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揮手,像是對待小貓小狗一樣,召喚她過去。
榮稚踩著高跟鞋,對他這種行為已經習慣了。
“下週有個項目,你不是學金融的嗎,要是我滿意,就帶你進去旁聽。”
榮稚一聽那眼裡的光又亮了起來。
宋氏的項目都不會小,哪怕是進去旁聽,對她這個畢業之後就沒做過本工作的人來說也已經很有學習意義了。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她當然知道要討好人,當即便摟著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我去給你泡咖啡,你想喝什麼,美式還是拿鐵?”
他將她在辦公桌上一抵,俯在她耳邊道:“你比咖啡好喝。”
他的辦公室榮稚倒是不擔心有人會突然闖進來,但他辦公室有一塊巨大的落地玻璃。
“阿澤……玻璃。”
她欲拒還迎,手在他身上滑動,嘴裡卻說著推脫的話。
他拿起一個小型遙控器,輕輕一按,那透明的玻璃瞬間便變成了霧面,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榮稚看著面前的女人,跟上次在別墅的蘇母穿著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她更精緻,臉上的神情也更高傲。
隻不過一秒,榮稚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下一秒宋澤一便看著她道:“媽,你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他輕輕皺了下眉頭,又用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榮稚。
宋母不
她也是年輕的時候過來的,怎會不知道她這麼不得體的站在自己面前。
宋母轉回視線,“我聽小趙說你十分鐘後有個洽談會,還不趕快去?”
宋澤一看了眼桌上的時鐘,確實快到時間。
等他離開,宋母便悠閒的坐在了一旁的白色真皮沙發上。
她一坐下去,榮稚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奇妙。
要是她知道剛纔自己和宋澤一在上面做了什麼,她應該會立即讓人把那個沙發搬出去扔掉吧。
宋母直直的盯著榮稚,榮稚便也看向她。
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現在是秘書,於是她開口道:“夫人想喝什麼,咖啡、果汁還是茶?”
這三樣東西,宋氏應該都有吧?
“咖啡。”
榮稚泡了一杯進來,溫度正好。
宋母隻不過是抿了一口,就嫌棄的放回了桌上。
“速溶咖啡再方便,也不能頓頓喝,對身體不好。”
榮稚確實是衝了一杯速溶,因為沒找到宋氏茶水間磨咖啡豆的機器。
聽著這宋母指桑罵槐的話,榮稚不過是淺淺一笑,不置可否。
見她這麼淡定,宋母也明白她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發了的女人,她換了個坐姿,“你要多少錢?”
榮稚心下一跳,原來她今天來,是給自己開價的。
她恭恭敬敬的站著,“夫人覺得您的兒子值多少錢?”
宋澤一跟她的關係,你情我願,她不覺得自己在坑他的錢。
宋母冷笑一聲,“你現在年輕,還有資本,等過幾年歲數大了,你覺得你還值那麼多嗎?
我要是你,就會認清自己的地位,趁早拿著錢走人。”
榮稚張了張嘴,“夫人說得對,但您有沒有想過,我跟在宋少身邊,賺的可比您給的多。”
這是一次性買賣,但宋澤一那邊可不是。
他大手一揮,今天一百萬明天三百萬,隨便在他身邊待待都能賺不少。
宋少出手大方的習慣,在賭場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宋母聽到她這麼說,臉色一僵。
“你別得寸進尺,今天是我來跟你說,要是你不知好歹,下次來的人,可就沒這麼好脾氣了。”
她知道是誰,榮稚一點不在意。
“夫人若是想讓我離開,不如多勸勸宋少吧,他對我沒興趣了,自然會把我甩了。
不過要是我手段高,說不定能當宋家少奶奶呢!”
她就是故意說這話氣她,宋家跟歐洲皇室關係匪淺,也學了那一套重視血統的破習慣。
像榮稚這樣的女人進了宋家,她們會覺得玷汙了整個家族。
榮稚就是想看看這種貴婦人失去理智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也跟普通人一樣,不顧及顏面。
宋澤一跟她的關係,你情我願,她不覺得自己在坑他的錢。
宋母冷笑一聲,“你現在年輕,還有資本,等過幾年歲數大了,你覺得你還值那麼多嗎?
我要是你,就會認清自己的地位,趁早拿著錢走人。”
榮稚張了張嘴,“夫人說得對,但您有沒有想過,我跟在宋少身邊,賺的可比您給的多。”
這是一次性買賣,但宋澤一那邊可不是。
他大手一揮,今天一百萬明天三百萬,隨便在他身邊待待都能賺不少。
宋少出手大方的習慣,在賭場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
宋母聽到她這麼說,臉色一僵。
“你別得寸進尺,今天是我來跟你說,要是你不知好歹,下次來的人,可就沒這麼好脾氣了。”
她知道是誰,榮稚一點不在意。
“夫人若是想讓我離開,不如多勸勸宋少吧,他對我沒興趣了,自然會把我甩了。
不過要是我手段高,說不定能當宋家少奶奶呢!”
她就是故意說這話氣她,宋家跟歐洲皇室關係匪淺,也學了那一套重視血統的破習慣。
像榮稚這樣的女人進了宋家,她們會覺得玷汙了整個家族。
榮稚就是想看看這種貴婦人失去理智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也跟普通人一樣,不顧及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