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瞧著雲喬這樣心疼外頭那護衛,再想起前頭瞧見的那一幕,冷哼了聲,
抬手捏著她下顎,把她臉蛋桎梏在掌上。目光緊鎖著她眼睛,話音帶氣道:
“雲喬,我從前隻知曉,你引誘男子的功夫一流,倒是不知,連女人,也讓你勾得動情。
怎麼?沒了沈硯,還要尋個著男裝的女人,同我一道伺候你?”
他不過是醋了而已,可說出的話語卻很是傷人。
雲喬被他話刺得眼裡蓄淚,強忍著扭過頭,不肯再看他,身子卻發抖。
她真恨不得抽他一耳光解恨,眼下卻隻能隱忍。
蕭璟話說出口瞬時就後悔了,眼瞧著雲喬背過身掉淚,聽著馬車裡拿一滴滴的淚水聲響,心裡又酸又煩。
“又哭什麼?幾句話而已,這都受不得?”他煩躁的摩挲手上扳指,伸出一隻手捏著她肩頭,把人往懷裡帶。
雲喬身子纖弱清瘦,哪裡拗得過他,輕而易舉就被他拉進了懷裡。
馬車搖搖晃晃駛向山下,蕭璟將雲喬攬在懷中,低首吸吮她臉上的淚水。
雲喬眼睛都睜不開,纖細的手撐在他胸前,想把他掙開,卻反被他壓著手。
他一滴滴吮吸她的眼淚,低低的笑,調弄她道:“嬌嬌兒,你這眼裡的淚,若是能分到別處幾分水意就好了。”
別處?還能是哪處。
雲喬被他鎖在懷裡揉弄,隻覺他就是個瘋子。
“這裡還在南山墓園……你別胡鬨……墓園如何?佛寺裡,你不也做得這
他蹙眉不悅,手略過堆疊裙襬,捏著她下顎,審視著她,話音試探道:
“怎麼而今這樣難伺候?你這身子不認得我了不成?”
雲喬被他掐著臉蛋,費儘心力才藏下心底的厭憎。
她噙著眼淚,柔媚嬌弱的嗔了他一眼。
委屈道:“昨夜不是與你說了嘛,我一個深閨婦人,被你嚇成那般模樣,到如今都還滿心憂懼,哪裡有這些心思……”
她哭得委屈噠噠,淚珠一滴滴砸在蕭璟手背,竟然將一慣鐵石心腸的蕭璟都騙的心軟。
“罷了罷了,且再養些日子……”
雲喬聞言剛要鬆一口氣,以為今日逃過一回折磨。
可蕭璟嘴上如此說著,卻沒真打算放過雲喬,而是將指腹落在了雲喬菱花般的唇瓣上。
“嬌嬌兒,身子不行,拿別處伺候也無不可……”
雲喬憶起上一回被他逼著那般沒有自尊的伺候他的情形,臉色霎時慘白。
慌忙搖頭,一疊聲的拒絕道:“別……不要……”
蕭璟眉心微凝,手掐著她臉蛋,卻是半點沒鬆。
聽著她的拒絕不願,輕聲誘哄道:“乖乖兒,這回我輕緩些,不讓你難受,你聽話……”
馬車從南山下來,行過熱鬨市井,也行過荒僻野路。
搖搖晃晃個不停。
車子停在蕭璟宅院門口時,他總算放過了她。
雲喬眼睛裡全是水意,伏在一旁不住的掉眼淚。
強壓著恨意,攥緊了掌心。
她曾在紅杏樓裡,見過花娘伺候恩客。
那場景那般的噁心,當日就嚇得她倉皇而逃。
可那一日的所見,同而今蕭璟對她的折磨相比,卻都不值一提。
他心底,她隻怕比那花樓裡千人騎萬人枕的妓女都還輕賤。
這青天白日的馬車裡,沿途不知多少陌生路人,連外頭駕馬的車伕,或許都聽得到裡頭的動靜。
雲喬淚水落個不停,哭得不成樣子,蕭璟抱她在懷裡,拿著帕子,一點點給她擦著臟汙,又倒了盞茶水給她漱口。
“瞧你,哭成這副樣子,男女行歡罷了,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也值當哭成這副模樣。日後你我之間這樣的歡好,隻多不少,若是每回你都要哭成這般模樣,怕是眼淚都要流乾。”
再正常不過?他這樣羞辱她,卻說再正常不過?
雲喬滿心壓著的憤怒,恨意,這一刻洶湧至極。
即便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訴她,要忍耐,要等待,要裝得乖巧柔順。
雲喬,到底還是有一瞬沒能忍住。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到儘頭。
雲喬哭成了個淚人兒,顫著指尖,攥著蕭璟衣袖,
聲音帶著哭腔顫意,問道:
“大人,您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妓女伺候恩客,也該有個期限。
便是賣身的女奴,攢夠了贖金也能給自己贖身。
雲喬想,他總不能,總不能這樣折磨她一輩子
強壓著恨意,攥緊了掌心。
她曾在紅杏樓裡,見過花娘伺候恩客。
那場景那般的噁心,當日就嚇得她倉皇而逃。
可那一日的所見,同而今蕭璟對她的折磨相比,卻都不值一提。
他心底,她隻怕比那花樓裡千人騎萬人枕的妓女都還輕賤。
這青天白日的馬車裡,沿途不知多少陌生路人,連外頭駕馬的車伕,或許都聽得到裡頭的動靜。
雲喬淚水落個不停,哭得不成樣子,蕭璟抱她在懷裡,拿著帕子,一點點給她擦著臟汙,又倒了盞茶水給她漱口。
“瞧你,哭成這副樣子,男女行歡罷了,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也值當哭成這副模樣。日後你我之間這樣的歡好,隻多不少,若是每回你都要哭成這般模樣,怕是眼淚都要流乾。”
再正常不過?他這樣羞辱她,卻說再正常不過?
雲喬滿心壓著的憤怒,恨意,這一刻洶湧至極。
即便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訴她,要忍耐,要等待,要裝得乖巧柔順。
雲喬,到底還是有一瞬沒能忍住。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到儘頭。
雲喬哭成了個淚人兒,顫著指尖,攥著蕭璟衣袖,
聲音帶著哭腔顫意,問道:
“大人,您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妓女伺候恩客,也該有個期限。
便是賣身的女奴,攢夠了贖金也能給自己贖身。
雲喬想,他總不能,總不能這樣折磨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