了一會兒,但真老實了下來。
“我剛剛說的就是事實,的確是我撿來的,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
”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慕顏的?”
他翻了個白眼,“你不找他來見我乾什麼?難道你會來找我嗎?我看上去像很傻的樣子嗎?連這點兒路數都看不出來?”
“我現在不想和你繞圈子,你就說一句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人在哪裡?”
“他人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我在哪裡你知道。
不如你把我放出去吧,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他。
”他突然一臉期待的看著我,試圖和我談交易。
“可以!”我不帶思考的直接答應了他。
他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防備的看著我。
“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你該不會是在和我耍什麼花招吧?”
“那不然你還要怎麼樣?你不就是想出去嗎?這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能輕易的出現在這裡,自然也能夠輕易的帶你出去。
”
我說著揮了一下手,他面前的門立馬就自動開了。
我的確是可以把他放出去的,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他立馬露出了一抹殘酷又有些激動地神色,嘴角勾了勾,心情愉悅。
“我不需要你帶我去找他,你隻要把他的下落告訴我就可以了。
”我說。
“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你不就是想要找他嗎?你找到柳蝶棲就可以了,他絕對在這個女人的手上。
”
“你怎麼這麼肯定就在她的手上?她也消失了,我現在找不到她。
”我道。
“她想要錢肯定得打慕顏的主意啊!我那天回家看了我那個老不死的親媽,我在她的身上發現了一個秘密。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冷眼看著他:“什麼秘密?”
“我看到她的腿上有好多的蟲子,那些蟲子在不停地咬她,她快要疼的受不了了,差點就準備自殺了。
”他十分淡漠的說道,似乎在說一件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說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
“不要讓我重複一遍我剛剛說過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她的腿上有好多的蟲子,這些蟲子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這些蟲子都是因為她服用了特殊的藥物引起的、不對,應該說有人往她的身體裡注射了特殊的藥物,如果我猜的沒錯,慕顏身上也有。
”-
”我說。
“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你不就是想要找他嗎?你找到柳蝶棲就可以了,他絕對在這個女人的手上。
”
“你怎麼這麼肯定就在她的手上?她也消失了,我現在找不到她。
”我道。
“她想要錢肯定得打慕顏的主意啊!我那天回家看了我那個老不死的親媽,我在她的身上發現了一個秘密。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冷眼看著他:“什麼秘密?”
“我看到她的腿上有好多的蟲子,那些蟲子在不停地咬她,她快要疼的受不了了,差點就準備自殺了。
”他十分淡漠的說道,似乎在說一件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說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
“不要讓我重複一遍我剛剛說過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她的腿上有好多的蟲子,這些蟲子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這些蟲子都是因為她服用了特殊的藥物引起的、不對,應該說有人往她的身體裡注射了特殊的藥物,如果我猜的沒錯,慕顏身上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