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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穿越:撩上瘋批太子後逃不掉了
  4.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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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鬱行端看著她,隻覺得演技十分拙劣,冷聲喚了句:“過來。”

江嫿捂著傷口,麻木的雙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過去。

男人在馬兒上,她居於下方,隻得仰頭去看。

不多時,她整個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馬,跟他來了個面對面。

裴鬱行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攬住她的腰身,那雙冷凝的眸子看著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沒聽見是孤的人在找你嗎?”

江嫿搖了搖頭,含霧眸子,眼瞼輕顫:“我還以為是壞人呢,嚇死了。”

她往他懷裡靠,柔的彷彿沒有骨頭,手抵在他的胸前,聲音嬌軟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麼?”裴鬱行感受到懷裡的人在顫抖。

她道:“怕再也見不到殿下了。”

“孤還以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鬱行攬著腰身手一緊,迫使人往自己懷裡貼靠的也更緊些。

真想打斷了她這雙腿,叫她不能再亂跑,日日揉進自己的懷裡纔好。

“暗六!”

他真有了這心思。

江嫿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下意識拽著男人胳膊,來了個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為我在逃?”

她拉著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間,大聲質問:“我看到殿下來救我,方纔的心情有多高興,連心兒都在狂跳,殿下是個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嗎?”

裴鬱行沒感受到對方的心兒在狂跳,炙熱的掌心隻感受到了一片柔軟,喉間一癢。

江嫿的語氣失望至極,繼續輸出:“殿下這般想我,倒比直接殺了我還讓人難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這天地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

她作勢要下馬,把男人一把拽住,語氣比先前的冷硬要緩和幾分。

“要去哪兒?”

江嫿噙在眼眶裡淚珠,看向男人時,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殿下都不關心我,還管我去哪兒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沒有關係。”

男人俯身低頭,一隻手鉗著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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顎,吻了上來。

“孤怎麼不關心你,調動這麼多人馬來救你,還不夠?日後若再敢說這些孤不愛聽的話,孤便要罰你了。”

裴鬱行駕著馬,往來時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則早在江姑娘上馬後,就識相的退到幾米遠,見太子殿下回程,這才舉著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還是不比平路好走,兩個人在馬上顛簸,又是這個姿勢。

裴鬱行不曾開過葷,可有過了念頭,便再難自持。

他低聲問:“葵水還有幾日?”

江嫿聽罷,羞得低著頭,似是嗔怪:“殿下~”

裴鬱行:“三日後?”

江嫿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畫著圈圈。

裴鬱行心間大悅,拽著她的手,放在唇間,稀罕的輕啄了一下,連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過點燃的大寨不遠,大部隊也跟了過來。

一人頷首:“太子殿下,除了領頭的五人還未捉到,其餘的人已全都誅殺。”

“嗯。”裴鬱行清冷的應了一聲,偏頭,好似纔看到旁邊的線人,“之前可是你說的江姑娘對外稱,是孤強行擄獲她,她日日受儘屈辱?”

江嫿渾身一僵,偏頭看去,竟然就是在門口跟那大小姐對話的人。

看他樣子完好無損,這人該是個臥底。

她一番演戲的話,也全被他聽了去,還告起了狀!什麼人啊!

線人點頭應道:“是屬下說的。”

裴鬱行一雙幽深的眸看向江嫿,“你可認?”

“殿下,我對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鑒。那些話,隻是為了活命騙人的罷了,做不得真,我可以發誓。”江嫿舉起手發誓,卻吃痛的叫了一聲:“啊,嘶~”

裴鬱行抓住她的手腕,“怎麼?”

江嫿便刻意的露出受傷的胳膊,卻假裝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不讓看,嘴上逞強道:“殿下,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而已。”

裴鬱行這才發現,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並非全是從別人身上濺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聲道:“讓孤看看!”

語氣不容置喙。

江嫿將手拿開,在男人打量,眼神晦闇莫辨時,她低低的說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壞人刺傷了我,我纔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頭的。”

“你跑之前,沒聽見那線人喊是孤來了嗎?”裴鬱行目光欲裂。

江嫿有一種預感,但凡她說沒聽見,旁邊這線人的腦袋就要不保。

她無意害人。

“其實,隱隱約約聽見了些,但我以為殿下是為了剿滅這群賊人,應當不會是為了我……”江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無法抓住對方心思,隻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鬱行心疼的將她摟進懷裡:“孤是為了救你纔來,江嫿。”

像是想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複了一遍:“是為了你,不為別的。”

“太子殿下……”

江嫿的戲還沒演完,就暈了過去。

這次是真暈。

中間,胳膊處的刺疼,讓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軟的大床,能聽見水聲,應該是已經回到了船上,傷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綠綠的草藥裹上。

還有那張大夫的聲音在耳邊,說什麼失血過多,受冷高熱。

她在空中伸出一隻手,含糊不清的喊著:“太子殿下,殿下……”

裴鬱行上前,抓住了那隻小手,“孤在。”

江嫿發燒了,面容緋紅,半眯半睜的眼睛朦朧,她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從袖中掏出一個紅繩珠串,串起來的平安符,“殿下,這是我去光遠寺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許願,願您以後……”

“咳咳~”

“願您以後,能日日平安事事順遂。”

話音剛落,燒糊塗的小腦袋又暈了過去,拽著平安符的手也鬆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鬱行俯身攥在掌心,紅繩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繡著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說的,看到他來救她,心兒都狂跳了可是真話。

此刻,他的心兒……

倒是跳的厲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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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容置喙。

江嫿將手拿開,在男人打量,眼神晦闇莫辨時,她低低的說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壞人刺傷了我,我纔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頭的。”

“你跑之前,沒聽見那線人喊是孤來了嗎?”裴鬱行目光欲裂。

江嫿有一種預感,但凡她說沒聽見,旁邊這線人的腦袋就要不保。

她無意害人。

“其實,隱隱約約聽見了些,但我以為殿下是為了剿滅這群賊人,應當不會是為了我……”江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無法抓住對方心思,隻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鬱行心疼的將她摟進懷裡:“孤是為了救你纔來,江嫿。”

像是想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複了一遍:“是為了你,不為別的。”

“太子殿下……”

江嫿的戲還沒演完,就暈了過去。

這次是真暈。

中間,胳膊處的刺疼,讓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軟的大床,能聽見水聲,應該是已經回到了船上,傷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綠綠的草藥裹上。

還有那張大夫的聲音在耳邊,說什麼失血過多,受冷高熱。

她在空中伸出一隻手,含糊不清的喊著:“太子殿下,殿下……”

裴鬱行上前,抓住了那隻小手,“孤在。”

江嫿發燒了,面容緋紅,半眯半睜的眼睛朦朧,她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從袖中掏出一個紅繩珠串,串起來的平安符,“殿下,這是我去光遠寺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許願,願您以後……”

“咳咳~”

“願您以後,能日日平安事事順遂。”

話音剛落,燒糊塗的小腦袋又暈了過去,拽著平安符的手也鬆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鬱行俯身攥在掌心,紅繩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繡著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說的,看到他來救她,心兒都狂跳了可是真話。

此刻,他的心兒……

倒是跳的厲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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