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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請說出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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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倒也不算短。

對於享年二十三歲的何卓依來說,這六年多的時間足以顛覆了她的整個人生,所以,要想把她的經曆訴說一遍,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也幸虧何一在絕望地嚎叫之後,還是振作起精神,繼續努力遊說何卓依,為了共同的這具身軀能夠多活些時日,摒棄嫌隙,同心協力!“您那些過往有什麼不能說的?血腥?暴力?還是涉黃啊?我己經是個成年人了,我都可以的!”何一眼巴巴地望著何卓依,隨手在廊下掐了一朵月季花苞,湊到她的下巴旁,認真地催促道:“來吧,少女,說出你的故事!”何一的話說得顛三倒西,但她有一點說得很對,無論如何,現在的這副軀殼是她們倆唯一的托身之所,隻有保證這身體活得時間夠長,她纔有可能改變命運,救自己以及何氏滿門。

何卓依沒有再多猶豫,慢慢將自己前生的經曆一一道來。

少女時期的何卓依在京城的貴女圈中小有名氣,全都是拜她有位好父親所賜。

整個兒北齊,甚至是放眼天下,怕是無人不知北齊武安侯的威名。

而她這個武安侯府唯一的姑孃家,自然從小就被貼上了“將門虎女”標簽。

“父兄們皆是行伍出身,我耳濡目染自然也喜歡舞槍弄棒。

別人家的姑娘學詩書,習女紅,我就偏跟著哥哥在習武場裡泡著。”

何卓依想起曾經的自己,蒼白的臉頰終於有了些血色,她繼續說:“我十五歲那一年,父親帶兵出征西夏。

也是在那時候,先帝將我賜婚給剛剛開衙建府的穆王宇文鐸。”

“彼時年少,我全副身心都想著如何才能混入大軍裡,與父兄一起衝鋒陷陣,根本不把這賜婚當一回事兒。”

何卓依自嘲似的笑了笑,又接著說:“大軍開拔之前,我被父兄擒住所在了院子裡,去看看戰場的願望自然沒有實現。

後來我才聽說,那次西征,宇文鐸也去了。”

“那……他那隻眼睛,就是那次被打瞎的?”何一聽到她一再提起那個名字,便好奇問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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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傷是幼時遇刺,被刺客所傷。”

這原是舉國皆知的事,可想到何一併非此世人,何卓依便耐心給她解釋說:“宇文鐸乃是正宮嫡子,按例成年後便會被封為太子,可偏偏在他八歲的時候被刺傷了右眼……也因此而無緣皇座。”

“那他是不是就因此而變得特別冷酷無情,覺得所有人都欠他的,成日都想著謀反,拿回屬於自己的皇位?”何一想了想她看過的權謀宮鬥小說,裡面大多都會有這麼個以篡位為畢生理想的反派王爺。

“怎麼可能呢?”

何卓依似乎被何一的推測嚇了一跳,她皺著眉頭說道:“先帝子嗣稀少,除了宇文鐸以外,還有葉婕妤所生之子宇文鑠。

隻不過葉婕妤早逝,宇文鑠也被教養在皇後膝下。

他與宇文鐸兄弟同心,從未生過半分嫌隙。

哪怕是後來宇文鑠登基,對兄長也頗為敬重!”“…………”何一總覺得這故事有些奇怪,但卻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索性示意她繼續說。

“說回宇文鐸吧,他自從與我定下婚約,便追隨在父親麾下,幾年間就在軍中多有威望。

我十八歲那一年,先帝將他召回京都,賜下十裡紅妝,我便入了穆王府,成了宇文鐸的妻子。”

何卓依說著,手指在眼角飛快滑過,留下一抹淡淡紅色,她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再後來,先帝駕崩,年僅十三歲的太子宇文鑠登基,太後孃娘輔國,改國號為永成。”

“其時先帝新喪,陛下年幼,南陳不免蠢蠢欲動,屢次三番犯我邊境,我父便率軍南下平亂……”何卓依說到此處,忽然停了下來,掩面啜泣許久才又說道:“南陳軍力強盛,我父親那一仗打得甚是艱苦,曆經數月難得捷報。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太後在此時突然得到密報,說我父親久戰不克乃是與西夏早有勾結,為的就是消耗我國中軍備。”

“這算什麼?

鳥還沒打儘呢,這弓就打算藏起來了?”何一聽得眉頭緊皺,插嘴說道。

“我原也是這樣認為的,可後來,陛下派人到侯府查抄,確實搜檢到了我父與西夏的往來信件,還有……還有多年來剋扣軍餉的賬簿。”

何卓依歎了口氣,咬著牙繼續訴說那段最為心酸的往事:“陛下與太後震怒,將我父親急召回京待審。

宇文鐸作為父親曾經的麾下,一首為此奔走疏通,想要為父親翻案,可最終證據確鑿,群臣激憤之下,我何氏落了個抄家滅門的結果。”

“彼時,太後下了懿旨,要褫奪我穆王妃的封號,又是宇文鐸一力扛了下來。

於是,何氏倒了,我卻仍然是穆王妃,隻不過被囚禁在王府後宅之中,日日誦經懺悔。”

何卓依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像是用儘了力氣似的,輕輕說道:“最後,側妃周氏帶了一壺毒酒去看我……然後,我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就……完了?”何一撓撓頭,皺巴著一張臉兒說:“我這剛聽出點兒意思來,你就完結了!”“依依呀……我聽你哥是這麼叫你的,我也可以這樣稱呼你吧?”眼見著何卓依點了頭,何一又說道:“依依,要我說,你之所以落得個家破人亡的結局,與你那位夫君肯定是脫不了乾係!”“不不不,宇文鐸他隻不過面相長得狠厲了些,但他真的是個磊落的君子。”

何卓依連連搖手,很是急切地說:“當初滿朝文武都不敢為父親講情,隻有他一人站了出來,以親王之位證我父親的清白……何家傾覆之後,被父親牽連的那些將官們也多蒙他的保薦,纔沒有被株連。”

“我曾經的老闆說過一句話,他說看待一個人,不要看他做了什麼,要看塵埃落定後,他得到了什麼。”

何一挑挑眉,耐心地分析道:“首先,他為你父親開脫說情,結果呢,是何氏滿門抄斬,而你對他感恩戴德。

另外,他押上些虛名保下曾追隨你父親的一眾將官,結果是他收買人心,在軍中威望更盛!”“你……你這樣說,未免太過小人之心!”何卓依立起一雙杏眼,憤憤地回懟說。

何一倒是滿不在意,她把手掌伸到何卓依面前,笑著說:“不如我跟你打個賭,若是他宇文鐸不是何家傾覆的幕後黑手,我把腦袋揪下來給你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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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的往來信件,還有……還有多年來剋扣軍餉的賬簿。”

何卓依歎了口氣,咬著牙繼續訴說那段最為心酸的往事:“陛下與太後震怒,將我父親急召回京待審。

宇文鐸作為父親曾經的麾下,一首為此奔走疏通,想要為父親翻案,可最終證據確鑿,群臣激憤之下,我何氏落了個抄家滅門的結果。”

“彼時,太後下了懿旨,要褫奪我穆王妃的封號,又是宇文鐸一力扛了下來。

於是,何氏倒了,我卻仍然是穆王妃,隻不過被囚禁在王府後宅之中,日日誦經懺悔。”

何卓依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像是用儘了力氣似的,輕輕說道:“最後,側妃周氏帶了一壺毒酒去看我……然後,我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就……完了?”何一撓撓頭,皺巴著一張臉兒說:“我這剛聽出點兒意思來,你就完結了!”“依依呀……我聽你哥是這麼叫你的,我也可以這樣稱呼你吧?”眼見著何卓依點了頭,何一又說道:“依依,要我說,你之所以落得個家破人亡的結局,與你那位夫君肯定是脫不了乾係!”“不不不,宇文鐸他隻不過面相長得狠厲了些,但他真的是個磊落的君子。”

何卓依連連搖手,很是急切地說:“當初滿朝文武都不敢為父親講情,隻有他一人站了出來,以親王之位證我父親的清白……何家傾覆之後,被父親牽連的那些將官們也多蒙他的保薦,纔沒有被株連。”

“我曾經的老闆說過一句話,他說看待一個人,不要看他做了什麼,要看塵埃落定後,他得到了什麼。”

何一挑挑眉,耐心地分析道:“首先,他為你父親開脫說情,結果呢,是何氏滿門抄斬,而你對他感恩戴德。

另外,他押上些虛名保下曾追隨你父親的一眾將官,結果是他收買人心,在軍中威望更盛!”“你……你這樣說,未免太過小人之心!”何卓依立起一雙杏眼,憤憤地回懟說。

何一倒是滿不在意,她把手掌伸到何卓依面前,笑著說:“不如我跟你打個賭,若是他宇文鐸不是何家傾覆的幕後黑手,我把腦袋揪下來給你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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