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願意?”
要知道想進宋氏上班的人都能從京都排到榮城還不止,宋氏所有的員工,都是高學曆。
將她送進去,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願意!”
榮稚怎麼可能不願意。
這是她重新迴歸正常生活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棄。
就算是宋澤一讓她進去是掃廁所,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他擁著她往地下停車場走,“你大學什麼專業?”
又提到大學,榮稚眨了眨眼,“金融。”
“名牌大學高材生,還是學金融的,怎麼就去賭場當荷官了。”
他這話像是在詢問,又更像是在調侃,讓榮稚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麼可能會放棄自己的理想,去賭場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呢。
可她也不想在他面前賣慘,便湊近了他道:“不去賭場,怎麼遇到爺呢。”
她油嘴滑舌,像是在邀功般的看他。
宋澤一開了車門,問道:“要不要試試在車上?”
榮稚的臉一紅,他總是有新的招數折磨她。
正想說話,後面卻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那是記憶中的聲音,就算是榮稚
聽到這聲音,她渾身都僵住,甚至下意識的鬆開了挽著宋澤一的手,僵在原地不敢動。
可身後的人卻抬了腳往她這邊走,腳步聲越來越近,榮稚知道這麼下去不行,隻好硬著頭皮轉身。
“榮稚,真的是你!”
榮稚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不知怎的眼眶有些濕潤。
怎麼會是他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他,又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他。
偏偏是在自己跟宋澤一在一起的時候,老天可真是會給她難題。
“好巧,學長。”
榮稚收斂了心緒,隻淡淡的道了這麼一句。
聽她叫自己學長,男人的腳步才猛地頓住,看向她身後站著的高大男人,他動了動嘴唇。
“我剛回國,應該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榮稚我們找個時間聚聚吧。”
他身後揹著大提琴,是她印象中的模樣。
榮稚不敢回答,隻說自己先走了。
可男人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她,“上面是我的電話。”
榮稚捏著名片,不敢再猶豫的上了車。
坐在副駕駛,她將那張白色的名片捏緊,已經出現了摺痕。
宋澤一緩緩坐了進來,在幽暗的地下室裡點了一根菸。
“怎麼不多聊兩句?”
他一說這話,榮稚才明白過來他今天為什麼帶自己過來聽音樂會。
他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帶自己出賭場的時候不調查自己的往事?
所以他是故意的。
他應該是一早就知道今天的演出名單,這才帶著她過來,又在場內跟蘇韻耗了點時間,就是為了讓那人跟自己見面。
她嚥了口唾沫,冷聲道:“沒什麼好聊的。”
都過去了,他現在前途大好,是國外知名的樂手,每天都有演出,應該再過不久就會全球巡演了。
他那樣的人,跟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榮稚,討厭我嗎?”
宋澤一吸了口煙,扭頭看她。
榮稚的心猛地扯了一下,她也是剛纔才發現,自己居然不討厭他。
就算他算計自己,她也還是對他沒有半點怨念,真是奇怪。
他的目光落在她攥著名片的那隻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榮稚湊上前去,將他嘴邊的煙拿了過來,深吸一口後將名片放在了菸頭,再吸一口,名片被點燃。
燒儘了,她這才降下車窗,將那即將燒到手的紙片扔出窗外。
煙還剩下最後一口,她吸完,將其摁滅
“怎麼不多聊兩句?”
他一說這話,榮稚才明白過來他今天為什麼帶自己過來聽音樂會。
他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帶自己出賭場的時候不調查自己的往事?
所以他是故意的。
他應該是一早就知道今天的演出名單,這才帶著她過來,又在場內跟蘇韻耗了點時間,就是為了讓那人跟自己見面。
她嚥了口唾沫,冷聲道:“沒什麼好聊的。”
都過去了,他現在前途大好,是國外知名的樂手,每天都有演出,應該再過不久就會全球巡演了。
他那樣的人,跟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榮稚,討厭我嗎?”
宋澤一吸了口煙,扭頭看她。
榮稚的心猛地扯了一下,她也是剛纔才發現,自己居然不討厭他。
就算他算計自己,她也還是對他沒有半點怨念,真是奇怪。
他的目光落在她攥著名片的那隻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榮稚湊上前去,將他嘴邊的煙拿了過來,深吸一口後將名片放在了菸頭,再吸一口,名片被點燃。
燒儘了,她這才降下車窗,將那即將燒到手的紙片扔出窗外。
煙還剩下最後一口,她吸完,將其摁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