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之前專門去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身子骨確實算不上硬,說完這話便在宋澤一旁邊坐下,頭緩緩靠了過去。
宋澤一將手中的牌往桌面一扔,抬手便掐住了琳達的脖頸。
琳達呼吸一窒,以為他是喜歡這種,便用那朦朧的眼神去勾引他。
宋澤一眼底滿是嫌惡,將自己的手鬆開後道:“你穿紅色很醜,太俗。”
這話讓琳達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
她知道榮稚喜歡穿紅色,以為是宋澤一喜歡,出來的時候還特意去換了。
誰知道他居然就這麼直白的說醜。
可他這顆大樹,就算是被說俗,琳達也不想放手。
調整了笑容又扒上去,“爺喜歡什麼顏色,我現在就去換?”
宋澤一的眼神泛冷,“我不玩別人玩剩下的牌局。”
話音落地,他直接從賭桌上起身,臉色也比剛纔沉了不少。
“榮稚呢?”
長脾氣了,自己來她居然不出面?
琳達兩次想要攀上他都被他躲開,讓她氣得牙癢癢,卻也隻能將手藏在身後,好聲好氣的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剛纔好像看見榮稚上三樓了。”
宋澤一沒說話,琳達摸不清他的心思,隻想著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要豁出去,必須把他拿下才行。
“爺,既然榮稚去伺候別人了,那她也沒有把爺放在心上,爺何必在她一棵樹上吊死!”
一雙狐狸眼微微上揚,裡面的潛台詞已經呼之慾出。
琳達俯身,將自己的豐滿展示了一遍。
宋澤一抬腳進電梯,琳達心裡鬆了口氣,以為他是同意了自己跟著。
最頂層的包間門口,琳達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鬆的就上來了。
宋澤一用房卡開門,進去之後見她還呆站在原地,勾了唇角,“不想進來?”
琳達瞬間回神,臉上都是諂媚,“進,我進!”
房內昏暗一片,宋澤一走在她的後面,在巨大的沙發前停住,琳達有些嬌羞的開口道:“爺,
宋澤一的皮鞋聲從遠到近,最後在她身後停住。
琳達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透過面前的落地窗,她看到了他比自己高大不少的身影。
她正打算開口,宋澤一卻是抬手將她直接推到了沙發上。
琳達眼神一閃,閉上眼睛便要去解開自己衣服的釦子。
“爺……”手腕被人抓住,琳達輕呼了一聲。
可是下一秒,她的另一隻手也被抓住,意識到不對勁,她一邊叫著宋澤一一邊睜眼。
卻看見他已經悠閒地坐在了距離她有一定距離的單人沙發上。
那抓住自己的人是誰?
她心裡騰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下一秒房中的燈便全部打開。
刺眼的光線讓她眯了眯眼睛,她這纔看清抓著自己的是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爺,你這是……”
宋澤一眯著眼睛擦拭著自己的雙手,隨後將那濕巾用力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一雙滿是陰霾的眼神望向琳達,他毫無溫度的話語響起。
“是什麼讓你覺得,你這種女人,我也有興趣?”
琳達一噎,眼裡已經染上了驚恐。
333包間,榮稚在昏迷中皺著眉頭。
她做了噩夢,夢到自己被一條黏膩冰涼的蟒蛇纏住脫不了身。
蟒蛇那滑潤的身體不停的在她的身上蠕動、收緊,讓她越來越窒息。
她想叫出來,張嘴後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就在她要窒息而亡的瞬間,那雙鳳眼迅速睜開,瞳孔放大再縮小,她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男人見她有反應,從床邊冒出了頭,盯著她油膩的笑。
“喲,醒了?”
榮稚想要離他遠點,可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被麻繩給捆了起來。
“你要乾什麼?”
榮稚不是沒見過這個男人,但她印象不多,隻記得好像也是個和葛二爺差不多的一丘之貉。
自己怎麼會在他的床上?
這是在哪個包間?
看著她眼中的疑惑,男人鮮有耐心的開口,“這是333,今天你是我的了。”
說完,男人的手再次撫上了榮稚細膩的大腿。
他這一摸,榮稚想起來了。
原來自己夢裡的蟒蛇,就是這男人令人作嘔的手!
榮稚的心臟在不停的狂跳著,她知道自己是中了計,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條緊身的裙子。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這纔看著男人道:“我是太子爺的人,你要是碰了我,就不怕太子爺對你動手嗎?”
現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宋澤一。
那是她的擋箭牌。
男人聽到這話,手微微一頓,就在榮稚以為自己說的話奏效的時候,男人反而直接脫鞋上了床,將她壓在了身下。
“就是宋澤一的人,玩著纔有意思,你就是個發牌的,還真以為宋澤一會為了你跟我反目成仇?”
男人在榮城的產業不小,跟宋家有過不少合作。
就算是看在生意的面子上,他都篤定宋澤一不會對自己下手。
不過是個賭場裡的女人,誰會為了這樣的人不賺錢?
榮稚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她也變得有些急躁。
“你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犯法的……啊!”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巴掌便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榮稚的頭被打向一邊,嘴角滲出了血跡。
她蠕動著被綁著的雙手,想要掙脫手上的麻繩,可效果甚微。
男人看著她反抗,覺得有意思極了,點了根菸,直接燙在了她腰間肉最敏感的位置。
灼燒感傳來,榮稚皺眉大叫起來。
這人就是個變態,是個神經病!
男人見她吃痛,笑得更是開心,“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榮稚有些絕望的看著房門,也不知道是在幻想誰來救自己。
賭場本來就魚龍混雜,不是個乾淨地,誰會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
這是在哪個包間?
看著她眼中的疑惑,男人鮮有耐心的開口,“這是333,今天你是我的了。”
說完,男人的手再次撫上了榮稚細膩的大腿。
他這一摸,榮稚想起來了。
原來自己夢裡的蟒蛇,就是這男人令人作嘔的手!
榮稚的心臟在不停的狂跳著,她知道自己是中了計,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條緊身的裙子。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這纔看著男人道:“我是太子爺的人,你要是碰了我,就不怕太子爺對你動手嗎?”
現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宋澤一。
那是她的擋箭牌。
男人聽到這話,手微微一頓,就在榮稚以為自己說的話奏效的時候,男人反而直接脫鞋上了床,將她壓在了身下。
“就是宋澤一的人,玩著纔有意思,你就是個發牌的,還真以為宋澤一會為了你跟我反目成仇?”
男人在榮城的產業不小,跟宋家有過不少合作。
就算是看在生意的面子上,他都篤定宋澤一不會對自己下手。
不過是個賭場裡的女人,誰會為了這樣的人不賺錢?
榮稚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她也變得有些急躁。
“你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犯法的……啊!”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巴掌便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榮稚的頭被打向一邊,嘴角滲出了血跡。
她蠕動著被綁著的雙手,想要掙脫手上的麻繩,可效果甚微。
男人看著她反抗,覺得有意思極了,點了根菸,直接燙在了她腰間肉最敏感的位置。
灼燒感傳來,榮稚皺眉大叫起來。
這人就是個變態,是個神經病!
男人見她吃痛,笑得更是開心,“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榮稚有些絕望的看著房門,也不知道是在幻想誰來救自己。
賭場本來就魚龍混雜,不是個乾淨地,誰會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