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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可能傷了內臟,估計元神都受到了不小的創傷,這種情況極其不利。
我緩了一會兒強行微笑:“你在說些什麼?你不可以死的,你也不會死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和我搶白蘇禦?別傻了,你以為你死了他就會記得你?他轉身就會忘記世界上有你這個人了。
”
“你放屁。
”她哼了一聲,十分粗暴,“我不相信你的話,我救過他兒子,救過他老婆,老孃還救過他,我是他全家的救命恩人,他敢忘記我,我就陰魂不散地糾纏他。
”
氣勢很足,但明顯是在強撐,因為她臉上的血色已經褪去,慢慢的變得透明。
“你別說話,你現在不能多說,說多了對你不好,我幫你療傷。
”我顫抖著聲音道。
她已經很虛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手勁還是那麼大,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鬆開。
她吃力地搖了搖頭,“都跟你說了,不要折騰了,我自己什麼情況我自己不知道嗎?他那一掌我是受不住的。
你現實一點,這個時候,一定要保留自己的靈力和精力。
我死了算什麼,地球又不是沒了我就不轉了。
”
“你確實傷得不輕,現在都開始說
你為什麼要奮不顧身地救我?都走了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不能好好的愛自己?為什麼要替我去死?你這樣我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
“又沒讓你還,救你不是為了你,就是我心情好所以想救你。
我是回來告訴你,水神被天帝他媽給困住了。
還有......我和你不一樣,你的命很貴,你有人愛,有人想,你的丈夫你的兒女都需要你,而我......無所謂的。
”
很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但我突然很心疼。
原來她的世界並不美好,所以把黑暗當成了習慣。
她說著笑了笑,突然看向了灰色的天空,眼神變得十分清明。
她說:“其實我也是渴望過死亡的,但求生欲又不允許我放棄生命,現在可能是到了終點站了,我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利。
你知道嗎、活著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
”
我動了動嘴唇,這一刻居然無力反駁。
我沒有資格否認她對活著的定義,因為她經曆的我沒有經曆,不同的角度看人生就會有不一樣的理解能力。
但是我心疼了。
也許我們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瞭解過安娜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看上去那麼的灑脫,那麼的隨性,她拿的起放的下,她愛得起也恨得了。
然而她在這一刻突然就告訴自己,活著是很累的一件事情。
原來她終究還是累了。
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妖族,愛上了一個不普通的男人,結果因為一些意外,她與白蘇禦居然有著世仇。
她為了可以愛白蘇禦而被趕出家族,最後又為了不愛白蘇禦而接受家族的安排嫁給了樹妖。
我以為她很幸福了,可一切又隻是表面。
她的婚姻像一個玩笑,開始得無厘頭,結束得稀裡糊塗。
但凡她的父母多愛她一點,她可能也不會覺得活著很累了。
一切都是命定的悲劇,連反抗都沒有能力。
每個人的世界都是酸甜苦辣,我們永遠不知道別人的苦有多苦。
“安娜......”
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她沒有動靜,隻是一直看著灰色的上空。
我顫抖著手探了一下她的靈力和元神,一片死寂......
怎麼會呢?
怎麼會呢?
她怎麼會就這樣走了?
她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活著太累了,她的勇氣都被這句話帶走了,帶走的還有她的生命。
她終究沒有等來晴天,也終究死在了暴風雨中。-
然而她在這一刻突然就告訴自己,活著是很累的一件事情。
原來她終究還是累了。
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妖族,愛上了一個不普通的男人,結果因為一些意外,她與白蘇禦居然有著世仇。
她為了可以愛白蘇禦而被趕出家族,最後又為了不愛白蘇禦而接受家族的安排嫁給了樹妖。
我以為她很幸福了,可一切又隻是表面。
她的婚姻像一個玩笑,開始得無厘頭,結束得稀裡糊塗。
但凡她的父母多愛她一點,她可能也不會覺得活著很累了。
一切都是命定的悲劇,連反抗都沒有能力。
每個人的世界都是酸甜苦辣,我們永遠不知道別人的苦有多苦。
“安娜......”
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她沒有動靜,隻是一直看著灰色的上空。
我顫抖著手探了一下她的靈力和元神,一片死寂......
怎麼會呢?
怎麼會呢?
她怎麼會就這樣走了?
她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活著太累了,她的勇氣都被這句話帶走了,帶走的還有她的生命。
她終究沒有等來晴天,也終究死在了暴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