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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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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捂住了胸口,好像很為薑霏心痛的樣子。

才解放多少年?現在人民解放軍的地位可是相當高的,誰要是背上汙衊軍人的罵名誰都是要遭人唾棄的。

這是薑清柔送給薑霏的第一份小“禮物”。

比起以後薑霏通過自己的“足智多謀”對薑清柔的一家“一網打儘”,還是輕多了。

薑霏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後來她倒是想辯解,卻被趙小芝給拉走了,昔日的好朋友也責怪地看著她:

“小霏,這事真是這樣嗎?”

其餘的姑娘都去安慰薑清柔了,就連白珍珠都拿著自己用來補充體力的糕點過去了。

薑清柔毫不客氣地接過了那小小的一盒綠豆糕,輕聲說:“謝謝你,班長,你可真是好人。”

剛剛演了一出大戲,她還真有點餓了。

秦璐璐也感激地看著薑清柔:“清柔,原來你居然是這麼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要是沒有你,我今天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要報答你!”

薑清柔擺擺手,虛弱地笑笑,“你說什麼傻話?我交朋友都是真心換真心,怎麼可能讓你為我當牛做馬?”

潛台詞:我又不是薑霏那樣的綠茶婊。

裡面這麼熱鬨,外面也悄悄站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對著站在最前面那個英挺修長的背影小聲說:

“團長,剛剛那個姑娘說的話我們要不要去調查一下?萬一真的有人汙衊退伍軍人咋辦?”

前面那個被稱為團長的人緩緩開口,嗓音低沉中帶著點兒慵懶:“不用。”

小女生之間的小把戲,犯不著上綱上線。

然後就往前面大步離去了。

後面幾個也趕緊跟了上去。

走在最後的那個想起剛剛那個漂亮姑孃的話,心裡悄悄為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和平年代的年輕人有這樣思想覺悟的,真的不多了。

不過他看著前面那個威嚴沉穩的背影,心裡又有些慌。

到底是誰逼著岑團長來給這次選拔做裁判的?他堂堂一個團長怎麼能來參加這樣的小事?

真是的,苦了他們下面的人!

幾乎是薑清柔那些話一說完,廣播就響了:

“舞蹈考覈正式開始,請大家做好準備,依抽簽順序上台!”

這句話一出來,化妝室裡瞬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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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惶惶不安,很是緊張,剛剛的小插曲可遠沒有自己的前程重要。

薑清柔也很忐忑。

她忐忑的是自己到底是應該跳傣族舞還是街舞......

心裡一橫,決定還是傣族舞得了,雖然她學的是搞笑版,但是認真跳應該,大概,也還是能行的吧?

街舞在這個時代還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不說,也不符合考覈的要求。

薑霏看著鏡子裡自己的一張素臉很著急,她後悔剛剛就不該和薑清柔那樣吵架,自己吃了個大虧不說,還真沒用上化妝品。

她早前的時候想的就是用薑清柔的,化妝室的那些東西哪有薑清柔的好?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薑清柔,目光哀求。

薑清柔回報一個軟軟的笑,她眉眼彎彎的時候一雙桃花眼下的臥蠶看著很是乖巧撩人。

薑霏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別人不懂,但是她知道薑清柔這是在裝純。

兩人的眼神交流落到了白珍珠的眼裡,她不免看向了薑霏,心裡疑惑。

難道薑霏還真是薑清柔說的那樣?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薑清柔瞥見白珍珠臉上帶著淡淡嫌惡的不解滿意地把目光挪開了。

薑霏最會裝乖,她一個演員還能輸給她不成?

薑清柔那裡借不到,薑霏就把目光轉向了白珍珠。

剛剛是白珍珠說要帶她去借化妝品的。

不過她人才走過去就被白珍珠給沉聲勸退了:“大家都在休息,你一個人走動乾什麼?”

明晃晃的拒絕。

薑霏不甘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鏡子裡寡淡的自己,又想著薑清柔臉上嬌豔的妝容,她恨得手都捏成了拳頭。

但是她也很快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她的心理素質一向可以。

舞蹈考試看得又不是臉,是基本功。

薑清柔是個什麼廢物她一清二楚。

不過是漂漂亮亮地丟一次醜罷了。

叫號很快就開始了,每個人的舞蹈隻有三分鐘,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的考試為了公正居然是現場出分,大家一個個就更加緊張了。

“岑團長怎麼一直坐在後頭?他不參加評分的嗎?”

休息時間,評委席上的禹司銘悄悄問後面的人。

然後飛快地撇了一眼觀眾席的最後一排。

後面那個軍人為難地說:“你也知道岑團長一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要不是首長施壓,他都不會來。”

“首長?”禹司銘疑惑了。

怎麼這事和首長大人都扯上關係了?

後面那人本來想說,卻被最後拍忽然傳來的咳嗽聲嚇得閉上了嘴,不安地回頭,那處於他們討論中心的岑時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薄唇微抿,冷冰冰的眉眼裡都是警告。

軍人隻好把那句“首長是擔心岑團長的婚事”這句話吞進了肚子裡。

禹司銘,回頭繼續問了一遍,可就當對上那人的眼的時候又飛快地把身子轉了回去。

那就是傳說中的岑團長?

他一身軍服筆挺,眉眼深邃,高鼻梁,薄唇,鋒利流暢的下頜線。

連作為男人的自己都覺得這人帥得無法比擬。

帥是一方面,主要是那股子好像一堵防禦牆的氣質,他哪怕一句話都沒說,一個眼神就寫滿了“勿近”。

但是又充滿了吸引力。

播報聲很快打斷了他的思緒,“下一位,第三十九號薑清柔。”

這個名字一出來,禹司銘的眉頭一皺,這就是薑霏的那個喜歡欺負她的走後門妹妹?

他忍不住帶著點兒鄙夷看了過去。

不過卻眼前卻為之一亮。

台上的女孩眉眼彎彎,一張臉精緻明豔得讓人挪不開眼,天生的粉白皮和瓷娃娃如出一轍,合身的舞蹈服勾勒出的曲線動人心絃,腰細腿長,手腕過襠,一看就是跳舞的好料子。

禹司銘心裡的鄙夷忽然消失了幾分,覺得有些惋惜。

這麼好的料子,怎麼能是個心機花瓶呢?

岑時旁邊陪伴的部下倒是很興奮地小聲道:“團長!這就是剛剛那個為軍人說話的女孩,真好看啊!”

岑時淡淡斂了眉眼,漫不經心道:“記住你是個軍人。”

薑清柔現在比誰都慌,儘管對上台的感覺並不陌生,但是她今天要跳的可是最沒把握的民族舞。

“怎麼還不開始?”下面有工作人員催促了。

薑清柔心裡一橫,點了點頭,清脆的聲音響起,露出了一個招牌笑容:“親愛的領導,評委們,我是三十九號薑清柔,今天我要給你們帶來的舞蹈是傣族舞。”

說完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伴隨著音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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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個軍人為難地說:“你也知道岑團長一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要不是首長施壓,他都不會來。”

“首長?”禹司銘疑惑了。

怎麼這事和首長大人都扯上關係了?

後面那人本來想說,卻被最後拍忽然傳來的咳嗽聲嚇得閉上了嘴,不安地回頭,那處於他們討論中心的岑時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薄唇微抿,冷冰冰的眉眼裡都是警告。

軍人隻好把那句“首長是擔心岑團長的婚事”這句話吞進了肚子裡。

禹司銘,回頭繼續問了一遍,可就當對上那人的眼的時候又飛快地把身子轉了回去。

那就是傳說中的岑團長?

他一身軍服筆挺,眉眼深邃,高鼻梁,薄唇,鋒利流暢的下頜線。

連作為男人的自己都覺得這人帥得無法比擬。

帥是一方面,主要是那股子好像一堵防禦牆的氣質,他哪怕一句話都沒說,一個眼神就寫滿了“勿近”。

但是又充滿了吸引力。

播報聲很快打斷了他的思緒,“下一位,第三十九號薑清柔。”

這個名字一出來,禹司銘的眉頭一皺,這就是薑霏的那個喜歡欺負她的走後門妹妹?

他忍不住帶著點兒鄙夷看了過去。

不過卻眼前卻為之一亮。

台上的女孩眉眼彎彎,一張臉精緻明豔得讓人挪不開眼,天生的粉白皮和瓷娃娃如出一轍,合身的舞蹈服勾勒出的曲線動人心絃,腰細腿長,手腕過襠,一看就是跳舞的好料子。

禹司銘心裡的鄙夷忽然消失了幾分,覺得有些惋惜。

這麼好的料子,怎麼能是個心機花瓶呢?

岑時旁邊陪伴的部下倒是很興奮地小聲道:“團長!這就是剛剛那個為軍人說話的女孩,真好看啊!”

岑時淡淡斂了眉眼,漫不經心道:“記住你是個軍人。”

薑清柔現在比誰都慌,儘管對上台的感覺並不陌生,但是她今天要跳的可是最沒把握的民族舞。

“怎麼還不開始?”下面有工作人員催促了。

薑清柔心裡一橫,點了點頭,清脆的聲音響起,露出了一個招牌笑容:“親愛的領導,評委們,我是三十九號薑清柔,今天我要給你們帶來的舞蹈是傣族舞。”

說完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伴隨著音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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