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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我自作多情了嗎?
我剛剛為什麼會被他感動到?
算了,永遠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他,你永遠想不明白。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有些疲倦。
“出去吧你,我要休息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
再跟他多說兩句,估計我不死也得被他氣死了。
“不和我說話就不和我說話,不過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以後就沒有人凶我了,你要是不凶我我會對這個世界失去興趣的。
”
這孩子是有自虐傾向嗎?
我白了他一眼,所有糟糕的心情都被他一掃而光了。
我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沒心情跟他說話。
我再一次讓他出去,我說我要休息。
他倒也沒有為難我,真的聽話的出去了。
房間裡瞬間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忍不住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我的鬼體,隻看這一眼我就難受到了極點,立馬把被子放了下去,沒有勇氣看第二眼了。
整具身體都已經面目全非了,外面的這一層皮基本已經全部被燙傷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扒了一層皮,血淋淋的。
曼文、我和
我現在真的是對她恨之入骨。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過去了一天。
我感覺我今天的身體比昨天還更加的糟糕,何晉又抽了很多的血給我維持魂魄的存在,我看到他短短的兩天時間瘦了很多很多。
白鳴已經想儘了一切辦法給他補血,可哪裡補得了那麼快。
所以依舊看著他日漸消瘦。
“何晉,你明天不要抽那麼多的血給我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
萬一到最後我還是活不了,又把他給拖累了怎麼辦?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你說什麼?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居然讓我不要抽血給你了?我懷疑你居心不良,你就是想要死了以後賴賬,這樣白鳴就不會給錢給我了。
我告訴你啊,就算你魂飛魄散了我也要把你抓起來要債。
”
這麼狠?
我居然感到有些無言以對。
最後一天,蜈蚣精回來了。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個驚喜,我不顧白鳴的反對,穿好了衣服親自到客廳去見她。
即便我現在的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了,但我是真的滿心歡喜出去迎接她的。
我以為我會馬上看到我這些天心心念念都想要的雪蓮花,但我是看到她空手而來的。
花呢?
“花呢?你不會空手回來的吧?”我問。
她的神色不太對勁,有些支支吾吾的,眼神中還有些恐懼。
我有些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但我的心中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總覺得這是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是去幫我偷雪蓮花了嗎?你得手了沒有?”我有些焦急的問。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白鳴一眼,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想說什麼似乎又不敢說,總之就是表現的非常奇怪就對了。
白鳴見她情況不太對勁,於是一把將我拉到了懷裡,不讓她靠近我。
看她這樣子何晉都有些急了。
“你倒是說話呀,為什麼問你你不說?你該不會去了一趟天界回來變啞巴了吧?”
“我的確是去幫你偷雪蓮花了,不過中途出了一點兒意外,所以我沒能夠把雪蓮花拿回來。
”她聲音不大的說道,似乎還有些顫音在裡面。
這種顫音是那種恐懼的聲音。
她這是怎麼了?這是在懼怕什麼?她該不會是把事情搞砸了吧
我以為我會馬上看到我這些天心心念念都想要的雪蓮花,但我是看到她空手而來的。
花呢?
“花呢?你不會空手回來的吧?”我問。
她的神色不太對勁,有些支支吾吾的,眼神中還有些恐懼。
我有些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但我的心中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總覺得這是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是去幫我偷雪蓮花了嗎?你得手了沒有?”我有些焦急的問。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白鳴一眼,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想說什麼似乎又不敢說,總之就是表現的非常奇怪就對了。
白鳴見她情況不太對勁,於是一把將我拉到了懷裡,不讓她靠近我。
看她這樣子何晉都有些急了。
“你倒是說話呀,為什麼問你你不說?你該不會去了一趟天界回來變啞巴了吧?”
“我的確是去幫你偷雪蓮花了,不過中途出了一點兒意外,所以我沒能夠把雪蓮花拿回來。
”她聲音不大的說道,似乎還有些顫音在裡面。
這種顫音是那種恐懼的聲音。
她這是怎麼了?這是在懼怕什麼?她該不會是把事情搞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