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得服軟,她們向來都是勢均力敵,誰也不服誰。
今天聽她這麼說,宋澤一則是扯了嘴角。
榮稚有些害羞,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正是因為剛過生理期,昨天還受了傷,她今天是真沒法陪他一整個晚上。
他連續來了大半個月,榮稚每天的營業額都超標。
幾天之後,宋澤一摸到了她腰間已經有些結痂的傷疤。
他一直未提,隻是第二天讓人送了藥膏來。
榮稚沒見過那牌子,賞面都是英文,她看了一遍,隻知道用料講究。
跟著藥膏一起來的還有一張紙條,難得是他花時間手寫。
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讓她好生待著,別惹事。
榮稚不過是看了一眼,就將那紙條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每天忙的腳不著地的宋大少爺,居然還有時間給自己手寫紙條,也算是她的榮幸了。
從自己的抽屜裡掏出優思明,榮稚一直算著時間。
這樣不會掃他的興致,自己也沒有意外懷孕的風險。
可那金黃色的塑封上已經全都是空洞,沒了白色的藥片。
榮稚一愣,她居然忘了補貨。
自從跟宋澤一在一起之後,她抽屜裡都是常備優思明的。
將塑料殼也一起扔進垃圾桶,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打算抽個空讓賭場的人幫她出去買一盒新的。
宋澤一不來,榮稚在賭場裡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一開始每天還是無所事事,閒著打遊戲。
後來時間久了些,金哥見宋澤一像是失蹤了一般,又將榮稚給叫進了辦公室。
將近一個月沒踏入過這裡,榮稚難得感到陌生。
“榮稚,算算時間,上次太子爺來,是幾月幾號?”
金哥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沙啞,那是抽菸抽多了的後遺症。
榮稚不止一次想過他趕緊得肺癌去世最好。
她垂著眼眸,“八月十三。”
“今天幾號?”
“九月三十。”
整整一個月多出十幾天,宋澤一都沒出
金哥輕笑一聲,“你還記得挺清楚。”
榮稚不置可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宋澤一太久不來,她上週才把優思明給停了。
她甚至想過,他或許就是膩了,畢竟京都的賭場可比榮城的大,裡面的荷官自然也有比自己漂亮的。
她不過是用了一副皮囊留住的他,又怎麼會留得長久。
金哥倒是不急,緩緩地抽出一根雪茄點燃,“榮稚,整個賭場我最看好你,但是你也不能一個半月沒有業績,宋澤一既然不來,那你是不是也該去想想其他賺錢的法子?”
這話已經很明確了,讓榮稚重新開始去賭桌賣笑唄。
榮稚沒反對,她也沒反對的資格。
“不過由奢入儉難,這我也知道,我也不讓你跟其他人一樣天天坐在賭桌面前賠笑,畢竟太子爺還包著你,隻要你能找到另外的搖錢樹,日子還是跟之前一樣。”
賭場裡的富家公子,這裡多的是。
但像宋澤一那樣的,沒有。
榮稚下意識的想要拒絕,要是跟了別人,宋澤一那邊,可就徹底沒戲了。
誰知她還沒說話,金哥就將幾張A4紙拿出來推到了她的面前。
紙張上面寫著大大的名字:榮樂。
這是榮樂的病曆單。
榮稚呼吸一窒,不敢怠慢,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越是看到後面,面色就越是蒼白。
“我也沒騙你,這上面有醫院公章,你弟弟病情惡化,三天兩頭就要動手術,一場手術多少錢,你心裡應該也清楚。”
她自然清楚,一支藥都是十萬,一場手術,少說幾十萬,多則,百萬不止。
金哥的目光從她身上劃過,“單憑太子爺包你的錢,可不夠。”
榮稚認命的閉了閉眼睛。
現在樂樂在金哥手上,自己一旦忤逆,他那邊就會斷藥。
不出一週,樂樂就會因為救治不及時逝世。
她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今天金哥把自己叫進來說了這麼一通,心裡是已經有另外一顆搖錢樹的人選了。
“你要我去陪誰?”
金哥爽朗的笑起來,他確實喜歡榮稚這樣聰明的女人。
“顧家少爺,顧淮。”
這人他已經觀望過很長時間了,雖然每次來賭場都是隨便玩玩,但每一場數額都不小。
而且之前,他對榮稚好像也有點意思。
聽到顧淮的名字,榮稚那沒什麼光彩的眼眸微微的閃了閃。
“不行,顧淮不行,金哥,你換一個人吧。”
金哥看上的人,不撈到一筆大的,是不會撒手的。
宋澤一就算了,宋家無論如何都不會倒。
但是顧淮不一樣,顧家白手起家,一向不容易,而且顧淮跟她更像是朋友,讓她對著朋友獻媚,還要從他身上撈錢,她做不到!
金哥沒想到她會反對得這麼直接,眼底有了些好奇。
“為什麼不行,你對他有想法?”
做這一行的,最喜歡的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保持純潔,不過蠢得要命,她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純潔可言?
難不成那顧少爺,不知道她每天跟著宋澤一上樓是去乾什麼嗎?
還會以為她是貞潔烈女?
榮稚不是聽不出來金哥口氣裡的嘲諷和調侃,可她有她的堅持。
“除了顧淮,誰都可以!”
她的要求一向不多,都是金哥說什麼便是什麼,唯一不願意的,也就是今天這次。
金哥也懶得為難,賭場確實不是隻有顧淮一個人能撈。
“那海城來的峰少,入你的眼了嗎?”
榮稚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不管是峰少還是什麼少,她都無所謂。
峰少年紀小,剛成年,二十出頭。
比榮稚都要小兩歲。
可他喜歡姐姐,榮稚跟在他身邊,他嘴甜的一口一個姐姐的叫。
他那張臉太過乾淨,眼神卻深不見底。
榮稚見第一次,就覺得他城府深,也不是個好騙的主兒。
他既然叫她姐姐,為了迎合他的惡趣味,榮稚於是柔柔道:“弟弟今天玩什麼,二十一點?”
“你要我去陪誰?”
金哥爽朗的笑起來,他確實喜歡榮稚這樣聰明的女人。
“顧家少爺,顧淮。”
這人他已經觀望過很長時間了,雖然每次來賭場都是隨便玩玩,但每一場數額都不小。
而且之前,他對榮稚好像也有點意思。
聽到顧淮的名字,榮稚那沒什麼光彩的眼眸微微的閃了閃。
“不行,顧淮不行,金哥,你換一個人吧。”
金哥看上的人,不撈到一筆大的,是不會撒手的。
宋澤一就算了,宋家無論如何都不會倒。
但是顧淮不一樣,顧家白手起家,一向不容易,而且顧淮跟她更像是朋友,讓她對著朋友獻媚,還要從他身上撈錢,她做不到!
金哥沒想到她會反對得這麼直接,眼底有了些好奇。
“為什麼不行,你對他有想法?”
做這一行的,最喜歡的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保持純潔,不過蠢得要命,她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純潔可言?
難不成那顧少爺,不知道她每天跟著宋澤一上樓是去乾什麼嗎?
還會以為她是貞潔烈女?
榮稚不是聽不出來金哥口氣裡的嘲諷和調侃,可她有她的堅持。
“除了顧淮,誰都可以!”
她的要求一向不多,都是金哥說什麼便是什麼,唯一不願意的,也就是今天這次。
金哥也懶得為難,賭場確實不是隻有顧淮一個人能撈。
“那海城來的峰少,入你的眼了嗎?”
榮稚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不管是峰少還是什麼少,她都無所謂。
峰少年紀小,剛成年,二十出頭。
比榮稚都要小兩歲。
可他喜歡姐姐,榮稚跟在他身邊,他嘴甜的一口一個姐姐的叫。
他那張臉太過乾淨,眼神卻深不見底。
榮稚見第一次,就覺得他城府深,也不是個好騙的主兒。
他既然叫她姐姐,為了迎合他的惡趣味,榮稚於是柔柔道:“弟弟今天玩什麼,二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