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一脫了襯衣,跨上床,“以後不許靠近別的男人。”
她靠在宋澤一懷裡,在他心口畫圈圈,“爺這要包了我嗎?”
榮稚是賭場的人,如果他不明確將自己包下,她也還是要去服務別人的。
宋澤一拽住她那纖細的手指,“我包不起?”
聞言,榮稚笑了笑。
誰會說他包不起人?
不過是他願不願意而已。
宋澤一說完這話便俯身勾住了她的下顎,將她整個人都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兩人距離近在咫尺,榮稚甚至能看清楚他臉上的絨毛。
“以後你隻能是我的。”
既然包了,那自然要有包了的樣子。
榮稚聞言立即笑著勾住了他的脖頸,“爺,我知道了,以後除了你,我肯定連正眼都不看別人一下!”
她媚眼如絲,臉頰邊淺淺的酒窩又襯得她明豔,兩人隔著被子貼近,是若有似無的曖昧。
他五官立體,剛纔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現在已經半乾。
榮稚心下一動,連她都控製不住她自己的心跳。
面對這樣一個英俊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她控製住自己這麼久沒心動,已經是件難事。
不過為了達到她自己的目的,再做做戲,她也不是做不到。
至於對他動心?
榮稚愣了愣,隨後一笑帶過。
她跟宋澤一,從一開始就是交易。
他貪圖她的年輕貌美,而她貪圖他能帶給自己的金錢,還有……自由。
榮稚的心跳快速得有些異常。
她軟軟得貼在他的胸口去感受他的。
“爺,你心跳好快。”
不知道他跟自己一樣心跳加快,是隻是運動的原因,還是有其他原因在。
不過她也知道,這問題還是別多問得好。
“爺既然包了我,我需要二十四小時都跟在你身邊,隨時聽候爺的差遣嗎?
還是要住在小洋房裡,等你翻我的牌子?”
榮稚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又帶了點撒嬌和開玩笑的成分。
她眼神熾熱,盯著宋澤一不放。
宋澤一怎會不懂她想說什麼?
他翻身下床,臉上已經恢複了平常間那股淡然的冷漠。
“榮稚,我喜歡聰明的女人,別讓我後悔剛纔的決定。”
這話讓榮稚渾身一僵,眼底的那一絲絲希望也徹底破滅。
獨坐在包間的大床邊,榮稚看著手裡那張比之前以往每一次都要多的金額,卻隻是苦笑。
她真是腦子不清醒了,纔會在剛剛暗示宋澤一能不能將自己帶出去。
他冷漠的拒絕幾乎是當頭棒喝,讓她那還沒來得及心顫幾次的情緒全都再次壓抑下去。
她真蠢,自己於他不過就是個打發時間的玩意兒,他怎麼可能願意把自己帶出賭場。
可從頭到尾他在她面前的柔情,都不過是在逢場作戲。
榮稚吸了一口氣,將支票收起來,眼底是一片清明。
宋澤一包下了榮稚的事兒,很快就在賭場裡傳開了。
這下她是真的不用再跟別的客人阿諛奉承,連去賭桌上發牌都免了。
而她也是在休息室裡坐著打發時間的時候,才聽聞說,葛二爺的礦市場死了人,警方都介入了。
最後被判了五年。
旁邊幾個荷官嘰嘰喳喳的八卦這事,時不時地看一眼坐在另一邊看手機的榮稚。
榮稚自從隻需要等著宋澤一的“垂青”之後,每天無所事事,便在休息室裡打手機遊戲。
不過她玩得不怎麼樣,十局裡面輸五局,贏五局。
花一上午的時間,那段位也還是不增不減。
她有些索然無味,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對面的兩個姑娘正說到那葛二爺出事,想必就是宋澤一的手筆。
畢竟那天宋澤一請葛二爺去包間喝酒,大家也都知道。
而京都太子爺請一個暴發戶喝酒,實在是罕見,唯一讓人聯想到的,也就是榮稚了。
於是兩個姑娘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榮稚看。
那打量還有議論的聲音讓榮稚皺了皺眉。
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你們在說我嗎?
怎麼不大聲點,讓我也聽聽。”
兩個姑娘剛來賭場不久,沒想到榮稚正面這麼鋼,面色一紅便你推我我推你的出去了。
其他人不知道,但榮稚清楚。
宋澤一處理葛二爺,可不全是因為她。
太子爺還沒愚蠢到為了一個女人興師動眾的地步。
那葛二爺的礦市場,據說地理位置優越,好多人都想買下那塊地。
可他偏偏不讓,抱在手裡死死的。
宋澤一自然也想要那塊地,不過他比別人聰明,強搶不如智取。
得了自己想要的地,又讓別人以為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把火力全都轉移到她這邊來,真是一石二鳥。
兩個唯一說話的姑娘走了,榮稚沒了樂趣,又隻能去玩手機。
結果係統健康提示,說她在線時間太長,要強製下線休息一段時間。
她輕呔了一聲,索性出了休息室。
賭場向來都是晚上生意好,榮稚對賭場的設備瞭如指掌,便在大廳裡逛著,看著那些各式各樣的賭博機器,有些手癢。
她來這裡工作這麼久,除了工作之外,自己是不會去碰這些機器的。
她弟弟因為賭博傾家蕩產還成了植物人,她就算在這裡工作,也不能步了他的後塵。
於是她隻是在那些機器面前停了停,又繼續往前走。
轉悠了一圈,她不知道今天宋澤一來不來,坐在沙發拿出了手機。
上面空空如也,沒有簡訊,也沒有未接來電。
她心思一沉,他這段時間來賭場的次數,比一開始少了不少,要是再這麼下去……皺眉看著手機,她不知道該不該給他發訊息。
撒撒嬌,或者隨便閒扯幾句,他會明白自己讓他過來的意思嗎?
旁邊的沙發在此時凹陷下去,是有人坐了過來。
起初她並未在意,還是盯著手機。
直到旁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你就是榮稚?”
被指名道姓,榮稚自然要迴應,誰知一抬眸,便看見了穿著小洋裝,妝容精緻的女人坐在自己旁邊。
榮稚呼吸一窒,她記得這人是誰。
上次跟著宋澤一一起來的,他身邊的女伴,隻是當時鬨得有些不愉快。
知道這女人來者不善,榮稚便起身要走。
她隻是個賭場沒身份背景的荷官,而對方是大家閨秀,說不定身後勢力還不小,她可得罪不起。
見她要走,女人皺眉道:“你跑什麼,心虛了?
像你這樣隻知道撈錢的撈女,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聞言,榮稚停下了腳步,轉身去看她。
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教養,在這種地方,教養就等同於狗屁,趁早丟了最好。
不過她的話倒是讓榮稚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露出標準的笑容,她看著女人道:“小姐,您想玩什麼?”
見她這幅卑躬屈膝的樣子,女人顯然比剛纔滿意多了。
她驕傲的站起身,就像是一隻勝利的孔雀,將自己那漂亮的尾巴迫不及待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你跟在我後面,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要是你服務不好,我就投訴你。”
女人在來之前也是打聽過的,這賭場但凡有人投訴,受的懲罰可不少。
榮稚在這兒這麼長時間,早就練就了一身忍氣吞聲的本事。
既然人大小姐讓她作陪,她當然隻能言聽計從。
跟在女人身後一個小時,榮稚不僅要對她端茶遞水的要求無條件服從之外,有時候還要幫她去賭桌上看看牌。
“你去,輸了我給。”
女人雙手環胸站在榮稚的後面,看著她翻開自己面前的牌。
賭場的荷官需要業績,自然會做些手腳,榮稚對此心知肚明,所以在自己連輸了五把之後,還是心平氣和。
隻不過女人可就沒有她這麼淡定了。
“這就是你玩牌的水平?
就這樣,怎麼好意思跟在澤一身邊?”
於是她隻是在那些機器面前停了停,又繼續往前走。
轉悠了一圈,她不知道今天宋澤一來不來,坐在沙發拿出了手機。
上面空空如也,沒有簡訊,也沒有未接來電。
她心思一沉,他這段時間來賭場的次數,比一開始少了不少,要是再這麼下去……皺眉看著手機,她不知道該不該給他發訊息。
撒撒嬌,或者隨便閒扯幾句,他會明白自己讓他過來的意思嗎?
旁邊的沙發在此時凹陷下去,是有人坐了過來。
起初她並未在意,還是盯著手機。
直到旁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你就是榮稚?”
被指名道姓,榮稚自然要迴應,誰知一抬眸,便看見了穿著小洋裝,妝容精緻的女人坐在自己旁邊。
榮稚呼吸一窒,她記得這人是誰。
上次跟著宋澤一一起來的,他身邊的女伴,隻是當時鬨得有些不愉快。
知道這女人來者不善,榮稚便起身要走。
她隻是個賭場沒身份背景的荷官,而對方是大家閨秀,說不定身後勢力還不小,她可得罪不起。
見她要走,女人皺眉道:“你跑什麼,心虛了?
像你這樣隻知道撈錢的撈女,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聞言,榮稚停下了腳步,轉身去看她。
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教養,在這種地方,教養就等同於狗屁,趁早丟了最好。
不過她的話倒是讓榮稚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露出標準的笑容,她看著女人道:“小姐,您想玩什麼?”
見她這幅卑躬屈膝的樣子,女人顯然比剛纔滿意多了。
她驕傲的站起身,就像是一隻勝利的孔雀,將自己那漂亮的尾巴迫不及待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你跟在我後面,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要是你服務不好,我就投訴你。”
女人在來之前也是打聽過的,這賭場但凡有人投訴,受的懲罰可不少。
榮稚在這兒這麼長時間,早就練就了一身忍氣吞聲的本事。
既然人大小姐讓她作陪,她當然隻能言聽計從。
跟在女人身後一個小時,榮稚不僅要對她端茶遞水的要求無條件服從之外,有時候還要幫她去賭桌上看看牌。
“你去,輸了我給。”
女人雙手環胸站在榮稚的後面,看著她翻開自己面前的牌。
賭場的荷官需要業績,自然會做些手腳,榮稚對此心知肚明,所以在自己連輸了五把之後,還是心平氣和。
隻不過女人可就沒有她這麼淡定了。
“這就是你玩牌的水平?
就這樣,怎麼好意思跟在澤一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