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窗的位置,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坐在桌邊,聽著酒樓內江湖人的議論,一言不發,隻是安靜地飲酒。
這青年相貌俊美,眉宇間帶著幾分陰柔,但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威嚴卻無法掩飾,氣質雍容中帶著不易親近的冷漠。
在青年對面,一個紮著馬尾辮的男子,正在毫無形象地撕咬一隻燒雞,不時拿起酒杯大口喝上一口,桌邊豎著一把比尋常刀劍都要長上許多的大禦林軍刀。
旁邊還有一個身穿普通布衣的青面男子,背後揹著一杆雙頭槍,用帆布包裹著。
這三人組合,一看就知道不好招惹,因此倒也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敢上前打擾他們。
“正道、魔門、殺手組織……”
聽著酒樓中江湖人的議論,雨化田眼眸微眯,眼底閃過一絲凝重。
他還是小覷了這次寶藏對江湖人的吸引力。
江湖上不少有名的門派都派人去了,甚至連魔教、日月神教這兩大魔門都去湊熱鬨。
看來此行的任務,比想象中要艱難許多……
“馬進良他們到哪裡了?”
沉思片刻,雨化田看向旁邊的趙通問道。
出了京城後,為了掩人耳目,雨化田決定兵分兩路,秘密行動。
馬進良帶著西廠和錦衣衛的高手先一步趕往大漠,提前埋伏,等候調遣。
而雨化田則帶著丁修和趙通單獨行動,順便打探情報,摸清楚這次的敵人究竟有哪些。
如今看來,這簡直是四處皆敵!
“啟稟督主,大檔頭昨日傳來訊息,他們已經走水路趕到了龍門,在龍門關等候督主!”
趙通上前,低聲說道。
雨化田點點頭,吩咐道:“讓他聯絡龍門的守軍,提前做好出兵的準備,這次隻怕要用軍隊才能壓得下來。”
“是,督主。”
雨化田瞥了眼毫不在乎形象,專心乾飯的丁修,嘴角一抽,搖了搖頭,道:“先吃飯吧,吃完飯儘快出發,最近天氣多變,大漠的黑風暴可能會提前到來。”
趙通點點頭,隨即也找了個凳子坐下,開始吃飯。
“踏踏——”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一道猖狂響亮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掌櫃的,給大爺上最好的菜,最烈的酒,
聽著這張狂的語氣,不少人都是微微皺眉,轉頭看向樓梯口方向,想看看是什麼人行事如此高調。
沒過一會兒,隻見一名穿著錦衣、手裡拿著一把歪把子短刀的男子大步走了上來,男子相貌倒也算端正,隻是眉宇間總帶著幾分輕薄和痞氣。
在男子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相貌英俊,手持一柄入鞘的長劍,頗有幾分逍遙劍客的氣質。
女的卻是一個小尼姑,相貌頗美,嬌俏可人,不過臉上卻掛著幾分憂愁之色,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惜。
這怪異的組合,頓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使許多人面露詫異。
而為首的男子也沒有在意他人的眼光,大步走到靠窗的空桌坐下,手中短刀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掃了一眼周圍詫異的目光,眼睛一瞪,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子這麼英俊的男人?再看給你們眼珠子扣下來!”
這囂張的姿態,頓時就引起眾怒,不少人面露不忿,更有甚者直接拍案而起。
旁邊的持劍青年見勢不妙,連忙勸道:“田兄,出門在外,還是低調一些,千萬莫要犯了眾怒。”
“田兄?他是‘萬裡獨行’田伯光?!”
人群中有人聽見青年對男子的稱呼,再結合男子的裝束,頓時就猜到了男子的身份,不由驚呼一聲。
此言一出,不少人面露驚色。
‘萬裡獨行’田伯光,其輕功和刀法在江湖上小有名氣,是一個一流高手,隻是此人嗜色如命,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子,因此在江湖上風評不太好。
“田伯光?這不是那個采花大盜嗎?”
“噓!慎言!這田伯光可不好招惹,聽說上個月‘四條眉毛’陸小鳳聽說田伯光的事蹟後前來追殺,都被他給逃走了!”
“嘶……能在陸小鳳的手底下逃走,這田伯光的武功這麼厲害?”
“誰知道呢,不管他是怎麼逃過陸小鳳的追捕的,能在陸小鳳手中逃走,就已經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了。”
人群小聲議論著,看著田伯光的眼神都充滿了忌憚,之前的憤怒頓時也消散了。
別看田伯光隻是後天一流境界,但放在江湖上,後天一流已經算是小有名氣了,至於先天、宗師境的高手,哪有這麼容易遇到?
田伯光也聽見了人群的議論,他看了眼最開始認出他身份那人,洋洋得意地道:“你還算有點眼光,能認出本大爺的身份。”
眾人看著他這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姿態,心中皆是不齒,但此時也不敢再說什麼,皆是轉身坐了回去。
行走江湖,閒事還是少管的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陸小鳳,走到哪裡都有朋友幫忙。
田伯光見狀,也感覺有些無聊,轉過身去,手杵在下巴上,笑眯眯地打量著對面的小尼姑。
小尼姑被他看得不自在,連忙低下頭去,臉色惶恐不安。
那持劍青年見狀,連忙擋在小尼姑面前,道:“田兄,你可是答應過我,在徹底贏了我之前,你不準對儀琳師妹動手的。”
田伯光聞言,不耐煩地擺手道:“知道了,本大爺說到就會做到。令狐沖,不管你用什麼方式,隻要能贏了我,我就放了這小尼姑,輸了你就少管大爺的閒事。”
“令狐沖?他是華山弟子令狐沖?!”
眾人聞言,再次一驚,紛紛將目光投向那持劍青年。
“華山派不是名門正派麼?他怎麼會與田伯光攪和在一起?”
“誰知道呢!這些名門正派,都是沽名釣譽之輩,那嶽不群就是個偽君子!”
“沒錯,那小尼姑好像是恒山派的人,這令狐沖和田伯光應該是看人家長的貌美,想對這小尼姑動手。”
“呸!什麼名門正派,嶽不群就交出這樣的徒弟!”
“可惜那小尼姑了……”
人群低聲議論,連帶著看向那持劍青年的目光都有些鄙夷。
令狐沖聽見這些議論,臉色微微一變,想要解釋自己是為了救儀琳纔會與田伯光打賭,虛與委蛇,但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另一邊,雨化田三人一直冷眼旁觀,此時也清楚了田伯光三人的身份。
雨化田依舊靜靜地吃著飯,沒什麼表情,但趙通卻是下意識地摸向了身後的雙頭長槍。
采花大盜田伯光,在朝廷各大衙門都是有備案的。
就連丁修也停下了乾飯,眼底浮現了一絲殺意,冷冷道:“我這輩子最恨這些辱人清白的采花賊!”
說著,就摸向了桌邊豎著的大禦林軍刀。
田伯光也聽見了人群的議論,他看了眼最開始認出他身份那人,洋洋得意地道:“你還算有點眼光,能認出本大爺的身份。”
眾人看著他這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姿態,心中皆是不齒,但此時也不敢再說什麼,皆是轉身坐了回去。
行走江湖,閒事還是少管的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陸小鳳,走到哪裡都有朋友幫忙。
田伯光見狀,也感覺有些無聊,轉過身去,手杵在下巴上,笑眯眯地打量著對面的小尼姑。
小尼姑被他看得不自在,連忙低下頭去,臉色惶恐不安。
那持劍青年見狀,連忙擋在小尼姑面前,道:“田兄,你可是答應過我,在徹底贏了我之前,你不準對儀琳師妹動手的。”
田伯光聞言,不耐煩地擺手道:“知道了,本大爺說到就會做到。令狐沖,不管你用什麼方式,隻要能贏了我,我就放了這小尼姑,輸了你就少管大爺的閒事。”
“令狐沖?他是華山弟子令狐沖?!”
眾人聞言,再次一驚,紛紛將目光投向那持劍青年。
“華山派不是名門正派麼?他怎麼會與田伯光攪和在一起?”
“誰知道呢!這些名門正派,都是沽名釣譽之輩,那嶽不群就是個偽君子!”
“沒錯,那小尼姑好像是恒山派的人,這令狐沖和田伯光應該是看人家長的貌美,想對這小尼姑動手。”
“呸!什麼名門正派,嶽不群就交出這樣的徒弟!”
“可惜那小尼姑了……”
人群低聲議論,連帶著看向那持劍青年的目光都有些鄙夷。
令狐沖聽見這些議論,臉色微微一變,想要解釋自己是為了救儀琳纔會與田伯光打賭,虛與委蛇,但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另一邊,雨化田三人一直冷眼旁觀,此時也清楚了田伯光三人的身份。
雨化田依舊靜靜地吃著飯,沒什麼表情,但趙通卻是下意識地摸向了身後的雙頭長槍。
采花大盜田伯光,在朝廷各大衙門都是有備案的。
就連丁修也停下了乾飯,眼底浮現了一絲殺意,冷冷道:“我這輩子最恨這些辱人清白的采花賊!”
說著,就摸向了桌邊豎著的大禦林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