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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氣之下,我又一腳把他踹進了屋裡,直接從門外給他栓上了。
好了!巴適了!
他在屋裡驚恐萬狀、語無倫次地大叫,“不要這樣啊神仙,你放我出去,我還沒有活膩,我才年芳三十五,我還很嫩,我不想死啊。
”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他老婆現在這個情況不可能傷他,魂魄都不在體內,就一具身體,就算醒了也鬥不過他那一身膘。
做完這一切我纔去找到林霏蓮,她並沒有走遠,就在這附近,看樣子還是不放心我。
“紫兒你沒事吧?”她擔憂地看著我問。
我搖了搖頭,“沒事,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嫂子怎麼樣了?”
“你回去看看她吧,她三魂七魄全部不在體內,你想辦法找個神婆給她招回來,這個操作我不怎麼會,如果我去弄純屬是浪費時間。
”我說。
她應了一聲,“好,我馬上就去。
對了,你去看看司淩淵吧,他發現了我往他體內輸入寒冰靈降溫的事情,拒絕了。
”
她說著把白蘇禦的內丹給我,“這個給你,他的傷勢好了很多,看樣子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
我接過內丹,有些詫異,“這麼短的時間裡你怎麼做到的?”
沒有三五年都不可能讓他的傷勢好轉,她才幾天就搞定了?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充滿了好奇。
“別管了,反正就是做到了,這個你收回去吧,他應該可以自己自愈了。
”
她不願意多說,眼神有些飄忽,刻意地避開了我。
我在她準備走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去探她的身體,猛地發現她氣息很虛弱。
我似乎想到了什麼,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用自己的心頭血和寒冰靈一起去喂司淩淵了?”
修行者最忌諱的就是心頭血溢位,不僅會傷了修為,而且還會命不久矣,這是一命換一命。
她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沒有哼聲。
“林霏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有些氣。
感覺好像是替她不值,她愛上司淩淵真的不值,司淩淵愛上我也真的不值。
“我知道,你不用太過於緊張,其實我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她笑了笑道。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最初的目的隻是希望你去爭取一把,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如果可以最好,如果不行就放棄,沒有說一定要去刻意勉強什麼。
你這樣對自己很不公平你知道嗎?”
如果她的付出可以得到迴應,那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情況我真的覺得心疼她。
當然,也心疼司淩淵,他們明明都是癡情的人,為什麼就走不到一塊兒去呢?
她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沒有哼聲。
“林霏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有些氣。
感覺好像是替她不值,她愛上司淩淵真的不值,司淩淵愛上我也真的不值。
“我知道,你不用太過於緊張,其實我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她笑了笑道。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最初的目的隻是希望你去爭取一把,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如果可以最好,如果不行就放棄,沒有說一定要去刻意勉強什麼。
你這樣對自己很不公平你知道嗎?”
如果她的付出可以得到迴應,那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情況我真的覺得心疼她。
當然,也心疼司淩淵,他們明明都是癡情的人,為什麼就走不到一塊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