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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穿越:撩上瘋批太子後逃不掉了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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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跑路絕佳時。

“呸呸呸。”珍珠吃了一嘴的草,用手扒拉開洞口爬上去,小聲道:“小姐,我來拉你。”

江嫿被拉了上去,柔嫩的手腕一下就紅了,一向精緻一塵不染的衣裳都沾著泥。

珍珠瞧著都心疼想掉眼淚:“真是苦了小姐你了。”

“不苦。”江嫿揉著手腕道。

小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好在當初買這處宅子的時候,就發現了有密道,真是逃生的好去處。雖不知道那宅子到底是何人所建,但這密道直通城外,真是太哇塞了。

“小姐,我們快走吧,奶茶駕著馬車,已經在道上等我們了。”

走了沒多遠,便跟奶茶碰了頭。

奶茶坐在馬車上,兩隻眼睛還是哭的紅彤彤,哽咽道:“小姐,快上馬車吧。”

江嫿上了馬車。

珍珠在外頭陪著奶茶一塊,兩個人架著馬車。

珍珠問:“好好跟張大夫拜別了嗎?”

奶茶:“嗯。”

珍珠兩手一拍,笑的開心:“太好了,再也不用擔心你嫁人,吃不著你做的飯菜了。”

奶茶憋不住嗷嗷哭了起來。

江嫿從馬車出來,遞出來一張帕子:“別傷心,等後頭我再想辦法送你來盛京,讓你和你的張大夫團聚,可好?”

“不要。”奶茶搖了搖頭,“奶茶的這條命都是夫人老爺給的,小姐去哪兒,奶茶就去哪兒。”

珍珠摸摸她的腦袋,安慰道:“這想法就對了,小姐這麼美的可人兒,可不比那些臭男人香?我們一輩子守著小姐就對了。”

江嫿:……

要是不會安慰人,還是別安慰了。

翌日。

“太子殿下,江姑娘跑了!”

暗六雙拳一抱,如實稟報道。

“跑了,什麼意思?”裴鬱行深邃的眸一沉,將手中的筆擱在一旁。

“屬下奉命一直在暗中保護江姑孃的安全,可今日日上三竿,這江宅裡都無動靜,便是江姑娘身邊的丫鬟都不見人影。屬下鬥膽敲了敲江姑孃的房門,也無人迴應,便踹開了房門,房間裡空無一人。整個江宅……都不見人影。”暗六將情況一一道來。

裴鬱行看向桌子上剛完成的畫作,女子巧笑如嫣,一雙眉眼最是勾人。

昨日她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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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中,還說:“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儀的”。

心儀?這便是她的心儀?

好,好得很。

從未有人敢這般戲耍他!這騙子!

暗六見主子遲遲不吭聲,聲音變小了幾分:“殿下,可要派人去追?一夜時間,應當還未走遠。”

“不用追。”裴鬱行咬牙冷聲道,“這世間心儀孤的女子何其多!”

言外之意,不是非要那個女人不可。

暗六遵命:“是,屬下告退。”

“等等!”

暗六往外退的腳步一停,一張畫紙落在腳跟前,那畫紙上赫然是江姑孃的傾城之姿。

“敢這般戲弄孤的人,她是頭一個。你帶人去把她給孤抓回來……”

是抓,不是追。

裴鬱行心口堵得厲害,眸光晦暗不明:“一旦抓到,即刻帶回,孤定要叫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暗六:“是,屬下這就去。”

-

“小姐,潯洲到了,要下船了。”奶茶輕聲喚醒。

江嫿睜開困頓的雙眸,昨日連夜坐馬車,一大早又坐船南下,總算是離盛京遠了一些。

她特地跟爹孃分開兩條不同的路,畢竟這次誆的是太子,不比那精明的書生好糊弄。

要去到跟爹孃約好的江州,路上還得四五日。

這船載著大多是來潯洲做生意的商戶。

進了潯洲城,珍珠尋了家客棧,訂了兩間上好的房,要了一桌菜。

一碗剔縷雞,一碗涼拌葵菜和一盤麥門冬煎。

這客棧旁便是河流,三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微風從撐開的木頭窗子往裡頭吹,帶來些草木的香氣,外頭還有小販的叫賣聲。

江嫿看著樓下那攤上的馬蹄糕,出了神。

她姐姐最愛吃這個小玩意了。

珍珠是個鬼精明:“小姐想吃?我這就去買。”

珍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江嫿一點頭,她就手腳麻利的立馬溜下去買吃的了。

“噠噠噠噠!”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珍珠在那小攤販剛買到手的馬蹄糕被突然衝出來的負堅執銳的士兵給擠掉了,一腳踩了個稀爛。

江嫿瞧見了,對上珍珠抬頭隔空跟她告狀的眼神,珍珠不言不語,滿臉寫著話呢:“小姐,你看這些魯莽的人,當真可惡。”

她衝珍珠略一揚手,示意她不要引起衝突。

這大陣仗惹得旁的小攤販連忙收攤,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了?要打仗了嗎?”

“打仗也是邊境打,怎的會來咱這潯州了。”

“不是打仗,聽說是在找什麼人。”

“逃犯嗎?”

“據說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漂亮姑娘?”

……

一身甲冑的士兵進入這家客棧,小二膽戰心驚的迎上去,“各位爺,咱都是良心經營,可沒有犯事。”

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長劍,一身甲冑泛著冷光,他手上的畫像“刷拉”展露人前。

“這畫像中的人,你可曾見過?”

小二看了眼,如這畫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見過肯定印象深刻。他沒有印象,當即搖了搖頭。

“沒見過。”

為首的人腦袋微側,沉聲吐出一字:“搜!”

珍珠已經重新買好了一份馬蹄糕,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正是方纔擠掉自己馬蹄糕的人,她在心裡暗暗咒罵了句。

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回頭,對上她的視線。

珍珠立馬心虛的低下頭去,慢慢挪步想往二樓去,把手裡的馬蹄糕趁熱乎送給小姐。

“站住!”

男人一聲厲喝。

珍珠懷裡揣著馬蹄糕,戰戰兢兢的停住腳步。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隨即把畫像展開,問:“你可曾見過這畫像之人?”

珍珠一眼瞧出是自家小姐的畫像,當即搖頭如波浪,“沒有沒有,沒見過。”

男人瞧她那慫樣,手一揮:“行了,既然沒見過,你就走吧。”

“是。”珍珠俯身鞠一禮,抱著馬蹄糕上了二樓,本來臉上的歡喜半點不見,甚至多了幾分緊張,壓低了聲音:“小姐,你的馬蹄糕。”

搜人的士兵,也到了此處,盯著三人瞧了瞧。

一人高喊:“這裡三個都不是。”

然後又去了下一桌。

這樣浩浩蕩蕩搜了一圈,也沒搜出個結果,為首的人帶著人又走了,去下一處搜。

一群被驚著了的食客開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這到底是在找誰啊?”

“誰知道呢?”

“聽說是太子殿下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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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當真可惡。”

她衝珍珠略一揚手,示意她不要引起衝突。

這大陣仗惹得旁的小攤販連忙收攤,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了?要打仗了嗎?”

“打仗也是邊境打,怎的會來咱這潯州了。”

“不是打仗,聽說是在找什麼人。”

“逃犯嗎?”

“據說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漂亮姑娘?”

……

一身甲冑的士兵進入這家客棧,小二膽戰心驚的迎上去,“各位爺,咱都是良心經營,可沒有犯事。”

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長劍,一身甲冑泛著冷光,他手上的畫像“刷拉”展露人前。

“這畫像中的人,你可曾見過?”

小二看了眼,如這畫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見過肯定印象深刻。他沒有印象,當即搖了搖頭。

“沒見過。”

為首的人腦袋微側,沉聲吐出一字:“搜!”

珍珠已經重新買好了一份馬蹄糕,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正是方纔擠掉自己馬蹄糕的人,她在心裡暗暗咒罵了句。

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回頭,對上她的視線。

珍珠立馬心虛的低下頭去,慢慢挪步想往二樓去,把手裡的馬蹄糕趁熱乎送給小姐。

“站住!”

男人一聲厲喝。

珍珠懷裡揣著馬蹄糕,戰戰兢兢的停住腳步。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隨即把畫像展開,問:“你可曾見過這畫像之人?”

珍珠一眼瞧出是自家小姐的畫像,當即搖頭如波浪,“沒有沒有,沒見過。”

男人瞧她那慫樣,手一揮:“行了,既然沒見過,你就走吧。”

“是。”珍珠俯身鞠一禮,抱著馬蹄糕上了二樓,本來臉上的歡喜半點不見,甚至多了幾分緊張,壓低了聲音:“小姐,你的馬蹄糕。”

搜人的士兵,也到了此處,盯著三人瞧了瞧。

一人高喊:“這裡三個都不是。”

然後又去了下一桌。

這樣浩浩蕩蕩搜了一圈,也沒搜出個結果,為首的人帶著人又走了,去下一處搜。

一群被驚著了的食客開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這到底是在找誰啊?”

“誰知道呢?”

“聽說是太子殿下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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